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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別生氣,我們現在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嚴闖都快三十了,之前因為窮都沒有上門提親的。
現在聽說我們家因為嚴錦的婚事收了一千塊錢彩禮,上門提親的絡繹不絕。
如果把嚴錦那丫頭找到,嚴闖就能立刻找媳婦了,那我們老嚴家不就雙喜臨門了嘛!”
“呸——”
嚴老太聽完衛蓮的話差點沒被氣過去,“自己家姑娘嫁給大傻子叫喜事?我看還不如給我這個老太太辦個喪事來個痛快。
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這么被毀了,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告訴你們,只要我活一天,就不會讓你們禍害小錦,除非我死了。”
說完嚴老太連湯都沒喝,直接杵著拐杖回她那個破茅草房里了。
嚴闖從小就是個混小子,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才不管什么良心不良心的,只要能達到目的,一個妹妹算什么,他可是不在乎的。
當然,老嚴家其他人也沒有把嚴錦當回事,認為她就是個拖油瓶,不管嫁給誰都不是老嚴家的人。
何不把她發揮最大的價值,把一千塊錢天價彩禮要回來,這樣老嚴家就擺脫過去窮苦的日子了。
第二天他們哥幾個又出去找嚴錦了,由于沒有上縣城的車費,他們只能在金谷村里瞎逛游,在他們的潛意識里,嚴錦那身體是不可能上外地混的。
而且她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這兩天如果在外面,她很有可能凍死了。
不過嚴錦的生死與他們無關,畢竟吳家人已經放狠話了,嚴錦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體,不然就不給錢。
所以不管死活,他們一定要找到。
嚴錦的二哥嚴火看干找也不是辦法,就邊走邊喊道:“小錦你在哪呢?哥哥們都找你好幾天了,外面那么冷,快回家吧……”
三哥嚴闊在一旁抓著嚴火的胳膊不耐煩的道:“你那么啰里啰嗦的干什么,直接叫她大名不就完事了。”
說完他把兩只手伸開放在嘴邊大喊道:“嚴錦……嚴錦……嚴錦……”
就這樣喊了半個多小時,整個金谷村差不多走遍了,也沒有把嚴錦給喊出來。
不過當他們快要到程均家門口的時候喊聲是一浪高過一浪,嚴錦正在屋里打針,正好聽見了他們的叫聲。
“不好了,我的哥哥們過來找我了,他們不會知道我在這了吧!”
程均正在收拾廚房,也聽見了外面的叫聲,不過他有恃無恐,因為村里沒有幾個人敢擅闖他們家的。
“他們如果知道早就來了,怎么會等到今天,你安心的打針,不用怕。”
就算是他們進來又怎樣?程均以一頂十,定能打的他們落花流水。
很快,這個聲音就消失了,看來他們已經走遠了,嚴錦打完針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連著打了五天的針嚴錦感覺身體好多了,至少肚子沒有以前那么疼了。
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她上附近的山上采點藥,然后慢慢調養,等到掙了錢,她就把身體的疾病徹底的治好。
不過說到掙錢嚴錦就有點犯難了,這個年代這么窮,工作還不好找,做買賣太難做了,人們連飯都吃不上,哪有余錢買東西啊!
除非去附近的縣城看看有沒有什么商機,這樣才能知道怎么賺錢。
可她手里連個坐車的錢都沒有,怎么去縣里啊?
“坐在那想什么呢那么專注,我飯菜都端上來了你都無動于衷,不餓啊!”
程均可是知道嚴錦很能吃的,所以自從她來了以后程均每頓飯都做的很多,就怕嚴錦不夠吃。
不過有一點讓程均很是奇怪,嚴錦胃口這么大,怎么體格這么瘦弱疾病這么多,她那些飯都吃哪去了?
“程均哥,我的針打完了,也不能總在你家白吃白喝啊!我準備去縣城找個工作掙點錢,你能不能先借我去縣城的路費?”
雖然程均很窮,但至少比她有錢。
“你現在去縣城找工作就不怕被發現啊!吳家可是派了好多人手在縣城,你難道還能再吃辣椒過敏后喬裝打扮啊!即使這樣不被發現你也不能天天這樣,那身體還要不要了?”
“什么?人手都派到縣城了?老吳家的勢力果然強大啊!”
“那是當然了,他們家不光吳哲這么一個兒子,其他兒子都在縣城不是當官就是經商,縣城就那么點地方,想要抓你一個人,那豈不是易如反掌?”
聽到這嚴錦嚇的臉色慘白,這下連縣城都去不了了,難不成要上外地嗎?
“現在我算哪也去不了了,不過我就這么一直在你家住著就不怕我賴上你啊!我之前可是說過要以身相許哦!”
這句話讓正在喝玉米糊糊的他差點沒嗆到,下咽后趕緊拿毛巾擦擦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家的糧食夠吃,賴上我又何妨?更何況你現在除了我家哪也走不了不是嗎?”
嚴錦看到程均熱情高漲的樣子就上前勾住了他的脖子道:“這么說你默認我以身相許了,干脆我們把婚禮省略,直接入洞房怎么樣?”
說完嚴錦滿臉花癡的看著程均,別說,距離這么近看才發現程均的皮膚有多白,而且還毛孔特別的細膩膚色光滑,讓她一個女人都自愧不如。
程均骨子里可是非常保守的,冷不丁的被美少女挨著那么近,而且還說出這么露骨的話,他忽然低下頭,莫名其妙的拘束起來,隨即,臉頰驀地紅了,仿佛連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別……別鬧了,我……不是那樣人,怎么可能趁人之危?”
嚴錦現在可是最難的時候,她這是逼不得已在自己這里住,如果她以后重獲自由了,自己若是占有了她,到那時候,她是不是很后悔跟了他這么一個窮小子呢?
“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是啊!你不趁人之危我可以啊!”
說著嚴錦轉動著腦袋就在程均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然后在他耳后根吹著熱氣道:“這下我是賴定了,因為我已經在你的臉上蓋上印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