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安在天,分身緊跟著鐵中棠瞬移而去,而本尊則留在原地靜觀其變。
飛虹沖出了特勤隊包圍圈,沒有人追擊,實際上想追也追不上。
安在天看著飛虹翻過那座小山,越過兩山之間的低谷。
直接向他這個方向就過來了。
就在這時又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根長達百丈,翠翠綠綠的巨大蔓藤。
打著旋的就卷向飛虹的身形。
飛虹差一點一頭撞在蔓藤上,她反應極快在空中躍起,刀鋒帶著鋒利的光芒掃向迎面的巨藤,幾丈外兩棵碗口粗的松樹應風而折。
這一刀掃過力量剛猛無比,然而那一根看起來不怎么結實的蔓藤卻堅韌的超乎想像,詭異的避開了刀鋒后竟然順著刀柄的方向卷了過去,然后將刀甩飛了,甚至帶動的飛虹的身體原地都轉了一個大圈。
安在天也看清楚了,那把刀竟然在被甩出后消失了。
兩山之間的小山溝里也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這人看面貌是個二十來歲的男子。
身材魁梧挺拔,神色十分平和。
絲毫看不出他在與一名高手相斗,然而那根百丈巨藤就是從他腳底下長出去的。
他穿的是一件很花俏的襯衫。
這種很花俏的衣服一般除了小流氓沒什么人穿,但他穿的卻各位的有震撼力!要不是看的很清楚,安在天單憑氣息感應甚至只覺得他是一顆樹!好精妙好自然的操縱植物的能力!空中的百丈巨藤就像受那人的心意操縱。
圍著殺手飛虹飛卷,而飛虹手中一晃。
再次舞著長刀左沖右突卻怎么也沖不出百丈巨藤的包圍。
原來飛虹的能力是召喚長刀嗎?與剛才那一下驚天動地的打斗不同,這男子用巨藤困住飛虹的激斗幾乎是無聲無息的,巨藤每一次好不容易被切斷之后都迅速的連接起來。
而且生出新的芽子,幾乎就是越大越大!安在天舔舔嘴唇,真是讓人興奮啊,如此的美味,最近是幸運日嗎?雖然他們的能力都很強大。
但男人偏偏是不需要留活口的,而女性偏偏也不是那種阻礙自己實現目的的難纏能力,都很好下手啊!飛虹手舞長刀身形急轉,酒治的刀浪如同江水一般連綿不絕,卻無法將那似乎無窮無盡的巨藤擊退。
這番激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貓在戲弄耗子,卻又不著急抓住它。
安在天看的出來。
殺手飛虹的處境很不利,她要輸了!就在安在天打算出手的時候,情況又發生了變化那困住飛虹的巨藤露出了一個缺口破綻,飛虹見此機會哪能錯過,身影爆退,將刀口對準男子,如同風鈴的音節從虛空中吐出:“飛虹之舞蹈連刃男子好奇的等待著,他想要看看飛虹的絕招,而飛虹此時已經跳起了奇怪的舞蹈,而這舞蹈速度卻是極快,在場除了某些眼力比較好的,根本就沒人能夠捕捉到她跳動的動作。
“嘶嘶。
一聲聲撕碎空氣的乍響如沸騰的開水般,在男子的身前響起,而男子似乎對他的能力非常的自信,根本就是連手都沒有抬,似乎飛虹的攻擊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他一樣。
隨著飛虹旋轉的動作,數道如彎半型的泛著銀白色光芒的刀刃瞬間形成,而飛虹的每一次旋轉,刀刃的數量都在呈幾何倍的增加著。
沒幾時。
在飛虹的周圍已經圍繞起了數百道銀白色的刀刃!狂亂的飄飛著,所過之處竟是全都化成了碎屑,便連那四周三十米內方圓的空氣也被肆虐凌厲的刀刃攪成了碎片!“殺!”狂舞的飛虹低吼一聲,雙手握住長刀猛的跳起,自上而下。
迅猛無匹的如一道狂奔的閃電,瞬間劈出了一道泛著淡白色霧氣的一刀。
安在天看著渾身爛糊糊但卻奇異的長出根須插在地面上的男子。
再看看飛虹急匆匆的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晃悠悠的往自己這邊走。
撇了撇嘴:“就只有這點程度嗎?真是的,一點也看不出我的技術含量啊”。
仿佛送上門來似的,飛虹剛走下坡,竟然骨碌碌的滾下來了。
在安在天的面前不動彈了!看來這個。
威力巨大的舞蹈連刃風險性同樣巨大啊!在將植物男收入儲物空間的時候,遠遠的那片山谷已經恢復了平靜。
埋伏在四周的槍手還沒有接到命令撤離,因為指揮行動的最高長官肩膀上架著一柄由黑珠變化而來的黑色長劍。
鐵中棠站在那名官員面前,黑劍就架在他的肩膀上,正冷冷的問道:“是你下的命令開火嗎?。
官員牙齒有點打戰,還是盡量挺直腰板答道:”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鐵中棠:“你所說的一切代價,也包括連我一起殺了?。
