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從良

106 葉子要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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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葉子要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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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起話來,雪凌都顧不得吃飯了,“哪里不同啊?你給我講講唄!”

“寺中每日雞鳴時分都要起來做早課,時日一長,便形成習慣,不等敲鐘便會醒。如今沒有早課可做,我還是會醒。”

“哦?那你醒那么早做什么呀?星星都沒了,你也沒得數。”

“練武唄!”這個張云雷最清楚,接口道“我也是佩服,那天早上我拉肚子,起得很早,天都沒亮,就瞧見他拿了掃帚,邊掃地邊練武,嗆爺一鼻子灰!”

“哥!"彥曉皺著眉,頗感嫌棄,"這飯桌上,你說什么不好,偏說這個!”

張云雷無辜攤手,“你要聯想力豐富,怪我咯?”

明明面前有雞丁,他卻不下筷,難道是這酒的雞丁炒得不好嗎?嘗了一口,感覺還不錯,雪凌問他,“哎,你怎么還不肯吃肉啊?”

“吃不慣,一吃葷就……”想起誠王被郡主妹妹嫌棄,釋塵只好側首附耳低聲道“會腹痛拉肚子,所以不敢吃……”

好像是聽說吃多了油膩會腹痛,尤其是釋塵這種常年不開葷的人,梁雪凌看他不吃肉,便體貼地將那邊的兩盤青菜豆腐端到他面前,

“不喜吃肉就吃這個唄!”

這般ke氣,折煞他也,釋塵難為道“放著大家享用,主不必將就我。”

哈!小和尚臉紅了,臉皮可真薄,心頗佳的雪凌以手支顎,笑嘻嘻哄道“沒幾個人喜吃豆腐的,快吃吧!”

“白豆腐是沒人喜,人的豆腐就喜。”季慕惟正與誠王說笑,誠王干咳了一聲,并未接話,他這才想起,彥曉就在旁邊,恐慌側眸,發現她瞥了他一眼,眸帶戒備。

完了!說得太順溜,忘了顧忌彥曉的感受,其實他只是說說而已,開個玩笑,她就當真把他看成那種人了嗎?

季慕惟頓感懊惱,真特么嘴欠!

梁雪凌又給釋塵夾了塊牛肉,沾了醬放于他面前的骨碟中,“這個不算油膩,你嘗嘗。”

堂堂主,然親自給他端菜夾菜!還交頭接耳的說什么悄悄話,生怕旁人聽到!這個小和尚,真不老實!看得溫照甚是窩火!遙想那天,主還夸他有才華,轉又對一個小和尚這樣體貼!差太大,心好涼!

“多謝主。”釋塵習慣地舉起右手作了個揖,卻被梁雪凌笑著拉下了他的手,“你可真逗!都不是和尚了,怎還這般?”

手指的觸碰,一瞬間傳到心底,那種感覺讓釋塵很不適應,趕忙握回了手指,保持緘默。

興起之際,眾人說什么要行酒令,張云雷不會,提議拿副牌來,自從季慕惟的賭坊上了紙牌之后,各大酒皆陸陸續續上了這玩意兒,各位爺再也不用擔心等上菜無聊了!

“不會要斗地主喝酒吧?那樣太慢了些!”

不懂了吧?又到了張云雷大顯手的時刻,神秘一笑,眉道“牌又不是只能斗地主,還可以玩美!”

“呃?”后的徐芒果隨時待命,“爺,要叫姑娘?”

“叫你個頭啊!邊不是這么多美人,還叫?找死?爺說的是這游戲名字叫美……”

其實季慕惟也想問,幸好徐芒果作死先問了出來,他就住了嘴,否則又該讓彥曉誤會他是腸子。

簡單的講述了規則,張云雷吆喝著開始。

葉簫竺一說不玩兒,其他子都不肯玩,人少了無趣,張云雷放話安撫道“子輸了,能喝則喝,不能喝可以找人替酒,大伙兒放心玩!”

總不能因她一人,掃了大伙兒的興致,既如此說,她就陪大家玩一輪兒。

頭一回輪到葉簫竺這兒,她還算幸運,猜了個大,然蒙對了,不必喝酒,笑看輸家喝。

“怎么老是我輸。”溫照甚感不服,又不好耍賴,只能按規矩飲酒。

郁溪輸時,二話不說就喝了杯酒。彥曉輸時,不想喝,才剛眾人給她這個壽星敬酒,她已喝了許多,實在不想再多喝。

倘若他能替她喝一盅,于她而言,必是今日最大的驚喜。但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抱劍立在一旁,不肯上桌,也不肯沾酒。為侍衛,他得時刻保持警醒。

正愣神間,酒杯被人拿走。

梁彥曉側眸之際,季慕惟已替她一飲而盡,笑看她一眼,唇間還帶著酒漬,在燭光下泛著清光,不羈的笑容令她無話可說,只能默默低首,連句道謝也不肯說。

酒是有人替了,可他不是丁紫騰。

雖然有些小失望,但今日的生辰總體還是過的很圓,彥曉只愿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大伙兒聚,樂也融融。

宴散后,眾人出酒時,才發現外頭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幸好有馬車,雨勢不算大,只在上下馬車時淋了些許雨滴。

坐在馬車上的葉簫竺聽著雨車頂的聲音呼呼啦啦,心中一片安寧,她喜聽這些細碎的小聲音,尤其是雨聲,聽著便想入睡。

依在馬車邊上,行駛中的馬車搖搖晃晃,總會碰到頭,張云雷見狀,長臂一揮,一把攬她入懷,

“勞資是你男人,不是外人!想睡覺不會乖乖來爺懷里?”

