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長姐持家

第一百五十七章:玄飛白

這時柳家亂成了一片,一個個的哭的傷心絕望。

“啊,大姐,大姐”。“大姐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嚇五弟呢?”。

柳義雨聽到張郎中說自家阿奶已經是命入膏肓,命不久矣后,加上今晚親手手刃了自家的仇人。

柳義雨第一次殺人,加上張郎中帶來的噩耗,心神巨震、驚嚇疲憊之下,柳義雨只感覺眼前一黑后,就不省人事了。

然而,柳李氏和柳家姐弟見柳義雨毫無征兆的暈了下去,一個個的大驚失色害怕了起來。

一家子一下子倒下兩個頂梁柱,柳李氏和柳家姐弟等人是又驚又怕的,生怕柳義雨有個萬一,怕是這個家就這么散了。

柳義雨暈了過去后,人混混沌沌的,面前出現一條黑路,柳義雨無意識的往前走著、走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時間,眼前出現一點白光,白光逐漸耀眼,刺眼的讓柳義雨下意識的用手擋住這股白光。

白光的盡頭只出現一座孤單的墳墓,墳墓上刻著玄飛白三字。

柳義雨看到這三個字后,人震了震,思緒慢慢的回籠,一段藏在心底深處,不愿想起的事情,慢慢的充斥著柳義雨的腦海。

“飛白,飛白,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恨吶,為什么,老天爺,你就看不得我好嗎?”。柳義雨怔怔的望著墓碑上的三個字,淚水不知道的落下,早就淚流滿面,朝著天際喊道。

“大姐,大姐,你怎么了”。先前柳義雨暈倒后,給張郎中診治,說自家大姐驚嚇、心神巨震之下,人給昏厥了過去,并無大礙的。

之后,柳李氏叫三妹守在柳義雨跟前。

柳義爽昏昏欲睡之中,聽到自家大姐在睡夢中事兒喃喃自語“飛白、飛白”,時而大喊“我不要,我不要,我恨老天爺”。

“大姐,大姐,你醒醒呢?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柳義爽見自己大姐在睡夢中緊鎖著眉毛,閉著的雙目從眼角流下淚水,柳義爽見大姐睡夢中大叫時,面目有些猙獰的,柳義爽從來沒見自家大姐這個模樣,柳義爽有些嚇著了,推了推柳義雨喊道。

“三妹......”。柳義雨耳邊傳來熟悉的呼喚后,沉浸在悲痛當中的柳義雨震了震后,方才喃喃的道“如今我也有家了”。

“大姐,你終于醒了呢?剛剛可是嚇死三妹了”。柳義爽見大姐醒來后,紅著眼眶朝柳義雨道。

“三妹,嗚嗚嗚嗚”。柳義雨深藏在心底不愿想起來的事情,想起了飛白,柳義雨心如刀絞,疼不能夠呼吸后,柳義雨猛然的起身,抱著三妹哭著道。

“大姐,你怎么了,可不要嚇三妹呢?”。

“大姐沒事呢?阿奶怎么樣了”。小半響后,柳義雨緩過心神,想到了柳張氏,頓時柳義雨有些急忙的朝三妹問道。

自己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時間,萬一......。

柳義雨不敢想象下去了。

“五弟連夜去請咱爺來給阿奶看病去了,不過張大叔給我們透了底,也不曉得阿奶是有什么事情沒有完成,現在強撐著一口氣呢?大姐,嗚嗚嗚,我怕呢?”。三妹說著趴在柳義雨肩膀上哭泣了起來。

“不怕不怕,有大姐呢?”。柳義雨有些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安慰三妹道。

先前自己親眼瞧見那賊人害的阿奶如此,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賊人后,柳義雨新仇舊恨之下,趁著那賊人奄奄一息之際,一刀了解了那賊人。

第一次殺人的驚懼、害怕、恐懼,加上柳張氏不好的噩耗傳來后,柳義雨方才給暈厥了過去。

此時的柳義雨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極為的疲憊,這個家需要自己支撐,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夠倒下。

“大姐,大姐”。這時,繡樓外頭傳來五弟急切的喊聲。

“三妹,快扶大姐起來,看看是不是外頭出了什么事情了”。柳義雨聽到柳義昊急切的喊聲后,連忙的朝三妹道。

“五弟,怎么了”。柳義雨姐妹兩個剛剛打開門后,五弟便從外邊急忙的跑了進來,柳義雨扶著五弟有些不穩的身子道。

“大姐,阿奶醒了,阿奶說要見大姐呢?”。五弟說著,急忙的拉著柳義雨往前院跑去。

“爺”。柳義雨瞧見尋老后,柳義雨壓力和疲憊瞬間給釋放了出來,柳義雨撲在尋老懷里,哭著道。

“可伶的孩子,辛苦你了,趕快你去看看你阿奶”。尋老嘆了一口氣的拍了拍柳義雨的肩膀道。

這一家子都是老弱婦孺,加上五郎請來自己來柳家給柳張氏看診的時候,五郎把家里頭的事情告訴了自己,自己倒是沒有想到大妹她竟然這么的......,加上柳張氏這般,怕是大妹嚇著了。

“阿奶”。柳義雨被五弟拉到柳張氏睡到的炕前,柳義雨握著柳張氏枯槁的手,流著淚道。

如今,柳家一家子和尋老都站在一旁,大大小小的都在低聲哭泣,悲傷不已。

“你....你們都...都下去,阿奶,有....有話要和大妹說”。柳張氏見到柳義雨來后,柳張氏雙目亮了亮,隨即,柳張氏眼珠子轉了轉后,語氣低微虛弱的先叫眾人離去道。

“咱都先出去,讓大妹和嫂子單獨說會兒話”。尋老一聲話后,先行離去。

柳李氏和柳家姐弟見此后,一個個的相繼離開。

“阿奶,你有什么話要說的嗎?大妹在這兒都聽著呢?”。最后離開的五弟,把房門關好后,柳義雨朝柳張氏問道。

“阿....,阿奶怕...怕是這次不行...,不行了,我自己的身...身子阿奶自己懂的,大妹,你不用....不用再買人....,人參給阿奶續命了。

阿奶曉得,如...如今阿奶還不能夠死,就算是死,阿奶也....,也要拖到你們姐妹三個,出....出了你們爺的孝期后,你們姐妹三個在定下親事后,阿奶才能夠放心的去。

不....,不然的話,阿奶是罪人,阿奶....,也不放心的,阿奶會撐下去去的”。柳張氏握著柳義雨的手,緊了緊,語氣虛弱到了極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