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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男人想對女人好的原因
“啐!打了梅、揪我的頭發,還想撓薇薇的臉,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
夏清沖著梅開艷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總教官板著臉斥道:“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和她打架這事兒還沒完我告訴你!”
“是她先動手的。我要是受警告處分,她得記過才行,不然我不服。”
“行啊,本來還沒考慮用處分的,既然你都申請了,就照你的意思辦吧。”
夏清:“……”臥了個槽!
軍訓場上,總教官的話比校長有權威,他說處分,校長能不給面么。
再說了,軍訓場上打架,這是罔顧他在軍訓動員大會上說的話啊,不來個殺雞儆猴當他這個校長是擺設么。
處分!必須處分!
第二天,兩名女生當眾掐架的處分通報就出來了。
一年11班梅開艷給予記過處分。
一年11班夏清給予警告處分。
同時,兩人的認錯信,被張貼到了校的公布欄櫥窗。
還沒正式開就吃到兩張處分牌,11班的班主任劉怡君,一張臉從頭黑到尾,軍訓結束,下發了厚厚一沓試卷,讓生帶回家做,兩天后返校,抽考測評。
11班里一片怨聲載道,當然,罪魁禍首當屬梅開艷無疑了。誰讓她無緣無故去扇梅巴掌,這下好了吧,她自己吃處分,害得全班同跟著受牽連。
梅開艷有苦說不出。
無緣無故一場,醒來說挨處分了,還是個記過,差點又昏過去。
再看到表演方陣前方領頭舉牌的禾薇。穿著舉牌手統一的制服:短袖白襯衫、藏青色褶裙,白襪、黑皮鞋,更恨了。
覺得這個位本來應該是她的。
五官雖說不如禾薇精致,但自認也不差啊,關鍵是,她個兒高啊。
一米六九呢,全班女生屬她最高。身材也好、前凸后翹。要不是得了個記過處分,舉牌手這個讓人欣羨的位置,妥妥是她的囊中之物。
如今卻成了別人的。偏那個別人。還是和她有過節的。
而她因為暈了一場,連表演方陣都沒被選進,只有坐看臺上觀看的份,能不怨上嘛。
“現在表演的是你們班吧?你們班教官也沒眼力界了。怎么選了那么矮一個上去舉牌啊,我看你比她好多了。”
梅開艷見身旁的女生替她抱不平。赫然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感動地笑笑,問對方:“你是哪個班的啊?以前沒見過嘛。”
“我叫盧麗麗,8班的。軍訓時就在你們班隔壁。”微胖的女生朝梅開艷甜甜笑道:“你們班舉牌的那個女生我認識,叫禾薇,也是清市的。你不知道。她本來和我一樣,都是名額里的保送生。只不過初二暑假的夏令營,她沒去參加,我還以為她被淘汰出局了呢,結果報到那天碰到了,報到處的老師對她好客氣,我就想不通了……”
“貓膩!肯定有貓膩!”梅開艷一拍大腿,憤憤不平地接道:“沒想到海城一高這么嚴謹的校,招生上也這么亂,還說除了借讀生,其他全都是上線的考生以及符合資質的保送生,啊了個呸的!原來是假的!禾薇明明不符合保送生資格,還被海城一高特招,不是貓膩是什么!”
盧麗麗笑得一臉無邪,勾住梅開艷的胳膊,說:“算了,誰讓我們沒她長得漂亮呢!”