這個人,就不會溫柔些嗎?困乏的她連爭論都沒力氣,只嘟囔了一句,“兇什么嘛!不會好好說話?”

“你喜我對你溫柔?我可以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說著他已俯首埋于她香頸,醉地嗅了又嗅。

酒后疲憊無力的葉簫竺實不想與他瘋鬧,瞇著眼直往后躲,推搡道“莫鬧,困!”

“好,依你都依你。”輕拍著她肩,張云雷溫聲哄道“快睡,到家我叫你。”

“嗯,”扭了扭子,葉簫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在他懷中睡好,糊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紅撲撲的小臉蛋兒,煞是可愛,抬臂撫了撫,觸手柔滑,張云雷看得唇角含笑,不再逗她,為她搭了袍子,以防著涼。

說是到家叫她,可看她睡那么香甜,他又不忍心吵醒她,隨即親自抱她下了馬車。

“爺,進府到屋還有一段lu呢!這么遠的……”徐芒果話未說完,張云雷已抬步往府里走去。

徐芒果實不忍看主子這么辛苦,忍不住提議,“要不奴才代勞?”

他怎可能讓旁的男人抱小葉子?再累也要親力親為,堅決拒絕了徐芒果。

雨滴在臉上,葉簫竺皺了皺眉,睜眸發現似乎已經到了府中,而誠王然抱著自己,窘迫的她趕忙掙脫著要下來,雖不是特別清醒,哈欠連連,但她堅持自己走,不讓他再抱。

“怎么這么犟!”拗不過她,他只好順從她的意si,在旁扶著她,由徐芒果在后頭撐著傘,將就回了屋。

進屋后,想著她醉了,張云雷讓她直接睡覺,她卻不依,說上有酒味兒,偏吵嚷著要沐。

飲了酒也這么倔,勸說不下,他只得依她,讓丫鬟為她備水,伺候她沐。

誰想洗一半時,丫鬟突然出來找他,一臉為難,“王爺,娘娘她……”

“怎么?”看她蹙眉焦急的模樣,他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忙起沖向!

在聽到丫鬟跟在后說“娘娘醉得厲害,洗一半想睡了,不肯出來,奴婢們抱不動她啊!”時,腳步一頓,忽然就想笑,這算什么事兒?

進去一看,果見她倚在木桶邊上,蔥白的藕臂搭在外側,水珠順著手臂滑指尖,

圍在木桶邊的丫鬟們見誠王進來,皆散了開來,恭敬立在一旁行禮。

“準備好巾。”說著,張云雷行至木桶邊,但見水中散的漂浮著,惱人地遮掩了水下的曼妙玲瓏,干咳了一聲,止住遐想,他利索抬手將她從木桶中撈抱出來,

一旁的素芳順勢為她裹上巾,及時遮住主子果露的形。

他便連人帶巾一起抱回。

還好小葉子不重,抱著很輕松,將她放于后,張云雷直起子,褪下才剛沾了水的外袍,又趕緊過去為她擦拭水珠,拿掉巾。然而巾被她,他得抬起她子才能拿出來。

剛俯準備抱起她時,就被她了上來,哎嘿?這么主動?難得啊!

心中驚喜的他側首一看,原來是他擦得不夠仔細,她的藕臂上仍有水珠,未著衫就這般露在外面,風過時涼颼颼的,直凍得葉簫竺在糊間緊緊抱住自己,輕嚷著說冷!

那都不是事兒,她才覆上他,他已反手將她摟得更緊,柔聲笑哄,“不怕,為夫給你。”

醉得昏昏沉沉的葉簫竺只覺得邊好溫暖,像被子一般柔和,溫順地縮著子,輕扯著什么便想入睡。

原本心已然躁動的張云雷被她這么一扯領口,艱難地滾動著喉結。

低眸一看,葉簫竺那涼涼的指尖貼著他心口,似乎覺著很暖和,干脆手心手背交替暖著。

臥槽!這是暖手嗎?這分明是人犯罪!直撫得他心猿意馬,快要把持不住,小手這么不老實!然這樣一臉無害地閉著眸子他!

本想著她已醉,該讓她好好休息,可現在看來,她是不想讓他睡。小葉子你這么撩人你麻麻知道嗎?

都送到嘴邊兒了,不吃枉為男人!反正兩人已有過兩回,往后需要更多的實踐,才能更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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