長媳重生后,婆家全族墳頭草兩米了:第294章送行宴搞事情286707凡人
第294章送行宴搞事情
:washuwx她兀自說了這么久,卻不見傅平野應聲,忍不住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傅平野緩緩抬眸,神情晦澀,沉聲道:“沒什么。”
“有件事很古怪。”謝見微道,“昨天胡氏被衙門帶走的時候,為什么突然就承認了,是她丟了孩子。若是我沒猜錯,她根本就沒認出我,是云宸在打聽謝家的時候,察覺到我出生的年歲不對,所以云晏才把二者聯系起來,讓胡氏說我是她的女兒。這才不巧誤打誤撞找了上來。”傅平野撫著她的發,眼底浮上淡淡的心疼和森冷。
回到太子府后,傅平野找了個借口讓謝見微先回了內殿,等人離開后,他冷聲吩咐凌北。
“孤要南夏皇后的舊像,立刻。”
聽著他忍怒的語氣,凌北立即嚴肅起來,“是!”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云晏要離開的日子,今晚宮宴結束,南夏的隊伍明早就會出發。
謝見微和傅平野換好了衣裳,帶著兩個小子一起坐上了進宮的馬車。
小魚兒和淵哥兒坐在后頭,謝見微給傅平野理了理領口,唉聲嘆氣。
“順天府把畫師畫的像給我看了,好幾張圖放在一塊兒,模樣都不一樣。”
傅平野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聲道:“無妨,知道是她們就好。”
“也對。若僅僅為了如此,這事兒已經翻篇了。”
謝見微看著傅平野微微一笑,四目相對中,二人的眼神都藏著秘密。
他們也許都知道,但默契的避之不談。
另一邊,云宸帶著弟弟妹妹坐上前往皇宮的馬車,他警告的對云晏道:“今日是最后一天,你最好忍住你的脾氣,別再搞出什么事情來!”
云晏這會兒出奇的乖巧,“知道了皇兄,我知道了錯了,到時宴上我一定給謝見微敬杯酒,再好好的跟她道歉!”
云宸一臉狐疑,“如此就好……”
云清打岔:“三姐的面子也太大了,為了你回去,北越還特意設宴為你送行。”
這話提醒了云宸,他看向云晏,“傅意歡對你還算真情實意,待會兒你去和僖妃請個安,態度放溫和些。”
云晏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三人到了皇宮,云宸帶著云清去給越帝請安,臨走前對公公說道:
“舍妹想去向僖妃娘娘請安,不知公公可否代為通報一聲?”
“好好好,公主請,我叫小松子領公主去見僖妃娘娘。”
太監將云晏領到僖妃宮內,通報后僖妃很快便請了云晏進來,二人剛見面,僖妃便牽著她左一句可憐見,右一句心肝。
“本宮聽說你的事了。你也是好心,這云太子怎舍得再把你送回去。剛來這兒兩個月而已,回去又奔波一個月,身體哪里還吃得消。”
云晏:“我也不想回,可皇兄已經上報越帝陛下,車馬也已經安排好了。我是不走也不行了。”
僖妃笑容曖昧,“公主若不想走,可以告訴本宮,本宮有辦法讓公主留下來。若是喜歡北越京都,就留下,再也別走了。”
“這……”
“娘娘,七殿下來請安了!”
“這么巧!讓歡兒進來。”
云晏扯了扯嘴角,恐怕傅意歡早就躲在附近了,什么巧合不過是刻意安排。
傅意歡進來后作揖請安,眼神卻死死釘在云晏的身上,他起身微笑,“公主剛來就要走,豈不顯得北越安排過于怠慢,如今我在禮部做事,使團一應安排都是我吩咐的,公主走了,我難辭其咎。”
云晏:“與殿下無關,是云晏自己做錯了事。愧對謝將軍和太子妃。”
“那件事我有所耳聞,可惜那日我未去赴宴,否則還能幫公主說句話。公主一番好心,即便是弄錯了,這番心意也不該被如此辜負。”
“誰說不是呢。”僖妃牽著云晏的手,拉著她走到傅意歡跟前。
“歡兒,公主難得來一次北越,可不能就這么回去,你得想想辦法,為公主求個情。”
傅意歡一臉為難,“有皇兄和謝將軍,實在難說服父皇把公主留下。公主本就是隨行而來,也沒有好的理由能繼續留在京城,除非……”
僖妃:“除非什么?”
