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暴力女天師

第180章 可惜了

玉佩這種東西,祁承弈從小到大也見過不少。

所以在玉佩的材質鑒別這方面,祁承弈還是有些心得的。

冉淵掉落在平浪山的這塊玉佩,這會兒已經四分五裂了。但若是拼湊一下的話,也還能勉強拼湊出它原來的樣子。

這種破碎了的玉佩,想要看清楚它的材質,比完整的玉佩當然要更加容易一些。

祁承弈看得出來,冉淵的這塊玉佩玉質著實稱不上有多好,雕工也很普通,是商場里常見的大路貨,走的算是平民路線。

這樣的玉佩,祁承弈實在不知道它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不過,倒是看得出來,這塊玉佩應該是個老物件。

這不是說它可能是古董,而是指它應該被人常年佩戴過,所以玉佩表面上的瑩潤光澤,是新玉佩所比不上的。

“玉佩這種玩意兒,除了自身的材質和雕工比較重要之外,它的主人也很重要。”季慕善看出祁承弈眼中的意思,解釋道,“普通人拿到這樣的玉佩,當然沒什么特別的。不過,冉淵的這塊玉佩,應該是曾經在德高望重的長輩手中盤過,而且是盤了好幾十年,所以其中也蘊含了一絲功德之力。”

祁承弈嚇了一跳:“冉淵身邊,還有同樣身具功德之力的長輩?!”

那他們家很了不得啊!

功德這種東西本來就很少見,可冉家卻能一次出現兩個身具功德之力的人,這當然很了不得了!

季慕善啞然失笑:“你想太多了。冉淵那種情況,已經是百萬里挑一了。他們家要是真能出兩個‘冉淵’,冉淵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說的這種情況,即便對方真的身具功德,也絕對沒有冉淵這么夸張。而且玉佩中原有的一絲功德之力并不明顯,若是落到普通人手中的話,也頂多還是被當成普通的玉佩而已。當然,它也會潛移默化的蘊養主人的身體,不過見效太慢,所以通常都不會被人察覺到。”

祁承弈明白了:“也就是說,這東西只是恰好落到了冉淵手里,所以才發揮出了它的特殊作用。”

季慕善贊賞的看了祁承弈一眼:“沒錯,就是你說的這樣。這塊玉佩雖然出身普通,但它曾經有過一個好主人,又傳承到了冉淵這樣身具龐大功德之力的人身上,這就注定了它的不平凡。冉淵當初出事的時候,玉佩被摔碎,激發了它內部暗藏的功德之力。這一絲功德之力又牽引出了冉淵體內的功德之力,讓冉淵體內的功德之力自動護主,這才讓冉淵像個活人一樣生存了下來,甚至連他自己,在一開始的時候,都沒察覺到他已經死了的事實!”

祁承弈忍不住驚呼一聲。

沒想到,這看起來不起眼的玉佩,竟然真能有這么大的作用!

“可惜了,這么好的東西,現在卻被摔成了這個樣子。”祁承弈不禁惋惜的道,“不過,我看它的碎片保存得還挺完整的。拿去找專業的師傅看看的話,或許還能把它補回原狀。”

“它暗含的一絲功德之力已經被冉淵牽引走了,現在就真的只是一塊普通的玉佩而已。”季慕善也有些惋惜,“不過,它對冉淵來說,應該是一件很有意義的東西。我們還是直接把這個還給冉淵,讓冉淵自己決定,要不要修補它吧!”

如果這塊玉佩沒有碎掉的話,或是即便它碎了但它內部的功德之力還在的話,那么它就擁有了成為法器的潛質,而且還是成為功德法器!

功德法器,是比季慕善得自白無常的鎖魂鐵還要珍貴的法器!

季慕善活了兩輩子,也只在她師傅手中看到過一件。

當初她師傅原本是要將那件功德法器傳授給她的,但功德法器實在是太珍貴了,惶恐的季慕善根本不敢要。

而且,當時的她也擔心,因為這么一件功德法器,會讓她和師兄弟之間起了隔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也正說明了功德法器的重要性。

因為,功德法器不僅是對付陰魂的頂尖利器,更能不用天師和佛門僧人作法,就可以直接送陰魂前往地府投胎轉世!

如此一來,若是有天師能拿著功德法器到處超度陰魂的話,只憑此事,那就不知道能抵多少功德了!

天師求的本就是功德,這還能不讓人趨之若鶩?!

而且,天師若能有一件功德法器常伴己身的話,這對自身也是有著莫大的好處的。

比如,幫天師抵消掉一些泄露或改變天機的因果。

可千萬別小看了這點因果抵消。

天師的五弊三缺,往往就是由這些因果造成的。

這種種原因,都注定了功德法器有多難誕生,以及誕生之后,又有多少人會出手爭搶。

所以,打一開始,季慕善就沒想過自己哪天能夠擁有一件功德法器。

卻不曾想,就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這么一個機遇就被送上了門來。

偏偏,這有可能成為功德法器的玉佩,還已經被毀掉了。

這怎么能不讓人嘆息?

也虧得季慕善心胸豁達,對此除了一絲惋惜之外也沒別的感覺。換了是其他心性焦躁的天師在這里,怕不得立馬被氣吐血!

“這樣也好。”祁承弈不知道功德法器,對碎掉的玉佩自然也沒多大感覺,“不過,冉淵看到這碎掉的玉佩,會不會引發他情緒上的波動吧?”

“應該不會吧?”季慕善偏著腦袋道,“這玉佩只是碎了而已,又沒有沾染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再說了,我們雖然要多多少少顧忌到一些冉淵的心情,卻也不必對他的情況太過鄭重。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他腦中的那根弦就被觸動了?難道,在他了結心愿之前,我們都得在他面前縮著脖子做人嗎?”

他們已經做到了他們所能做的,剩下的,當然還是得靠冉淵自己。

祁承弈也明白這個道理,當即點點頭不說話了。

而季慕善將玉佩也收起之后,又回過頭看了一眼山上。

祁承弈察覺到她情緒中的異樣,低聲問道:“怎么,你發現什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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