“只有這樣,才能干掉殺手飛虹,我們不能讓她再跑了。
你曾經也是我們的一員,應該知道明白什么是犧牲鐵中棠冷笑:“為什么心地陰險的人,總喜歡說大義凜然的話呢?下這種命令,只因為陪葬的人不是…算了,我沒法和你這種人計較道理。
你以后不要再爾猜賀。
與你有關的其它人也不要來找我。
這件事,我無論如何不會再幫忙了,因為我的人情都還完了!”鐵中棠說完話,將黑劍再次融化成黑珠之后,轉身離去,盡管站了一大批持槍的武裝人員,卻沒有人敢指責他。
就在他要離去的一剎那一大片水迎面潑來,很大的一片。
鐵中棠剛想罵,迎面烏拉拉的黑網包圍住了。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聲音傳來:“既然你是龍門的人,那么就請為了我們特勤隊去死吧”鐵中棠死的有點冤枉。
但他還是死的值得的,因為隨身的錄音筆記錄下了一切而且傳送走了,那個打算犧牲他的人也死了,因為安在天很少會放過這種到了眼皮子底下的男性新人類。
安在天現在離傳說中的殺手飛虹那么近。
飛虹帶著黑色的面紗,連眼睛也蒙在面紗后面小心的將她仰面趟在自己的腿上。
此刻的飛虹不再是人們談之色變的連環殺手,就是一名受傷昏迷不醒的普通女子。
她穿著一身純黑色的緊身衣,透過衣服也能看出身材極好幾乎無可挑剔。
她的雙腿修直。
纖細的腰肢,再看飛虹的面紗下方。
也沾染了暗紅色的痕跡,原來她剛才口吐鮮血了。
安在天想揭開她的面紗,然而手指剛剛碰到,就聽見飛虹掙扎的說了一聲:“不要!”這低低的兩個小字像是呻吟。
卻把安在天嚇了一跳原來她剛才沒有昏迷,只是不能動彈,可為何還閉著眼睛呢?安在天下意識的反問道:“不要什么?”飛虹道:“不要碰我的面紗,否則我會殺了你!”安在天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飛虹連動都動不了,居然還說出要殺了他這樣的話。
不過想一想飛虹本就是一個殺人不留行的刺客,也就不好笑了。
安在天沒有再去揭她的面紗。
他那微弱的心靈感應能力告訴他。
飛虹的第二句話只是說說而已,心中沒有殺意。
但第一句話卻是認真的,甚至帶著一絲恐懼,她是真的不想讓安在天揭開她的面紗。
是不是誰看到她的容貌,她就嫁給誰?安在天惡意的想到,但他并不打算霸王硬上弓,這不僅僅是床上不爽的問題,而是在于他想真正的收服這樣的女子。
強大的女性新人類,就是他最渴求的人才!如果用暴力手段得到她的話,只會得到背叛!安在天可不相信她會像萌萌那樣聽話。
他只好收回手。
道:“我只是想試一試你還有沒有呼吸,你就是殺手飛虹嗎?”“是的。
我就是。
你想怎么樣?把我交給任何一個警察局就有三千萬賞金!”飛虹的語氣中沒有太多的驚慌。
卻有著無奈,還有杰絲的期待。
可憐的傻丫頭啊,說三千萬獎金你還真信啊,找個合理的理由克扣克扣,到手的能有十分之一那就不錯了。
安在天懂了這份期待,這個傳說中的冷血殺手也有脆弱的時候,她希望面前的人能幫她,卻不愿意開口求人。
安在天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一種被誤解的哀傷,道:“我不想怎么樣,你怎么樣了?我看你受傷了,而且傷的還不輕,能自己走嗎?”說話時安在天看見了飛虹腰間的衣服被劃開了一道半尺多長的口子,露出了白哲的皮膚。
她的腰很細,靠在安在天的腿上似乎也很柔弱。
她的皮膚不僅白,而且帶著細嫩的光澤,柔滑的如緞子一般。
現在這絲緞般的皮膚上卻有一道兩寸多長的傷口,應該是突圍時被那些反坦克導彈的穿甲彈擦傷的。
這傷可能本不是太重,但后來又遭遇植物男一番激斗,大大牽動了傷口。
這傷口兩側的皮膚微微翻卷著,還分布著細密的水泡,傷口周圍是紫黑色的,那是子彈高速擦過形成的灼傷。
傷口中央仍然在滲出絲絲紅色的鮮血,但已接近于凝固。
安在天這才發現她腰間的血都滴到了自己的褲子上,兩腿中間感覺粘呼呼的。
“我現在動不了,你可以自己走了。”
飛虹的話很是虛弱,但安在天還是聽出了她內心的乞求。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道丑陋的傷口出現在幾乎完美的肌膚上是那么刺眼!安在天看見她的傷口心中莫名的抽搐了一下,一股憐惜的感覺油然而生,強忍著用治愈術恢復她傷口的沖動,焦急的問道:“我能幫你什么嗎?”對于這種女孩子,安在天急迫的想要得到她的好感。
飛虹可不知道安在天心中的盤算,躺在他腿上輕聲問道:“我需要找個地方療傷,你能幫我嗎?”她的語氣變的弱弱的,就像犯了什么錯誤。