“除非公主能……”
“殿下!”云晏趕在傅意歡開口前叫住了他,并用力把手從僖妃掌心抽了出來。
她皮笑肉不笑道:“開宴的時辰要到了,皇兄還在等我,娘娘,云晏先行告退。”
不等僖妃和傅意歡開口,她提著裙擺飛快離開了內殿。
僖妃吐了口氣,臉色陰郁,“混賬東西,裝什么清高。東西收了,你邀她去游湖也去了,分明什么都知道,裝著糊涂,她在拿你我溜著玩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年紀,難道就不怕繩子玩脫了!”
傅意歡對僖妃道:“母妃,不能就這么放她回去,否則這些天的功夫就全白費了。”
“放心,我已經告訴你父皇了,你父皇說會在今晚的夜宴上與南夏商議。她若同意就算了,若是不同意……”
僖妃走到內殿的床邊,從自己枕下摸出一小包東西,交給了身邊的姑姑。
傅意歡看到后才緩了口氣,僖妃叮囑他:“具體的等有了結果,我再讓人告訴你。希望我這東西今夜用不到,否則又要廢一番波折。”
這時,殿外有人傳話:“娘娘,宮宴要開始了。”
僖妃理了理袖口,“走,跟母妃去九州庭。”
傅意歡乖乖跟在僖妃身后,僖妃坐在攆轎上,傅意歡沒讓人抬自己跟在她身旁。
僖妃低下頭道:“謝見微的事是真的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謝家不松口,即便是真的也會變成假的。”
“這的確是個好文章,若謝家真是欺了君,你就是一舉兩得。”
母子倆對視了眼,傅意歡道:“先解決眼下的事,兒子再去查這些。”
“行吧。”僖妃靠在攆轎上,閉目養神。
九州庭上,赴宴的賓客差不多都到了,官員里只來了禮部的人和裘大人這些高官,謝崇凜也在位子上,他板著一張臉,顯然是不打算給南夏人好臉色。
很快,越帝和太子等人也到了,宴席開始,歌舞升平,氣氛也算融洽。
酒過三巡,越帝笑著對云晏道:“公主回去,別忘了轉達朕對你們父皇的問候。”
“云晏一定不忘。”
云晏站起身,舉起酒杯對謝見微道:“太子妃,前幾日的事是我欠妥帖,如今醒悟才悔不該當初,還請你原諒。這杯酒我先滿飲。”
席間好幾雙眼睛看著,謝見微微笑接下了云晏這一杯。
越帝咳嗽了聲,皇后說道:“公主實非故意,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太子妃不是小心眼的人,說起來你二人還是很有緣的,聽說公主與太子妃一樣,今年都是二十有五?”
云晏略一頷首,皇后又說:“公主年歲不小了,還不曾有婚配嗎?”
云宸說道:“母后心疼舍妹,怕舍妹婚后被駙馬欺負輕慢,所以想多留舍妹幾年。多謝皇后關懷。”
不等皇后開口,僖妃便迫不及待地說:“公主金玉之尊,駙馬豈敢輕視。南夏皇后多心了吧。不過本宮想想也是,公主畢竟是公主,駙馬身份再尊貴,公主也是下嫁,比不得嫁給身份相當之人,婚后更加和諧。”
越帝已經跟皇后打了招呼,皇后也知道僖妃的心思,笑容中帶著了輕諷。
她慢悠悠對云晏道:“聽說公主在鄴京這些日子,常和老七結伴出游,老七今年也不小了,也未娶妻。若是公主有意,兩國修聯姻之好,關系更加穩固。不知云太子作何想法?”
越帝這時才開口:“聯姻好,老七和公主年紀相仿,志趣相投,定是一門好親事。改日朕讓禮部修書給夏帝,細商此事可好?”
云宸猜到會有這一茬,也和其余使臣商討過了,先打哈哈混過去,反正云晏明日就走,聯不聯姻的可以慢慢談。
云晏眉頭緊皺,忽然說道:“陛下,云晏與七皇子只是好友,并無男女之情!”
“更何況我聽說,使團來之前,七皇子已經在和一家的姑娘議親,卻又不知為何不了了之。既已有未婚妻,還談什么聯姻的事呢?”
