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關平安連忙搖頭,“在你前面,我可實誠了。突然又提到許家,你到底是想跟我說啥來著,我不是很明白。”
齊景年看了看她。
關平安一臉乖巧的站直,雙手放到身后,“你沒聽錯,我是真不明白。陳家跟咱們有何關系,尋思他家干啥。”
“……立正!”
“去!說不說?”
齊景年曲指給了她一個腦瓜蹦。
關平安立即雙手捂頭。
“很疼?”
關平安訕笑著,放下了手,“說唄,是啥意思?”
“聽好了。你看,一旦陳家垮了,是不是會影響到和他家有生意往來的許家?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往往看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你當時可能根本就沒在意,但是,卻非常有可能會影響到大局。”
“確實,要不我剛剛怎么會說‘牽一發而動全身。’”關平安一本正經地站直,抬頭正色看著他,“估計你也沒想到吧?你說說,誰能想到小兒女之間的鬧劇會上升到三家要撕破臉呢。”
“放心,我是不會摻和那些破事。沒興趣,他們愛干嘛干嘛去,我才不會上套。你看剛剛愛麗絲提的,我就沒搭理。”
“還有呢?”
“還有?”
“比如……”齊景年伸出一巴掌放到她眼前,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換你來說說,可明白這是何意?”
這大兄弟,真是的。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愛較真呢,咱能不能明人不說暗話?關平安一手按下他的手。
“是八接近九,真是這個數。我都坦白了,還瞞你有多少總金額干啥呢。對了,挑出來的東西已經放到保險柜。”
齊景年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沒看我又翻過了手?我是想問你,錢再多抵不過什么。”
好想打人的!
“哈哈哈……”
“狼都被你招來了。”關平安失笑搖頭,“什么跟什么嘛,我不是怕你誤會?咱們說好了要坦誠相待的。”
“好,是我錯了。”
“也不是你的錯,是我先有錯在先。我反省了的,要是換你瞞我,我可能還沒你大度,你還是很好的。”
“真心話?”
“假的。”
“就知道你哄我。”
關平安瞪眼。
“你要答應我事不過三,我就信你。”
關平安直搖頭,摸著下巴繞著他走了一圈,走到他前面,又是搖頭,“多簡單的一件事,又搞復雜了。”
齊景年挑眉。
“你就說關關啊,事不過三啊,啊,你知道了吧?啊,下次啊,再有一次干啥瞞我啊,我可就不再相信你了。”
“然后?”
“還然后?開什么玩笑!肯定沒得了,有啥都比得上你信我。你個瓜娃子,沒下次了,中不中?”
齊景年的嘴角抽了抽。
“中不中?”
“中!你個瓜娃子。好好說話,你個傻婆娘,整天南腔北調的混著,總有天會咬到舌頭,瞧把你能的。”
齊景年說著伸手拉下她摸著下巴的手,“我信你事不過三。再有下次,你看我會不會拿條鐵鏈拴住你。”
“鐵鏈?褲腰帶知道不?”關平安趕緊岔開話題,“我和我哥就有被我娘用褲腰帶拴過,真的,別笑。”
齊景年強忍住笑意,“哪一次?”
“明知故問,那時候能用褲腰帶拴人可不容易。行了,想笑就笑了。”說完,關平安自己先忍不住先笑出聲。
說笑歸說笑,關平安還是能明白他在擔憂什么。這也是她一直猶豫了猶豫,拖了又拖才決定坦白個九成。
見齊景年眉眼之間全是笑意,此時,關平安提著的心才是真正真正落下。她,好像,不,沒有好像……
她關平安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這個人放到了心窩里,不然怎么他的一喜一怒無一不在牽制住她。
老話說對了。
女大不中留。
她關平安低頭了。
這頭還低得無怨無悔,甘之如飴。見鬼了,原來她關平安也會有朝一日到了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之時。
是夜。
關平安先就和齊景年商量好之后需要安排的工作吩咐下去,次日回到學校上課的她別說有沒有時間出去轉轉來個什么事不過三,就是有jing力,有時間,她還真顧不上外人,更不敢瞎好心去摻和。
莫莉?
她倒是有幸在學校常去的那處圖書館里面遇到過一次莫莉。對方是憔悴了不少,但jing神還好,學習的勁頭也足。
唯一不同的就是,再也沒了前段時間那種見到惠子就滿臉歡喜約一起周末逛街的熱情,整個人就好像一下子成熟內斂了起來。
以前還能看出她哪一點裝作,現在是不得了了。動不動的就來個苦澀一笑,居然還處處透著一股子外柔內剛的意味。
與她,與愛麗絲,有幸見著了,還能說上兩句話,可聽惠子和秦雙雙她們的意思好像都沒怎么聯系她們。
忙是一個原因,估計經此一事,這人到底還是吸取了教訓。關平安也不知這次事件對莫莉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
反正她是沒好意思在莫莉面前提起陳宇,也未見到對方有來學校找過莫莉。當然,可能有來找過也未必。
學校就老大的,除非有心關注,否則,還真未必能確定有無。她就聽說他們倆人現在是沒住在一起了。
勞拉?
勞拉倒是和她同一個宿舍,除了周末,天天見。這妞還是死心塌地的吊在漢克那棵塊樹上,徹底沒救了。
昨兒還冒大雨給漢克送愛心餐,淋得跟落湯雞似的來形容她都有些虧心。落湯雞起碼會蔫吧,丫的可激動了。
就因還有一只落湯公雞送她回來。
哎喲喂,當時丫的那個激動的,衣服也不換就站在窗口伸出大半身又喊又叫的目送落湯公雞離開。
問她快樂吧?
她說,關,我看到他就非常開心。
為了表達有多開心,她還接連用了三個非常。所以啊,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態度是完全不同的。
有人以愛為名,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著;有人為了一個愛字,甘于奉獻。還有人怕愛了,怕被傷了,遠遠的躲著。
蘇西就一直在躲著她那位竹馬,人家已經急得快要去吃藥自我了斷了,她還是咬緊牙關堅決不承認她早已動心。
你說說,能管,能插手嗎?
權當瞎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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