“什么意思?這和漂不漂亮有什么關系?”梅開艷頓了頓,接著恍悟地“哦”了聲,壓低嗓音說:“你的意思是,她是靠那個那個進來的?難怪校對她這么好……嘖嘖嘖!看不出來啊,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
“這事兒你心里清楚就成了,不要和別人說哦,更別說是我說的,畢竟,我和她一個市出來的,被人知道后,還以為我是故意在中傷她呢。其實我是看不下去了,你看,我們清市出來的保送生,除了她,誰住上條件最好的雙人公寓了?聽說還是全免的……論各方面表現,我和蔣云杰,哪個不如她了?偏她住進了雙人公寓……”
梅開艷一邊聽一邊點頭:“你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兩個女生因為有了個共同秘密,一整個下午都坐在一起,竊竊私語間,結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說的最多的自然是和禾薇有關的話題了。
經她們口后,禾薇儼然成了一名被校某高層**的不自愛生了。
軍訓結束,大部分生都提著行李、背著書包回家了。
夏清有個堂哥開車來海城出差,得知她這兩天回家,特地多等了一天,軍訓一結束,就守在校門口等了。
同樣的,賀擎東這天提前從駐地出來,半小時前就抵達海城一高的校門口了,這會兒正和門衛大伯聊天。
禾薇和夏清、梅人,提著旅行袋,背著書包,結伴往校門口走。
“清清,真是對不起,我害你得處分了。”每次想到這個事,梅就格外愧疚。
可夏清完全沒當回事,阿沙力地擺著手說:“啊喲,警告算什么呀,我初二時和個小妹打架,把人鼻打歪了,被校記了個大過,我媽都沒罵我,還說就該這樣打回去,不然會繼續受欺負……”
夏清說的一臉豪邁,卻不知她媽為此事后悔的不要不要的,早知就不這么教了,瞧把個軟萌的閨女,教成啥樣了,女漢紙都沒她這么彪悍的,所以打從得知夏清考上海城一高、要離家住校以后,一直在給她灌輸淑女風范,別動不動像個小似的和人干架,和女生好好相處,多交幾個知心朋友,生怕她控制不住火爆脾氣。把全班乃至全校的女生都給得罪了。
“……要不是軍訓場上有教官們看著,我才不給梅開艷揪我頭發的機會呢,那么沒理還要占分的人,真該把她踩腳下狠狠揣!”夏清說著說著又氣上了。
禾薇失笑:“行了,教官說的沒錯,打架確實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沒出大事還好。萬一來個兩敗俱傷。最傷心的還不是你爸媽。”
“倒也是。”夏清撓撓頭,然后拍拍梅的肩,笑嘻嘻地說:“放心吧梅。我爸媽開明著呢,不會罵我的,沒準兒還會給我殺雞宰鴨地補身呢。嘿嘿……呀!我哥來接我了,看他那樣就知道等的不耐煩了。我先閃啦,回頭見!”
來到校門口。夏清和她們倆揮手道別,上了她堂哥的車。
禾薇和梅上了賀擎東的車,事先已經在電話里和賀擎東說好了,先送梅去車站。票提前在網上買好了,踩著點過去就成了。
賀擎東幫忙把兩人的行李提上后備箱,見禾薇探出車窗和夏清道別。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梅開艷,眼珠滴溜一轉。心道:如果手上有相機或是手機就好了,拍下來做證據多好。看那個男人對禾薇的態,絕壁是有貓膩的,就是不知道,他和校高層有什么關系。
可惜手機、相機兩樣都沒有,要不這趟回去,把家里的單反相機帶過來,她媽要是不肯,就磨她媽給她買個手機。
正要轉身,看到賀擎東那輛車的牌照。
臥槽!軍牌!那不就是報到那天看到的那輛吉普嗎?莫非禾薇家和什么軍官是親戚?難怪總教官對她那么照顧……
不得不說,梅開艷這方面的腦袋瓜還是挺靈的,僅憑猜的就被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打定主意這趟回家,一定要磨她媽買個手機,回頭把禾薇的底細查清楚,最好能拍到她被那個那個的證據,就更完美了……
禾薇把梅送上火車后,被賀擎東載著回家了。
車緩緩駛離火車站,賀擎東瞥了小妮一眼,佯裝隨意地問:“軍訓那次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做舉牌手這事兒居然不和他說,該打。
“那次?哪一次?”禾薇撲閃著黑長的睫毛,仔細想了想說:“哦,你是聽教官說我們班兩個女生打架的事吧?那事兒其實是這樣的……”
她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末了唏噓:“你說要不是她中暑暈倒了,我的臉會不會被她撓成大花貓啊……”
神馬!小妮差點被人撓?
