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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靜原本是沒打算管什么,但鄒小姐讓人跟著他們,讓她有點不放心了。畢竟這薄曹是個管錢糧的官,官位不高,但職位很重要,江都如此富庶繁華,這錢糧官若是貪腐,
那一定是大案。
剛剛辦了很久案子的上官靜,立刻就有些謹慎過頭的陰謀論了。
富家小姐特意派人跟蹤陌生人,動機是什么?上官靜有些疑心。
但聽了蕭景珩的回答之后,她瞠目結舌,一臉反應不過來的模樣:“什……什么?那姑娘覺得我是花舫的陪游妓子?噗……真的假的?這么有趣的嘛?會不會是他們發現了咱們東宮侍衛,因此特意這樣說?”
“俞長敏親自去跟的,
你掌管侍衛這么久,他什么水平你還不清楚?”蕭景珩搖搖頭,又繼續給上官靜講了講鄒小姐私下里都與丫鬟們說了些什么。
聽了蕭景珩后面的回答,上官靜更覺得世界玄幻,這年頭的世家小姐都這么奔放嗎?為了追男人,連跟蹤的手段都用上了。
而且現在小姑娘的套路真多啊!假裝幫閨蜜打探消息的模樣,實際上卻想要自己占個先機,心眼咋這么多呢?這不就是后世形容的塑料姐妹,綠茶小伙伴嗎?
而且占先機這事兒也有趣,堂堂官家小姐,難不成還真跑到客棧來攔人??
想到這里,上官靜忍不住有些興奮,還有幾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真想親眼見證一下這貴族小姐該怎么追男人。
看到上官靜亮晶晶的眼神,蕭景珩立刻心塞了。
自從陳齊禹和林思行倒戈,這兩人就像是甩不掉的尾巴,靜兒走到哪,他們就粘到哪,這讓蕭景珩每天都在默默狂灌老醋。他每天都覺得自己好心酸,就算他清楚,
靜兒心里就他一個,
那也不妨礙他從頭到尾都被醋腌透。
而且這兩個狐貍jing是太子妃的政治班底,以后要在他寶貝媳婦面前晃悠一輩子,這讓蕭景珩想想就覺得自己前途無亮,未來忙著爭寵的日子好可憐。
然而更悲催的是,輪到有女人湊上來惦記他了,靜兒不僅不吃醋,甚至還一副開開心心看戲的模樣。
委屈!難過!果然他愛靜兒比靜兒愛他多!
心塞的太子殿下抱著寶貝媳婦,傻狗一樣使勁蹭了蹭,又像狼一樣狠狠地含住了上官靜的唇。許久之后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上官靜一臉莫名地戳了戳蕭景珩的臉:“干嘛呀!擺出這張臉。”
“靜兒怎么不吃醋。”蕭景珩聽了上官靜的問話更心塞了:“都有野女人找上門了,你還一臉看戲的模樣。我可是你相公。”
“噗……哈哈哈哈!”上官靜忍不住笑出聲:“你就是為了這個不高興?”
她捧住蕭景珩的臉,吧唧一口親在了蕭景珩唇上,笑道:“你怎么這么可愛,傻的可愛。”
上官靜很少如此主動,這讓蕭景珩心里舒服了幾分,但是該撒嬌還是得撒,好不容易碰上媳婦如此主動的哄人,當然要多討點福利嘍。
他立刻攬住上官靜,
往床邊挪,一邊挪一邊忙著歪歪纏纏的解腰帶,伸手往寶貝媳婦衣服里摸。
平日里jing明端方的太子殿下,眼下就像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傻狗,膩膩歪歪的往上官靜身上蹭。
有人惦記蕭景珩,她這個做妻子的還沒怎樣呢,做相公的卻反過來露出一副十分不安的傻模樣,這讓上官靜忍不住笑出聲。
她沒拒絕蕭景珩的動作,而是笑著解釋道:“我有什么可吃醋的?你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人,那些女人就算湊到你面前,你也不會多看一眼,我干嘛吃飽了撐的,要給自己找這個閑氣。”
眼下蕭景珩已經顧不上回答她了,他含著上官靜的唇,壓著她往床上倒去,口中含混不清地說道:“靜兒說的都對……”
第二天,上官靜光榮的起晚了。她覺得這不能怪她,蕭景珩jing力太旺盛了,昨天一直折騰到天都快亮了才放過她,這么辛苦她能不起晚嗎?
上官靜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巳正時分了,太陽高掛,再過不久都該用午膳了。
“娘娘醒了,”在房里守著的映霞聽到動靜,連忙過來挑開床帳:“奴婢伺候您起身。”
“怎么不早叫我。”上官靜抱怨道:“竟然睡到這么晚。”
“殿下特意叮囑了不讓打擾娘娘,讓您多睡一會兒呢!”映霞笑道:“殿下和娘娘是出來玩的,又不是在清州辦差的時候,早些晚些起身又有什么要緊。”
“殿下呢?”上官靜問道。
“殿下早就起了,”映霞一邊伺候上官靜洗漱梳妝,一邊答道:“應當在樓下和林大人和馮先生他們一處聊天,娘娘沒醒之前,殿下過來看過幾遍,還讓人給娘娘溫了早膳。”
“不吃了。”上官靜擺擺手:“都什么時辰了,現在用早膳,午膳可就沒胃口了。我還惦記著今兒帶你們去江都最豪華的酒樓見識見識呢!”
“殿下讓人溫了十幾樣點心,”映月趕忙答道:“奴婢這就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杏仁茶之類的不占肚子的,給娘娘端過來略墊墊,也不能一直餓到午膳。”
“不用。”上官靜說著站了起來:“我也下樓,悶在屋子里自己吃點心多沒意思。”
俗話說趕早不如趕巧,上官靜下樓的時候,那位鄒小姐恰巧正在客棧里,為自己的未來努力。
她倒是很聰明,一開始并沒有隨意找蕭景珩搭訕,而是就像尋常客人一樣,帶著丫鬟點了幾樣點心,坐在蕭景珩他們附近不遠的桌子,安靜的喝茶。
不過她懷著目的前來,自然不會老實許久。就在鄧文韶開口找小二哥打聽江都出名的酒樓時,鄒小姐覺得機會到了,她狀似無意地抬起頭,擺出一副覺得小二哥推薦的酒樓不大好的模樣,開口打斷了小二哥的話,想要不著痕跡的參與蕭景珩一桌的對話。
可惜她一個年輕姑娘,怎么能玩得過一桌老老少少的狐貍呢?
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開了口,卻沒能和英俊的“林公子”說上一句話,反而被桌上那位白胡子老先生繞得差點將家底都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