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紅包給你,你幫我收著”。回到院子頭后,飛白笑嘻嘻的,把早上敬茶得的兩個紅包獻寶的遞給義雨道。
“好,雨給你收著,以后你要啥,看上了什么東西,從雨這兒拿錢,雨給你買”。柳義雨見飛白亮晶晶的眼睛,望著自己,柳義雨心中柔軟一片的,摸了摸飛白的腦袋道。
飛白舒服的閉上眼睛,還蹭了蹭柳義雨的掌心。
“雨,你不瞧瞧里頭裝的是什么嗎?”。
柳義雨被飛白問的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問道“紅包里頭裝的不是銀票的嗎?”。
柳義雨憑著自己的手感,摸了摸死了紅包里頭的東西,都是薄薄的,略有差距的話,那也只是厚度的問題的。
“不是,祖母和娘有的時候是裝的銀票,有是裝田地契,還有賣身契,平安福,都有呢?雨好笨呢?這個都不知道”。飛白拍著手,笑著說柳義雨笨。
“雨,你跟我來”。之后,飛白拉著柳義雨來到寢房,走進一個漆紅雕花纏枝蓮紋的木箱子旁邊,飛白打開木箱子,從里頭抱出一個精致的木箱子。
那木箱子大約有一尺長寬左右,等飛白打開那個精致的木箱子后,柳義雨見里頭都是一些碎銀子、銀錠子、金錠子、田地契、房契還有一些各色的珠寶以及銀票。
“這是.......”。
“雨,這是祖母和娘每年逢年過節,還有飛白過生辰的時候,祖母和娘給飛白的紅包呢?娘說過了,以后飛白娶媳婦了之后,這些都歸媳婦管這些的,現在這些都是雨的了”。飛白把這精致的箱子,往柳義雨跟前推了推后朝柳義雨道。
“好,雨給你保管,都存起來”。柳義雨細看了這些東西,其中田地契就有千畝,這地契分布在各處,都不是在一塊,別院五處,其中京城三處,鎮上還有一處,以及現在玄家住在山溝村這處別院,也是飛白名下的。
十兩銀子的銀錠子就有十二枚,十兩重的金錠子就有五枚,六張千兩銀票,百兩銀票八張,散碎的銀子不計,紅寶石三枚,綠寶石兩枚還有祖母綠一枚。
瞧著這一小箱子的金銀財寶,柳義雨愣了楞神的,就這么一小箱子的東西,怕是自己一輩子也賺不了這么多銀錢的。
隨即,柳義雨想到了今早玄單氏和玄周氏給自己和飛白兩人敬茶的紅包后,柳義雨連忙的拆開來瞧了瞧。
瞧這里頭的東西之后,柳義雨不由得微微吸了一口氣。
飛白兩個紅包里頭,玄單氏和玄周氏兩人裝的都是千兩銀票各一張。
至于柳義雨敬茶的紅包里頭,玄單氏裝的,竟然是香滿樓和德仁堂的兩個店鋪契。
柳義雨瞧著兩張股權契約紙張后,心中微微的一動,不由得不讓柳義雨深想了。
香滿樓是二妹夫張信一家子在里頭管事,德仁堂則是咱爺和五弟兩人在里頭做事,柳家如今能夠有今日的日子,這都是對虧了香滿樓和德仁堂兩家店鋪,收購柳家從山里頭弄下來的山貨和藥材的。
如今,這兩家店鋪,被玄單氏當做敬茶給的紅包封給柳義雨。
柳義雨隨即一動,又嘆了一口氣。
怕是玄單氏送兩張店鋪契約紙張,怕是早就想好了要給柳義雨三朝回門,送的東西了。
新娘出嫁三天便回門,稱為“歸寧”、“三朝回門”、“頭轉客”,含有“成家不忘娘”之意。而新女婿去拜見岳父母,則有向他們表示“感恩戴德”之意,藉以增厚姻親之誼。
柳義雨三朝回門,玄家給柳義雨準備了,燒豬一只(以示新娘的貞潔切記以燒豬卷代替)、西餅兩盒、酒一對、竹庶兩支(步步高升)、雞五對、生菜(風生水起)、生果兩籃、(松松動動)、伊面兩盒、雞仔燈籠金、豬肉各十斤,各色料子布匹六匹等等。
柳義雨領著飛白回門,他們兩人身后,還有十幾個下人端著或是抬著各式各樣的回門的禮物。
等柳義雨回家,五弟和七弟見自家大姐回門后,他們連忙的打了一卦鞭炮,迎著自家大姐進去。
然而,二妹和三妹兩個早就回家了。
柳李氏領著黃嫂子、四妹還有尋兒,早就在廚房里頭忙活開來。
五弟和七弟招呼三個姐夫,柳義雨姐妹幾個在繡樓之內說道瞧瞧話兒。
等到午飯的時候,男女分成兩座入席而坐,五弟、七弟陪著三個姐夫在堂屋里頭吃飯,柳李氏母女幾個則是在屋內吃飯。
“以后你姐妹三個嫁出去了,都多要為婆家著想的,如今咱家有田有地有下人,銀子也有不少的,三朝回門,干啥還帶這么多東西來呢?意思一下就成了,你們如今都有自己一個小家的了,以后娘不許你們從婆家幫東西回娘家的,大妹、二妹、三妹都聽清楚,都知道了嗎?”。柳李氏瞧著這一屋子的東西后,柳李氏怕她們三姐妹和婆婆的關系處理的不好,吃虧的是自己的閨女,柳李氏不由得告誡的道。
“娘,女兒三朝回門,婆家準備的回門之禮都是一些尋常的東西,并不貴重的”。這時,三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是呢?娘,這些東西大多是大姐帶回來的呢?我婆家準備的東西,那也是三朝回門平常東西的”。二妹也附和道。
“娘放心收下就是,這些東西,是祖母和我婆婆準備的,這些東西都是小事,他們還準備這兩個給咱家的”。柳義雨說著,把先前柳義雨敬茶的那日封的紅包里頭,德仁堂和香滿樓的店鋪契拿出來遞給柳李氏道。
“大妹,這個是啥呢?”。柳李氏接過大妹遞過來的兩張紙后,自己也看不懂上面的字,柳李氏不懂的問道。
然而,柳李氏也清楚,凡是紙張等東西作為送禮之物,要么不是銀票,要么不就是田地契,還有的要不是店鋪契。
自己識得銀票的,剩下的就是田地契和店鋪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