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瀾惠這邊還沒開口就見四阿哥靠在椅子上,閉著眼右手拇指揉著太陽穴一副異常疲憊的樣子。
瀾惠見狀忙柔聲問道:“爺怎么了?看著很勞累似的。”
四阿哥眼睛都沒睜的說道:“還不是戶部那些陳年的賬冊子鬧得,前一陣還有十三弟十四弟幫忙,可惜這陣子兩位弟弟都隨皇阿瑪出巡了,爺一個人有些個忙不過來。”
四阿哥說完瀾惠的眼睛亮了一下,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雙手搭在四阿哥的頭頂的穴位開始按摩起來。四阿哥感覺到后就睜開眼,看到瀾惠在他身后按摩后才笑著說道:“想不到福晉還有這一手好手法,以前怎么從不曾用過?”說著又閉上眼靠在椅子上享受起來。
瀾惠則繼續柔聲說道:“這也是妾身平時被玳瑁按習慣了,慢慢學會的罷了聽玳瑁說這是她們家祖傳的手藝。”
四阿哥搖頭說道:“身邊有個學醫的丫頭倒也方便。”
瀾惠笑道:“爺喜歡?那妾身把玳瑁給爺不就行了。”
四阿哥睜開眼睛一把把瀾惠從身后攬進懷里,辮子頭窩在瀾惠的頸窩處說道:“福晉掌家已經夠辛苦的了,爺也不差這一個丫頭,還是叫她好好服侍福晉吧”
瀾惠被四阿哥說話噴出來的熱氣弄得怪癢癢的,咯咯笑著推開四阿哥的腦袋嬌嗔道:“知道爺心疼妾身,可是妾身也心疼爺這樣吧妾身叫玳瑁把這份按摩手藝交給爺書房的小城子吧”
四阿哥笑看著瀾惠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福晉平時也不要太勞累了,多注意些身體。”
瀾惠看著四阿哥的眼睛點點頭,感激的說道:“妾身明白的,爺也是。”
說完窩在四阿哥的懷里摟著他的腰沉默下來,四阿哥抱著瀾惠也不累,把頭枕在瀾惠的肩膀處閉上眼睛也小憩了片刻。
過了一會四阿哥只聽懷里的瀾惠柔聲說道:“爺,戶部的舊賬是不是沒用表格填寫啊?要不怎么叫爺勞累成這樣?”
四阿哥聞言睜開眼詫異的問道:“表格?”
瀾惠也抬頭奇怪的說道:“是啊爺不知道嗎?”
四阿哥搖了搖頭,瀾惠見狀笑道:“妾身還以為爺知道呢這是幾年前妾身倒蹬出來的東西,妾身看挺方便的就把莊子和鋪子里的賬冊子全換了。”
四阿哥把瀾惠從懷里抱起放到地上,然后說道:“爺還真不知道,家里的事一向是交給福晉的,爺也就沒過問。”
瀾惠聞言拉著四阿哥邊往書房走邊說道:“其實這事也要從爺交給妾身的那幾間鋪子說起,當時妾身看這些鋪子的賬冊時實在是頭大,想要梳理一遍還要好幾天時間。妾身琢磨著這么一來如果有賬房在賬冊上弄什么手腳,由于賬冊內記得太繁瑣,妾身查起來也費勁,這才想了很久想出表格這個點子的。妾身以為爺都知道了,就沒說。算了,正好上個月的賬目剛送來,妾身帶爺去看看。”
瀾惠說完沒多久兩人就到了書房,瀾惠從自己的書桌上拿起一本鋪子的盈利賬冊交給四阿哥。四阿哥接過后一看,里面列著方方正正的格子,右面一豎排是時間,上面一橫排是交易金額數目物品等等。總之是條理清晰,方便查閱。
四阿哥看后欣喜的想到,如果戶部所有的賬冊都用這種方法記錄的話,那對他們這些查閱的人就方便多了,而且這樣一來也避免了賬冊太過繁瑣。
他低頭看向瀾惠,驚喜的說道:“福晉怎么不早告訴爺,倒叫爺這些日子叫苦不止的。”
瀾惠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著帕子低頭說道:“妾身以為這不是什么大事,就沒跟爺說。剛才也是順嘴說出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看不得爺勞累似的。”
四阿哥耳中聽著自家福晉柔柔的小嗓音,眼中看著瀾惠低著頭露出的有些發紅的脖頸和臉頰,他的心也不自覺的砰砰跳了起來,一把攬住瀾惠的身子就抱到懷里。
瀾惠仿佛被嚇了一跳,驚慌的抬頭嬌嗔道:“爺,您干嗎啊這是書房。”
四阿哥親了一口瀾惠的小嘴笑道:“怕什么,又沒有別人。”說著嘴又湊過去邊親著邊說道:“叫福晉忘了,快叫爺懲罰一下。”……
瀾惠被四阿哥連親帶咬的折磨了好一會才逃脫狼口,整理著有些繁亂的衣裳嗔道:“爺真是的,一會出門讓奴才看出來怎么辦?”
