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一身惡名

第四百九十五章 停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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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兄弟錯愕。

都鬧成這樣了,還來往?

季玲笑而不語,他們是低估了許望亭的臉皮,今天鬧的動刀,為了利益,他轉身就可以給你跪下道歉,厚著臉皮上來說都是誤會。

季玲原本就是穿過來的,從小到大就不被許望亭喜歡,自然沒用顧念什么親情。

今天一鬧,她在姥爺和姥姥那邊也算是有交代了。

回到家,不用季玲說,朱衛躍大嘴巴就把事情經過都說了。

孔思雅搖頭,她也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只能輕著季玲想開些。

妞妞已經醒了,靠朱老太太懷里,看到媽媽回來,就伸手要抱,等季玲上學也不松手,一離開媽媽懷里就放聲大哭。

從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可能是昨天嚇到了,不然今天請假吧。”朱老太太心疼曾孫女。

季玲也有些累,便讓朱要武幫忙去請假,留在了家里。

這一天,她先是接到了季勇的電話,季勇平靜的問了事情經過,最后長長嘆了氣。

“我早上已經給你姥爺他們打過電話,只是你舅舅他們沒有回去,你姥爺氣的進了醫院,你媽已經過去了。”季勇心疼女兒,聽到許秋平欺負季玲抱著孩子,又嚇到了外孫女,便狠聲道,“告訴門衛那里,只要是他們,就把人趕走。”

他們這些做親生父母的都不想給女兒添麻煩,一個做舅舅做表哥的,又是潑臟水又是去家里打人,真是當他女兒好欺負呢。

掛了電話,季勇看著身邊的兒子,“妞妞嚇到了,你妹妹今天請了假。”

季建華抿唇,“爸,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季勇不說話,季建華道,“那等我舅舅回來的,我也讓他嘗嘗這滋味。”

季勇沉默,也算是默認了讓兒子去做。

市醫院那邊,許芳看父親醒了,紅著眼圈,“爸,我大哥什么樣你也清楚,為了他把自己氣壞了,不值當。”

“你也不是個省心的。”許父說的不客氣,“走吧走吧,我統共就你們兩個孩子,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都離我遠點,看著你們我就頭疼。”

許芳白了臉。

許母帶著女兒出了病房,她也怕老頭子再把自己氣暈過去。

在走廊里,她看著女兒,“許芳,上次你冤枉小玲的事,打電話和朱家道歉了嗎?”

許芳默不作聲,見母親生氣,才道,“季勇親自過去了。”

“季勇是季勇,事是你做下的,你是打算一輩不與朱家來往了是嗎?”許母言辭犀利,“如果你就這么打算的,那就不用打電話道歉,以后只當沒有小玲這個女兒,你能做到嗎?”

“我當有她這個女兒,她眼里有我這個媽嗎?媽,我和季玲走到今天,你是看著的,為什么走到今天?原因也不是全部在我身上。”許芳委屈道,“我有錯,也有私心,可當父母的,哪個不偏心,偏心就讓她恨一輩嗎?”

“你要是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許母見說不通,也不說了,“既然這樣,以后你也不要再去打擾小玲,各過各的日子吧。”

見女兒默認了她的說法,許母胸口堵的慌,“你回去吧,你爸這邊有我就行了。”

把女兒趕走,許母回了病房,坐在床邊商量著兒子的事,“這事你給朱家打個電話說說呢?”

“不用說,朱家品行好,我打電話也會讓咱們別上火,人家大度,我卻沒臉讓人家大度,路是自己走的,走成什么樣咱們不能管一輩。”

許母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你打電話過去,反而讓朱家為難,真想做點什么,也要給你面子。可望亭和秋平做的這事,哪是人事啊。”

親媽都看不下眼,更不要說朱家。

那是什么樣人家。

許老頭擺手,示意老伴不要再說。

首都那邊,朱老爺子在外面開會,還是從旁人嘴里聽說有人去大院鬧事,鬧著喝藥,還是孫媳婦的娘家人。

打電話問過家里之后,又給兒子那邊打了電話。

朱創這邊剛和兒子通過電話,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爸,衛東和我在電話里把情況分析過,他也給許秋平單位那邊打過電話,他被分配到首都,是女方那邊托人,打著咱們家的名義把工作安排下來的。對方想和咱們家搭上線,許秋平那邊一直托著,對方平時便處處打壓許秋平,許家才想著借會親家一事,將我媽請過去,想安撫住對方。”

許老爺子道,“那就給那邊遞個信,把情況說一下。”

朱創道,“要不要和小玲商量一下?”

怎么說也是小玲的娘家人。

他們是好心幫小玲出氣,但是小玲如果不接受,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不用商量,直接去做就行,借咱們家上位無所謂,上位后還想拿捏小玲,這種沒良心的人,還顧念什么親情,如果小玲有意見,就讓她來找我。”朱老爺子人在外地,要是在家里,早就直接當場發脾氣了。

朱創聽出父親心里憋著火,也為兒媳婦說情,“聽我媽說,她回家時許秋平在樓梯上攔著小玲,欺負她抱著孩子,妞妞嚇的一直哭,好在我媽回來的及時。”

“以后不許許家人上門,和門衛那邊交代一聲。”

“已經交代過了。”朱創道。

朱老爺子掛了電話,臉上的怒色還沒有散去。

這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他見過許父,那也是門生遍地的人,怎么教出來的兒子這是德行。

至于被帶回招待所那邊的許秋平,因為要會親家的事,一直和單位請假,并不知道單位那邊已經接到了消息。

就是給他辦公工作的,也被點名批評了。

原本是想攀上朱家,結果卻辦了錯事,被朱家給記上名了,對方腸子都悔青了,可工作已經落實了,又沒有別的辦法,干脆直接把許秋平調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去守鐵道口。

許秋平不知這事,在招待所里正被母親訓斥著,“你用這種極端的辦法能解決問題嗎?只會讓問題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