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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們走的時候,鄭夫子就笑著問我熱不熱,讓我把外衫脫掉,我就告訴他我不熱,于是我就沒有脫。
隨后他就要上手把我衣服脫掉,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就趁著他不注意往門口跑去,可是我還沒有跑到門口,就有一個小廝抓住了我,再次把我帶到了那個房間。
然后鄭夫子就讓那個小廝把我放下,他自己來,然后那個小廝就把我給放到了地上,關上門就出去了。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鄭夫子要做什么,我就到處跑躲著他,可是我越是這樣鄭夫子就越是說,我這樣的嘗起來更有味道。
姐姐,那個鄭夫子是不是要吃了我啊,我可不香的,一一都不愿意馱著我,肯定是嫌棄我臭,這個鄭夫子是不是什么妖怪啊,他為什么要吃小孩啊?!”
王飽飽的話讓在場的幾人都有些無語,王晚晚剛想說些什么,那個被王止用劍抵著的鄭夫子就呵呵的笑了起來:“可惜啊,這樣的極品差一點就吃到了呢!”說完后還伸出了他的舌頭,有些可惜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王晚晚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氣到了,于是伸手拿過了張茂手中的長棍,對著坐在地上的鄭夫子就啪啪啪的打了起來,幾棍下去,那個鄭夫子的后背就冒出了血跡。
被王晚晚抽打的鄭夫子竟然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十分的硬氣,他伸手擦去唇角的血跡笑的十分的欠揍,扶著王晚晚說道:“其實我也看上了你,只是今日實在是沒有辦法單獨留下你,所以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留下你弟弟了
真想看看你和你弟弟兩個在床上的表現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王止聽到了這個禽獸如此放浪的話氣的劍尖都往那個禽獸的血肉里又進了幾分!
王晚晚聽著鄭夫子明顯調戲的話,氣的王晚晚牙癢癢,于是又上去補了幾棍!
這幾棍直接讓那個鄭夫子悶哼了起來……
“然后呢?”看到那個禽獸鄭夫子被打的不輕后,王晚晚才算是稍稍的消了一點惡氣,把手中的長棍又還給了張茂,轉頭對著王飽飽再次問道。
王飽飽打著哭嗝看著自家姐姐如此彪悍的一面直接愣住了,結結巴巴的再次開口說道:“然后……然后他要抓我我就一直跑一直跑,隨便拿什么東西都砸他,可是最后我累了,還是被他給抓住了
后來他抓著我就往這個地方帶,由于我掙扎的厲害,他連門也沒有來得及關上,后面他想把我綁起來,然后他就繼續脫衣服,
因為趙胖大哥教過我怎么系繩子和解繩子,所以我就自己偷偷的把繩子給解開了,于是趁他脫褲子的時候我就又再次跑了,當我差點跑出去的時候又被他給抓住了,
后面我就哭,我以為真的要被他給吃掉了以后,王止大哥就突然來了,他找到我的時候一下子就把那個鄭夫子給踹倒了,后面小帽子也來了,再然后就是這樣了。”
聽到王飽飽的敘訴王晚晚真的萬分慶幸,慶幸她的直覺是對的,慶幸這一切悲劇都沒有發生,慶幸王飽飽這個孩子還什么都不懂!
正當王晚晚還準備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他們幾人突然聽到了屋內傳來了什么聲音,于是王晚晚便在地上找到了一根繩子遞給王止,讓王止把那個禽獸鄭夫子給綁起來!
這根繩子應該就是那個禽獸拿來綁王飽飽的的,現在用到了他的身上也算是報應不爽了,任誰知道了都會說一聲:活該!
等到王止把他給綁起來了以后,又讓小帽子脫掉了一只襪子,塞進了那個禽獸鄭夫子的嘴巴里,鄭夫子被襪子熏得直翻白眼。
王晚晚他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里的惡氣消散的又多了一點。
只是光著一只腳的小帽子有些委屈,這可是他唯二的一雙襪子,如今少了一只,以后該怎么穿呢?他愁的直撓頭。
王飽飽看到被綁起來的鄭夫子后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他走到小帽子的旁邊狠狠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淚,對著小帽子說道:“你別擔心,等回家了,我讓娘親給你多做幾雙襪子!”
正在發愁的張茂,聽到了王飽飽的話后瞬間開心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來一根手指,羞澀的對著王飽飽說道:“不用幾雙,一雙就夠了。”
幾人看著張茂這一副不值錢的樣子都有些好笑。
這個時候屋子里的聲音越來越大,隱約有什么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于是他們幾人再次確認這個禽獸鄭夫子跑不掉的時候,一起抬步往旁邊的另外一間房間走去……
被綁起來的鄭夫子看到王晚晚他們走向了那間房間的時候他就后悔了,他后悔那日為何要為了尋找快感而去了那家成衣鋪子,后面又為什么答應那個宋子軒收人。
更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貪念,要留下那個孩子,給自己斷了后路,讓自己陷入如今這樣萬劫不復的地步!
他知道他完了!
他從小就比別人都用功,學習起來也是一學就會,他就是長得有些普通了,后來他的家里人就給他找了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夫子,單獨的教導他。
一開始那個夫子教導的也是十分的用心,他們相處的十分的融洽,他的知識也是越積累越多,就當他以為就一直這樣,他肯定能考上狀元的時候,屬于他的噩夢開始了……
那天晚上他突然有一句話想不通是什么意思,他又有一個毛病,今晚想不通,他就睡不著。
于是他就拿著書本去找他的夫子,可是當他找到他的那個夫子的時候,才發現夫子正在獨自喝酒,然后好像喝多了,看到有人開門就想要起來去迎接,然后差點摔到了。
他看到他的夫子差點摔到了,連忙就去攙扶,等到他把他的夫子給攙扶到了床上,然后就要抽回手。
可是他用力抽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的抽回他的手,他疑惑的看向那只抓住了自己手的有些蒼老的手,隨后看向了他的夫子。
他的夫子躺在床上半瞇著眼睛,表情有些愉悅的看著他,他不理解,然后他的獨自就張開他那滿嘴酒氣的口對著他說道:“鄭明啊,你這么晚了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他聽到了他夫子的話后,再次抽了一下自己的手,這次終于是抽了回來,于是對著他的夫子行了一禮后就說明了今日來這里尋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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