賀擎東“吱”的一聲,踩下急剎車,靠邊停在肩上,皺眉看她:“到底怎么回事?”
禾薇眨眨眼:“呃……”不是打架這個事兒,那到底是什么事?軍訓期間,貌似就這個事比較嚴重啊。
還有——
“我沒被撓啊,我只是說如果,如果,假設的意思……”
“被撓到了還了得!”賀擎東繃著臉,捧住她的臉,上下左右仔細檢查,確實沒傷痕,也沒發什么痘痘,清爽滑嫩的很,親了一口,說:“下回有這樣的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沒受傷嘛。反倒是梅開艷暈倒了,后續的方陣隊都沒參加……”
提到方陣隊,賀擎東捏了捏她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說到這個,怎么不和我說你當舉牌手的事,嗯?”
“你不高興?”
他高興才有鬼了!
頭一低,埋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間,懲罰性地啃了幾口,鼻息哼哼:“讓你舉牌你就舉牌,很聽話嘛!”
“……”禾薇咽了口唾沫,推了推他,很沉唉。
“這一帶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我們要不先離開……”
“那親我一口。”
賀大爺朝她送上半邊臉,嘴上羅列著她在軍訓期間犯的大錯:“1,有事沒有第一時間和我說;2,有事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和我說;3,說好每天都聯絡的,你漏了次。”
好吧,確實是她失信在先,只得乖乖奉送補償。
在他臉頰上輕輕“啵”了一口,剛想坐直身,不曾想被她反壓到了椅背上,來了一記纏綿悱惻的熱吻。
等賀大爺膩歪夠了,嘗夠了,心滿意足了,兩人才分開。
禾薇羞赧地捂住火燙的臉頰,瞪了他一眼。答應由他送她回家,簡直是失策,和羊入虎口沒什么分別。
“你不想我送都不行,小叔校也在軍訓,小嬸不敢獨自開車上,咱爸的駕照還沒考出來吧?所以你看……”賀大爺朝她攤攤手,笑得很肆意。
禾薇翻了個白眼。她就不能自己坐大巴啊。不過想到她娘的話,歇菜,她娘說清市的長途客運站最近在施工,所有車輛都停汽車北站去了,從北站到欣苑,等同于橫跨了清市南北,而且還沒直達公交,打車的話,還得看你搶不搶得過人家。因為汽車北站那一帶的出租車管理十分混亂。
賀擎東在她臉頰上“吧唧”了一口,拍拍她的頭,笑著說:“乖,別鉆牛角尖了,累的話睡一覺,到了我叫你。”
禾薇聽他的,靠在椅背上,肚上蓋了條小絨毯,側頭看開車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臉,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柔和不少。
“賀擎東。”看著看著,她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
“嗯?”賀擎東轉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將注意力放回到前方道,“怎么了?”
想她以前都是喊他“賀士官”的,突然喊他全名,是有什么話要和他說嗎?賀大爺心里突突幾下。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禾薇始終理不清他對自己的情意,他是沒有前世記憶的不是嗎?那為何會對她這么好?
系統君說是潛意識里的兩輩牽念,但她并不信。
所以她心里始終都存著幾絲忐忑,雖然不重,但在某些時候,會鉆出來提醒她,他對她的喜歡,會不會只是一時的頭昏腦熱,清醒之后,會發覺她這樣的小蘿莉其實并不是他的菜從此和她分道揚鑣。
賀擎東聽她這么問,挑眉看了她一眼,“這是什么問題?想對你好所以對你好。”
“總得……有個原因啊……”
賀擎東不知想到什么,耳根迅速浮起一抹紅暈,清了清嗓,兩眼注視著前方,說:“男人想對女人好,你說是什么原因?”
“怎么這樣啊……”禾薇很小聲地咕噥了一句,語氣里滿含撒嬌的意味,同時也夾帶著幾許抱怨,勾得某人下腹一緊,某個二貨兄弟,不爭氣地豎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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