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祝老爹都不用多考慮就應了下來。
林當又給他出主意:“到時候你若忙不過來我給你送兩個人過來。”
雖然林當來到大棠不久,但是眼前就有兩個合適的“勞工”至于這兩個人么,嘿嘿,自然是趙波、趙亮弟兄倆了。
林當時這么想的:既然趙氏兄弟這么喜歡吃喝,那就索性讓他們物盡其、人盡其責好了。至于他們幕后的主子,林當決定忽略。反正她暫時還沒有感覺到這些人有什么惡意。林當一個美食博主,腦子里所存所想的不過是發掘美食、制作美食、享用美食。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她沒興趣。當然,如果想要有人針對她,那就不是有興趣沒興趣,而是:戰到底,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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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一個跟風格不符的“阿嚏!”聲,讓身邊人立刻緊張起來。
“公子,您的身子骨弱,還是進屋去吧!”
一位聲音柔美、風姿綽約、婷婷裊裊的紅衣姑娘,輕輕地給云公子遞了一件外衫卻并不敢靠近云公子,而是輕輕地放在了云公子身邊的檀木椅上。
面對姑娘的殷切期盼,云公子看都沒看,只揮揮手就讓她下去。
這么多年了,居然還對自己如此的冷漠。紅衣姑娘輕叩朱唇,人雖美性格卻格外的倔強。許是美人兒都喜歡征服那些不可能,紅衣公子理了理鬢邊因為著急而落下的碎發,頗有些愈挫愈勇。
她傾身向前,將一肩的波·濤·洶·涌盡數展露人前,卻晃不動云公子的垂青。
再擊不中,姑娘并不灰心,而是從別處入手。
“公子,趙亮和趙波如此粗心,要不給您換兩個侍衛?”紅衣姑娘目露期盼,一雙妙目緊盯著云公子不放。三年了,她還是不敢直視公子一眼,畢竟看多了總會心旌神搖忘乎所以,從而讓公子厭煩。
可是今日,許是一挫再挫,紅衣姑娘早忘了平時的規矩。她貪婪地盯著云公子的側顏,只覺得公子比初見時風姿更甚。卻,也越發冷漠。紅衣姑娘不怕云公子冷漠,只怕公子不理她。
且正是因為云公子的冷漠,紅衣姑娘越覺得:方如此才能體現出云公子的不同之處,不凡所在。每每被公子冷漠地拒絕,紅衣姑娘只好安慰自己:
“至少,她是為數不多幾個能夠接近公子,并能跟公子說上幾句話的人。”
如此,也就夠了!
“退下吧。”云公子的聲音里頭透著果決,也許他本就是個殺伐決斷的性子。紅衣姑娘雖不知云公子的來歷,可是云公子天生的衿貴氣質,讓人不敢置喙并有所懷疑。且從自家父親對云公子的恭敬中紅衣姑娘也能窺探出,云公子不是凡人。
“公子,您看,要不要換了那...”
沉默,還是沉默...
沒有責備,也沒有回應。可這樣壓抑的氣氛讓紅衣姑娘再也待不下去了:
“.....公子小心身體,小蝶下去了。”
說完,自稱小蝶的程家姑娘匆匆忙跨出門,臉上的挫敗再也掩飾不住。
程小蝶剛出了院門就抵著墻壁,心里有千百滋味萬般難受。那種蟲咬蟻噬的滋味過了以后,心畔卻已經開始回味起見到云公子的種種甜。
程小蝶覺得自己能夠理解云公子,那么好的人,自然值得最好,也值得她無怨無悔的等待。穩住心神,曼妙的身姿靠在墻上,仿佛如此就是跟云公子在一個屋檐下。程小蝶就這么等了等,回味再回味卻還是舍不得就走。
恰此時,一回頭卻見父親程徹急匆匆奔這邊而來。程小蝶心下一動忙迎了上去:“父親,是否跟公子有關系?”
程徹一愣,旋即呵斥次女:“公子的事情豈是你能打聽得的?還不快點退下,為父是如何跟你說的?無事不要擾了公子休憩。”
程小蝶輕咬貝齒:“父親,小蝶是見公子偶感風寒,想去照顧一下公子,父親您又不是不知公子不喜奴仆在側!”
程徹聽聞此言神色稍緩,卻還是訓斥了一句:“往后有事跟你姐姐商量一下再做決斷,你莫要私自去見公子。”
程徹捋了一把胡須,忍住了沒對小女兒說一句:公子若非看在他的面上,早就趕走程小蝶了。只因為小女兒性子浮躁,說出來恐讓她生出更多事端。故而程徹不過是嘆了一口氣,就疾步往前走去。
“大姐就可以隨便進出,我便不行?父親您也太過偏心了!”程小蝶將腳一跺,心里有萬分的委屈,卻不敢在云公子院子前多說一句,及至回到自己屋內,正想發作,卻聽外頭有丫鬟通稟,說大小姐來了。
哼!假模假式的樣兒!
程小蝶哼了一聲,卻還是不情不愿地起身,沖程彩蓮道了一聲:“大姐”就再無二話。
程彩蓮仿佛沒看到妹妹對自己的不豫之色,溫和地抓著程小蝶的手,柔聲笑道:“妹妹這是從公子的院子里出來的?公子身體可好?”
程小蝶想說你想知道自己去看啊!可她又真怕姐姐過去。雖然云公子對誰都一樣,但是畢竟父親更看重姐姐,這會兒姐姐若去,父親定不會多說一句說不定還會加以撮合。想到此處程小蝶越發覺得氣悶,同樣都是父親的嫡女,而她顏色更勝大姐三分,為何父親總是看不上自己,非要抬舉程彩蓮。程小蝶知道,父親是有意將云公子和大姐程彩蓮湊成一對的。
“公子沒什么,就是偶感風寒,我已經給公子披了外衫。”程小蝶想到風華絕代的云公子,腦子里頭驀地冒出云公子的側顏,心中不禁就是一蕩漾,出口之言就越發柔軟,那話分明尋常,可經她之口又在舌間纏綿婉轉又蜿蜒著曲曲繞繞從嘴巴吐出,出口就全都變成了甜。
這樣的神態舉止,都不用開口問亦可知面前少女目下正懷·春,對像還是程彩蓮亦心心念念的云公子。程彩蓮嘆息一聲,覺得自家這個妹妹還心真大。可是該勸還得勸。程彩蓮耐心地規勸妹妹:“小蝶莫要造次,你在姐姐處,你尚且能夠如此,外人面前切不可露出如此情狀來。”
程小蝶不服氣:“姐姐你說的這是哪里的話,為何你就能夠在云公子面前隨意笑談,我不過就是跟公子說了幾句話,值當姐姐如此說我?”
跟這個妹妹她是說不通的,程彩蓮索性說起了別的話:“聽說公子這幾日去了原樸山的原樸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