四阿哥笑著說道:“咱們是正經夫妻,現在這個時辰又不是白日宣yin的,奴才們看見怕什么。再說有誰敢嚼舌根,爺就去了她的舌根。”
瀾惠瞥了四阿哥一眼,嘟著嘴說道:“好啦知道爺厲害成了吧快去鈕鈷祿妹妹那吧人家今個剛進府,爺好歹也要去看看的。”
四阿哥微皺著眉撈起桌上的賬冊子說道:“爺先去書房就表格的事給皇阿瑪寫個章程,一會再去鈕鈷祿氏那福晉早些休息吧別太勞累了。”
瀾惠柔聲說道:“妾身知道了,爺也早些休息。”
四阿哥走到門口回過頭來摸著瀾惠的頭頂說道:“明個一早福晉多準備些爺愛吃的,爺到福晉這用膳,順便叫鈕鈷祿氏給福晉敬茶”
瀾惠笑著點點頭,柔聲說道:“恩,妾身省的。”
瀾惠一臉微笑的看著四阿哥走去的背影,等看不著了才走回屋子,叫奴才們都該干嘛干嘛去,然后就一閃身進到了空間。
只見進了空間的瀾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很快整個人就變成了叉著腰,抬著頭,看著天,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哈,‘牛轱轆’啊‘牛轱轆’,別怪姐姐不地道哦叫你剛進門第一天就來個‘獨守’大半空閨。吼吼吼,誰叫四阿哥瞌睡送來了枕頭,上趕著那么說呢哈哈哈哈。”
瀾惠瘋笑了一會后把小白都招了來,瀾惠見狀忙捂住嘴,自言自語道:“不行,瀾惠,淡定點淡定點。要不然小白該以為你瘋了”
可惜她根本控制不了臉上燦爛的笑容,剛憋了一會就又敞開笑道:“不行了,咱老百姓啊,今個高興。咱老百姓啊,就是高興。我滴寶葫蘆,姐姐來也”邊唱邊嚎的瀾惠也記不起來瞬移了,沖著寶葫蘆的方向就跑了起來,那小速度跟飛似的,叫天上飛的小白都詫異不已。
其實瀾惠今個這么興奮是有原因的,那就是等了二十一年的寶葫蘆終于要成熟了,就瀾惠的觀察也就是這兩天,所以她這幾天時時都這么興奮,要不是在外面怕奴才們和孩子們嚇到,她使勁的忍著和平時一樣,不然她臉上早樂開花了,再加上今個悄無聲息的擺了鈕鈷祿氏一道,瀾惠就更興奮了。
別說瀾惠的速度不慢,也可以說是瀾惠傳送進來的地方離寶葫蘆不遠,她沒多久就跑到寶葫蘆所在的地方,抬頭看去,只見寶葫蘆纏住的古樹和小時候見到的一樣,早就已經枯萎了,只有寶葫蘆紫色的藤在上面纏著,而且寶葫蘆上面七種色彩也不停地轉換著,顏色柔和的樣子比瀾惠四歲那年見的還要漂亮。
瀾惠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她把衣擺收進腰間,幾步爬到樹上摘下葫蘆,然后人也迅速的從樹上瞬移下來。只見她站到地上后樹就枯萎栽倒了,而且慢慢的枯干的樹干竟一點點化成了灰,集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瀾惠看了兩眼亮晶晶的,她可記得當年那顆被寶葫蘆纏住的樹還沒有化成灰呢,難不成這寶葫蘆在空間中還升級了不成?與外面長的有差異?
不過瀾惠這時候也顧不上想這個,她拿著寶葫蘆手中抓過從木屋中瞬過來的刀,小心的慢慢的在葫蘆口那割開,只見寶葫蘆雖然長的如玉一般,但本身卻很容易割開,等到葫蘆開了一個小口后里面靈液的香味就迅速散發開來,叫旁邊聞到的瀾惠像吃了仙丹一樣渾身舒坦,就連小白這時候都從天上落了下來,大大的身子湊到瀾惠身邊享受起來。
瀾惠聞了一會后把葫蘆口完全割開,然后就湊到葫蘆口那向里看去,只見里面靈液閃現著黃綠色的光澤,即使在封閉的葫蘆里都能清晰的看到。而靈液里那一顆顆乳白色的葫蘆籽,也叫瀾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只聽瀾惠喃喃的嘀咕道:“太好了,瞧著就比早先發現的那只長得好,靈液都發出光澤來了。不枉費我等了這么多年。哈哈,這回我就放心了,等明個把額娘叫來,給阿瑪額娘和哥哥弟弟一半,剩下的一半夠我和孩子們用的了。嗯,這里面還有這么多葫蘆籽,等會我把這片都種上,再等個二十年就能收獲一堆了,到時候別說兒子,連孫子的都夠了,哈哈哈,太好了”
(厚著臉皮求下票票,就當慶祝寶葫蘆結果哦謝謝親們,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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