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看著有些激動的夏虹,小聲提醒:“媽,現在嚴打不說,而且是的,亂用私刑很麻煩的。”
夏虹生嘆口氣:“我也就過過嘴癮,哎,想想就生氣,也不知道這些人心里怎么想的,方秀英是可憐,可是是你男人有問題,再說人都沒了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沒完沒了啊。還有啊,他們從哪兒知道小雨這么多事?還這么清楚?”
羅湛不吱聲,看著秦小雨把最后一口糖水蛋吃完,又倒了半碗白開水給她。
夏虹嘀咕半天,看兩人都吃完飯了,趕緊催著兩人上樓去休息。
秦小雨躺在羅湛懷里卻睡不著,又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邊發生的事:“你說那個l先生到底是誰啊?”
羅湛閉著眼沒有吱聲,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秦小雨的胳膊。
秦小雨繼續碎碎念念的說:“都怪我自己啊,我沒事給l先生寫信,暴露了我的信息,要不他也不能知道我在京城上大學。”
“想知道怎么都會知道的,趕緊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羅湛手上移蓋住秦小雨的眼睛。
秦小雨老實了一會兒,最終抵不過困意,沉沉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下午兩三點才起來,看著身邊羅湛還在睡覺,輕手輕腳的下床出門,剛出房門,就見羅丹從臥室探出頭,笑嘻嘻的說:“起來了?”
“咦?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秦小雨有些驚喜。
“我也剛回來,昨晚出什么事了?”羅丹好奇的問。
秦小雨推著羅丹進她的臥室,又詳細說了一遍發生的事。
羅丹瞪圓眼睛,眼睛里露著驚奇:“這么好玩?我的天,當時你害怕了沒?”
秦小雨額頭黑線飄過,這是好玩兒嗎:“倒也沒害怕。”
羅丹高興的說:“我要是遇見危險,也不知道有沒有個男人像大哥一樣,及時出現來救我。”
秦小雨嘖嘖:“小四終于春心萌動,想談戀愛了。”
羅丹樂滋滋的躺床上:“哎呀,我一直想啊,我看上那個程齊家,他還看不上我,然后也是我看上的,都看不上我。”
“為啥啊?我們家小四這么漂亮,還會跳舞,誰看不上我們小四,那就是他眼瞎。”秦小雨很護犢子的說。
羅丹咯咯直樂:“因為怕把我娶回去,鬧的家宅不安雞飛狗跳,我脾氣不好,又天天被他們小四歪,小四歪的喊著,誰敢娶我啊。”
秦小雨趴在羅丹身邊,很八卦的問:“那你心目中的對象長什么樣?”
羅丹想半天,很認真的說:“就像大哥那么厲害的就行,千萬別像二哥一樣油嘴滑舌的,我怕我每天都忍不住想揍他。”
秦小雨忍不住樂:“羅森聽見,會很傷心難過的。”
羅丹也跟著哈哈樂起來:“二哥眼里只有他的碗兒,咱們說什么他都不會難過。”
兩人笑鬧了一陣,才下樓去幫夏虹做飯。
夏虹一見羅丹,立馬說:“小四,你這次休息幾天?”
羅丹謹慎的看著夏虹,伸出四根手指,夏虹剛要開口,立馬又縮回兩根:“兩天,有事嗎?”
“有事,相親。”夏虹懶得揭穿她。
羅丹撇嘴:“媽,我小大嫂昨晚才受了驚嚇,咱們能先不說這個嗎?”
夏虹笑罵:“小雨受驚嚇,跟你有什么關系,我跟你說,你明天乖乖的跟我相親去。”
羅丹挽著秦小雨的胳膊:“小大嫂陪我去。”
秦小雨搖頭:“我明天要上課啊。”
“請半天假唄,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就不去。”羅丹霸道的說道。
夏虹也點頭:“小雨,你請一天假,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再去上課,順便看著羅丹去相親,別讓她半道兒跑了。”
秦小雨認真的點頭:“好,我保證看著她去相親。”
羅湛一反常態,睡到飯好時才醒,睜開眼看見秦小雨趴著床邊:“怎么了?”
“你警惕性好差,我都來回好幾次了,你都沒有醒。”秦小雨故意的說道。
羅湛伸手摟過秦小雨:“在自己家里還需要警惕性啊,不是有你保護我嗎?”他沒說他們過去一周幾乎都是高強度的訓練,又有夜間拉練,幾乎連著三天沒好好睡了,確實困到了極致。
秦小雨趴著羅湛的身上,食指著他下巴上的胡茬:“你肯定最近都沒有好好休息。”
羅湛“嗯”了一聲。
秦小雨湊過臉,親昵的摩擦著他的臉頰:“以后你有事也要告訴我啊,你看我在你面前就一點秘密都沒有,但是你有很多秘密瞞著我。”
羅湛愣了下,手在秦小雨的腦袋上撫摸了幾下:“小腦袋想什么呢?走,起來吃飯去了。”
秦小雨撇撇嘴,爬起來哼哼著說:“真會打馬虎眼。”
羅湛直接堵上這張越來越能說的小嘴,直到秦小雨憋的臉通紅,才呵呵笑著松開,拉著她下樓。
星期一早飯后,秦小雨先往學校打了個電話請假,然后跟著羅丹去相親。
羅丹一路唧唧歪歪的抱怨:“我媽這次竟然給我找了個醫生,我真不喜歡醫生啊。”
秦小雨使勁點頭:“我覺得醫生挺好的,職業也好,人肯定也細心。”
羅丹使勁搖頭:“我不喜歡。”
秦小雨撇嘴:“你不是不喜歡醫生,而是因為不喜歡這個人,人家不管干什么職業,估計你都會討厭的。”
羅丹努努嘴,沒有吱聲,秦小雨確實說到她心坎里了,她非常不喜歡相親,可是也遇不見合適的。
兩人到了事先約好的見面地點紫竹院公園。
秦小雨跑著去買了門票,跟羅丹兩人直接去青蓮島上的小亭子。
兩人到亭子時,對方還沒來,羅丹有些不滿,抱怨著說:“瞅瞅,這是什么人啊,都幾點了,還不來?太不守時間了。就這樣還相什么親!走,回家!”
秦小雨撓頭:“那個是咱們來早了,你就忍忍吧,說不定對方長的不賴人也好呢?”
到十點整,才從石階上緩緩上來兩個人,秦小雨和羅丹一看,眼睛快要驚掉了,竟然是宋修言和一個陌生男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