安在天感應到了她的情緒。
這種情緒他很熟悉,就是某些女孩想要懇求他不要壞她的身子卻又怕自己不答應甚至會罵她一樣。
這種情緒的感染使他的心也莫名變得柔軟起來,似乎有些自責的道:“我也沒別的地方去,只能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等天再黑一點去行嗎?可不能讓人發現了!你…還能飛虹說的很心酸。
道:“我動不了,真的動不了。”
就這樣,安在天將飛虹帶回了自己的住處,當然不會動用能力。
那樣會讓飛虹疑心,他自己也沒想明白究竟是為什么?這個住處自然是讓另一個分身新找的,不能讓她看到援暖,也不能讓她發現自己的后,宮。
一路上,她就像一只溫順的羊羔蜷在他的懷中,一路上什么話也不說。
當安在天將她放在一張雙人床上時,飛虹只說了一句:“不要碰我!”就昏了過去,這次她是真正的昏迷了。
安在天能聽出來飛虹是認真的,而且心里十分害怕。
安在天放下飛虹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一個小響指,然后身上就干凈了。
想了想之后。
又直接拿出了他能所想到的藥品。
飛虹的傷勢不知如何,自己又不適合動手,需不需要請個,醫生?然而怎么才能請醫生呢?想了想實在沒有好的辦法,還是先回家等她醒來再說吧!但傷口總要包扎一下吧?安在天樂呵呵的幫她拭擦傷口,還抹上了藥。
留下分身看著她。
然后真身便去找暖援小妹妹了!今天可是周六。
坎援不用上課。
身為一個好哥哥,自然要讓她輕松一下了。
通過她的老師聯系,暖俊非常高興的答應了。
當天晚亡安在天開車來載她的時候,她坐在跑車上顯得相當興奮。
暖暖說她從沒坐過這么帥氣這么棒的車子,她小臉上總算露出屬于她這個年紀的笑容,讓安在天覺得有些心酸,對自己的計劃也肯定起來。
想了想后,安在天問道:“暖援,沒吃飯吧,想吃什么?哥哥可以給你買,娛娥想了半天小臉羞紅的說她想吃漢堡,因為她從小到大從沒去過麥當勞。
安在天笑了笑,帶她到附近一間麥當勞了卻她的心愿。
點了好幾種口味的漢堡、薯條、可樂,和炸雞,滿滿的堆了一托盤。
接暖非常興奮的吃了幾個漢堡。
安在天便問她滋味怎么樣?她有點后悔的說,好像沒有想像中那么好吃,比較起來她覺得肉包子或餡餅還比較有味道。
吃完晚飯,已經將近八點了!緊接著,史在天帶她去商業區一間相當知名的百貨公司閑逛,幫她買了雙油亮的黑色小皮鞋,再到童裝部買衣服。
甚至還選了一件淡綠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小洋裝讓她試穿,順便請服務小姐幫她打扮一下。
服務小姐幫她換上衣服后,將她那一頭過肩的美麗長發仔細的梳攏,頭上再戴上先前送她的紅色蝴蝶結發帶。
當援暖從更衣室走出來時。
安在天不禁贊嘆的抽了口氣。
她的模樣簡直像是個,氣質高雅的小公主。
美麗的卻像個落入凡間的精靈或天使。
安在天看到許多帶著小孩來買衣服的母親,眼里紛紛投射著一種忌妒又羨慕的眼光。
服務小姐一直贊美著說,從沒看過這么可愛的小女孩。
如果將暖俊擺在櫥窗的話。
大概會被人以為是一尊美麗的洋娃娃。
暖緩對這些贊美似乎無動於衷。
只是臉上微微有些羞紅。
安在天知道她其實并不以自己的長相為傲,因為她明白無論長得再漂亮,如果沒有富裕的背景后盾做支持,那也是無濟于事的。
要不是她有新人類的本事。
現在說不定已經成了某些權貴的玩物了。
安在天注意到,當自己打開厚厚的皮夾時,俊暖的眼睛卻發出了先,采。
很顯然雖然自己帶著她在時面吃喝玩樂。
但她心里卻仍舊沒放下那筆堪稱龐大的醫藥費。
因為當帶她到玩具部買了許多過去她想都不敢想的玩具及洋娃娃時,她雖然看起來很高興,但小眼睛里總暗透著一種惋惜之意。
不用說,她心中正盤算這些價格昂貴的玩具,換算成現金的數量。
玩了將近十點多鐘了,這時天空下起一陣急雨,雨勢越下越大連能見度都差了起來。
安在天告訴暖暖說應該找個旅館息一下順便避避雨。
玩了一晚上她似乎有點累了,在電梯里她靠在安在天身上顯得有點疲倦。
安在天的身高有一八十幾,她靠在他身邊時小腦袋只達到腰部的位置。
安在天招待援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后倒了杯冰果汁讓她喝了稍微清醒一點。
兩人坐了會兒,屋子里一片寧靜,只有窗外的雨聲批哩趴拉的響著。
我要推茬票,什么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