云晏剛說完,僖妃和傅意歡的神情就變了,這事放到明面上,無疑是在打傅意歡的臉。
傅意歡與云晏遙遙對視,一個怒火中燒,一個卻不掩嘲笑。
虛與委蛇的日子里,云晏已經知道傅意歡沒什么大用,既然如此也不用給他再留什么面子。
云晏本想用刻意疏遠維持表面的和平,可僖妃和傅意歡給臉不要臉,她又不是泥捏的,幾乎不可能登上皇位的皇子而已,還想利用她?做夢呢。
“云晏!”云宸一聲輕喝打斷了云晏,云晏毫無悔改之意,淡淡道:“云晏說錯話了,請皇帝陛下見諒。”
越帝深吸了一口氣,在眾人跟前并不想動怒讓人看笑話,隨便說了幾句話把這事岔了過去。
舞女戰戰兢兢的跳起舞,謝見微一直在陪兩個兒子吃喝,作壁上觀看戲。
傅平野給她剝著螃蟹,謝見微忙著兒子抽不出手時,他便十分自然的直接喂進她口中。
今日宴席上最多的就是螃蟹,每個桌上都有幾堆蟹殼,謝見微用帕子擦拭掌心,輕聲道:
“讓御膳房把姜茶端上來吧,我看桌上螃蟹都吃得也差不多了。”
傅平野輕嗯了聲,招來人吩咐了幾句,太監轉身離開了九州庭。
云晏的目光有一搭沒一搭就瞟一眼謝見微二人,等那太監離開,她輕聲一咳。
身后侍奉的丫鬟也悄悄退了出去。謝見微反手抱住他,沉默許久后輕嗯了聲。
“好吧,那你查,查到什么記得告訴我。”謝見微眼中的笑不及眼底,神情也有些微妙,傅平野看向她,驀地抬手將她抱到了懷里。
他的力道有些重,謝見微笑了聲道:“說著正事呢,你這是干什么?”
“剛忙完母親的壽辰,先好好休息些日子。這件事先交給我,好嗎?”“兩個孩子?”謝見微瞇了瞇眸,“你不是說她只帶了個小男孩?”
“是啊,那夫人那會兒懷孕了,肚子已經很大了。聽說和胡氏前后腳生的,也是個閨女。”
謝見微和傅平野對視了眼,起身走出了大牢。“胡氏不想坐牢,所以不愿意找官府為她尋找女兒,可昨晚怎么突然就愿意承認了,她的行為很反常。”
“云宸也有問題,你說他在查我,他查我干什么?”謝見微和傅平野走上馬車,駛離順天府衙門,謝見微才道:“云宸口中說的將領,就是他父親。當年他和南夏皇后去過邊境,暫住在胡氏家中,因為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戰后裝作跳崖,斷了和胡家的聯系。”
謝見微輕笑了聲,“怪不得他們只盯著胡家,應當是早知道這家人本性,好拿捏。”順天府尹等在外頭,見二人出來欠身作揖。
傅平野:“找個畫師來,讓胡氏和那幾個村民分別將二十五年前,那個夫人的樣貌畫下來。對了,還有胡氏年輕時的畫像。”“住在他家的人你見過嗎?”
“見過!那夫人長得可好看了,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她牽著的那個小男孩也好看,胡氏那會兒把人留下了,我們還想著等仗打完了,她家肯定會得不少好處。誰知道那夫人……哎,知道男人戰死了,抱著兩個孩子跳崖了。”順天府尹不明所以,但仍然應了下來,并請示:“禹城的前里正已經作證胡氏扔了女兒,胡氏自己也認罪了,是否要將人關押?”
謝見微:“先關著,別讓人去看她。尤其是南夏人。”
“是,太子妃。”三串娘支支吾吾,努力回憶:“那會兒……那會兒正打仗,村里人都是混著住,什么北越人南夏人,都分不清。胡家那會兒還有錢,有個大院子,好幾個廂房能住不少人,有些無家可歸的,給他家種地或者拿錢,就能住在她那個院子里。”
“我記得胡氏那會兒懷孕了,村里大夫說是個男孩,老胡娘高興得不得了,把她當成佛似的供著,結果生完是個女孩兒,那以后就沒個安生的時候,常聽她家里頭有人吵架……”
三串娘抓不到重點,七嘴八舌說了一通家長里短,被傅平野不耐煩地打斷了。閱讀長媳重生后,婆家全族墳頭草兩米了請關注凡人(washu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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