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洋走的時候,杜玉枝還給他裝了些吃的,這孩子平時不咋來,一般都是讓建斌他們給送過去的,難得人來了,杜玉枝可不能讓孩子走空了。
心雨開車送樂洋回去:“哥,記的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缺啥你說一聲,回頭我給你買。”
樂洋笑笑:“放心吧,我沒虧到,你哥他們都照顧著呢,你給我師姑帶好哈。”
劉宗慶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辦,就不跟心雨他們一起回去了,
不過有些事情他倒是交待給了心雨幾句,讓陸川該上班就上班,有什么事情還有他們這些老家伙呢。
“舅爺,你也好好的保重,想吃肉了你說一聲,我讓表哥給你帶過去。”
劉宗慶笑著點頭:“行,你們自己多保重哈,回頭舅爺去看你們。”
心雨和付辰開車拉著靜虛一起回去了,隨車還拉了不少的好東西。
路上心雨好奇的問了一句:“五爺爺,你老是不是又跟我舅爺說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靜虛笑笑:“也沒多少,當初是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所以有些關于吳家的事情我沒法跟你說,當年我外甥跟我說吳家出事之后我曾經去調查過,可惜有用的線索并不多,一切還有大人呢,你啊快樂的長大就好,吳家的嫡系可就剩你和你娘倆個人了,你可不能再出意外,吳家的事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不過這事絕對不是我那倆個外甥干的,我倒是懷疑其中另有隱情。”
心雨嘆口氣:“當初就奔著查他們倆個了,誰能想到方向錯了,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查了。”
靜虛笑笑:“也不算錯,內里出問題的應該不是我姐那邊,我懷疑是你媽大伯那頭有問題。”
心雨傻眼了,想來想去她從來就沒想到她大姥爺那邊有問題。
“我大姥爺不是也沒了嗎,一家都沒了?”
靜虛嘆口氣:“他是沒了,可是這之前他在外面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的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只知道你大姥爺經常過去,等我過去調查的時候,那女人早沒了,我懷疑這事沒準跟那個女人有關系,我聽人說那個女人長的很好看,不過對方也只匆匆見過她一面,以后就不知道下落了——”
心雨看了一眼開車的付辰:“你說那女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夫人?”
付辰點點頭:“保不齊是,但是沒人知道她是誰啊,她現在在哪里?關鍵的是,她是傀儡還是就是主謀,
這個咱們不得而知。”
心雨問了一句:“那要不要跟三奶奶正面求證?”
付辰搖搖頭:“還不是時候,她啥都不知道你能問出來什么?頂多就是五爺爺外甥女的朋友,沒準三奶奶還是過了幾道手的朋友,你又能求證啥?”
靜虛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心雨啞然,的確是這樣,她求證的目的是啥,問問三奶奶你是不是跟吳家和六灣村的事有關系?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不可能啊,就算人家知道也不會說的,更何況對方的身份還不明朗呢。
“唉,事情有些復雜了,也不知道你那個外甥女婿到底是誰啊,你那個外甥到底去了哪里?”
其實心雨的心里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沒準那個弟弟也讓人給害了,只是誰也不知道罷了。
“不復雜就不會耽誤這么多年了,當年不是沒人想找出真相,可惜這個真相差點就要埋藏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幸好還有你們這幫人的存在,至少能給吳家那些枉死的人一個安慰不是。我也真沒想到你媽會躲過這一劫,太不容易了——”
心雨跟著嘆口氣:“原以為找到你,或許可以找到真相了,沒想到又冒出了一個情人,唉,吳家的家規還是不嚴格啊,只能娶一個,而且還是從一而終的那種,不喜歡,不愛了,你可以選擇和平分手啊,你說說這事鬧的,家破人亡了。”
付辰跟著附和:“誰說不是呢,你們家老祖宗這個規矩沒立好。”
心雨苦笑了一聲:“等我以后去地下了我問問吳家的老祖宗,立的啥規矩啊,弄的家破人亡。”
這個靜虛有點發言權:“那個時候男人都那樣,納妾都是常態就更別說在外面找了,估計吳家的祖宗也不會想到現在會是一夫一妻了。”
心雨總結了一句:“劣根性啊——”
靜虛笑著點頭:“總結的很對。”
心雨他們開車快啊,到了村里,遠遠的她都能看到家里房基地那塊兒干的熱火朝天啊,人還不少,房子的構架已經出來了。
“看來用不了多久,咱們可以住新房了。”
付辰看了一眼,嘆口氣:“還早著呢,外面還沒完工呢,屋里也得忙活一段時間,等著吧。”
杜秋蟬他們正在屋里忙活做晚飯呢,沒想到心雨這會兒回來了,還是付辰開車回來的。
“天哪,付辰,你這是休息了?”
付辰笑著點頭:“嬸兒,阿姨呢,我給你們介紹個朋友——”
看到一身道服的靜虛,杜秋蟬愣了一下,她是沒想到自家閨女還有一個老道朋友?這孩子什么時候跟這些人打交道了?
趙愛琴也在廚房里,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她也走了出來,跟付辰招呼了一聲就開始打量靜虛,然后趙愛琴驚呼道:“天吶,你是——”
靜虛笑著沖趙愛琴點點頭:“你還記得我?”
趙愛琴點點頭:“記得,我逃走的時候幸虧有你幫忙,不然我們家心雨就沒法交給我大姐了,姐,這位道長當年在我逃跑的路上幫過我,就是我把心雨交給你那會兒——”
老道做夢都沒想到當年他幫過的人竟然是心雨這小丫頭,心雨就更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五爺爺,那么早咱們就碰到過啊?”
靜虛摸摸心雨的頭:“我也沒想到,原來是你這個小家伙啊,看來我們還是有緣分的,你看看這不是又遇到了。”
心雨趕緊的拉過趙愛琴:“媽,你快給道長看看,他的身體不太好,樂洋哥說只能你來治——”
趙愛琴趕緊去洗洗手,然后讓靜虛坐下來,她上手把脈,趙愛琴臉色有些凝重的看向靜虛:“道長,這些年你都是怎么挺過來的?”
靜虛笑笑:“罪是人受的,挺挺也就過去了,不是天天的發作——”
趙愛琴回頭跟杜秋蟬說道:“姐,我要給道長扎針,你先做飯,心雨,你幫媽做飯,多做點,付辰,你進屋幫我——”
廚房杜秋蟬就不用心雨進去了,心雨把買來的東西都往家里倒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