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長富最想知道那里面是不是跟他看到的一樣到處都是錢到處都是美女?
男人笑笑:“我光看到錢了,女人我沒看到呀,還是你命好,可惜,帶不出來呀。”
林長富也后悔啊,早知道在對方把他拉出來的時候,帶點東西出來啊。
每一次他都沒還清醒的時候人就出來了,懊惱是真懊惱,可是沒辦法,沒有對方,他沒法進去,也沒法保證就一定能出來,古怪是古怪,可是太吸引人了,要不是身體不允許,他都想一輩子呆在這里面不出來了。
林正德一家四口都生病了這事在村子里傳得挺邪乎的,也不知道老林家的人都招惹啥了,一夜之間就病倒了四個,雖然這四個人清醒了,可是身體總覺得無力,連班都上不了啦,只能請假在家休養。
面對外面眾說紛紜,金枝是一概的不理會,天天一張苦大仇深的臉面對林正德,這個男人太讓她失望了。
“苦著臉干嘛,我欠你的啊,那里面有妖jing,我也沒辦法呀,這可不能怪我。”
面對林正德那蒼白無力的解釋,金枝哼了一聲:“你沒那個勾勾心,就算真有妖jing她能把怎么樣?
再說了,有沒有妖jing還兩說呢,你都多大年紀了,趕緊的把你那齷齪的心思給我收了,孫子都這么大了,你還要臉不,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傳的,以后你還咋跟村里混啊?
我告訴你林正德,但凡我有娘家,我一天都跟你過不下去了,真以為自己玉樹臨風霽月無邊,你也不看看你滿臉能都夾死蒼蠅的老褶子,老得黃土都埋到脖子根了,你還有那個花花腸子?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有下一次試試,我直接去公社告發你去,我寧肯這日子不過了,我也不讓你好過,聽明白了沒?”
金枝這么多年頭一次底氣這么足火氣這么大。
林正德默默的點點頭,他也怕啊,怕這個老太婆真的把他的老底子給揭出來,到那個時候他真的在村子里抬不起頭做人了。
生氣歸生氣,總歸是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的夫妻,金枝還得認命的照顧這個老不死的。
“大孫女要結婚了,你打算給點啥?”
林正德眼睛一瞪:“走人情,多余的我沒有,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我親閨女我都指望不上,我會指望一個隔了心的孫女?
你別看巧玲找個不錯的對象,以后過的都是婆家的日子,跟咱們沒多大的關系,老大也退了,三個孫子都有工作,我們沒什么可指望他們的。”
金枝嘆口氣,又問起了山里到底是啥情況,怎么幾個人都倒下了。
“別提了,我能說那里面太他娘的邪門了,那些女人不是我想的,是她們硬拉著,我覺得那些都是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說不好。”
老兩口嘮嘮叨叨的說著,林長富帶著人回來了,董春梅拉著林成富就不撒手了,總算是把人給盼回來了她可不想再讓林長富進山了。
“我跟你說,不管那里有多大的財富,你老實的給我在家里待著,你干活去,總比提心吊膽來得強,我沒那個大富大貴的命,你也沒有,少給我想那些有的沒的,兒子還有沒結婚的,你要是出事了,我們娘幾個咋整?姑娘還沒長大呢,我告訴你林長富,不許你再去了。”
林長富不耐的應付著:“行行行,我不去了,趕緊的給我們弄點吃的,我去看看爹——”
林長富回來了,林長河很快就聽說了,只不過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倒不是他盼著林長富這個人出事,只是覺得應該讓老大吃個大虧,要不然不長記性。
不過林長河可沒那個時間去關注林長富的事,閨女要結婚,需要置辦不少的東西呢,這不韓尚林跟付建業他們忙活采購東西,既然喊出來要招待,那就不能弄得太寒酸,他們家頭一宗喜事,不能讓人覺得他林長河嫁不起閨女。
這兩天孫大奎沒事就天天的給倆個侄女拍照片,把心雨采購來的衣服都換了遍,杜秋蟬更是把首飾都拿出來給孩子們拍照佩戴,順便給兒媳婦和閨女分一下,還特意說明了,這些東西都心雨弄回來的,以后要記得這個妹妹的好,要不然憑她和林長河的本事,她可弄不來這樣的好東西。
小蝶和巧玲倆個人照片拍完了,就在家里幫著收拾,各自貴重的東西都放好了,那天人來人往的可別出差錯了,有些不能讓人見到的東西也都藏好了。
杜玉枝是第三天才回來的,閨女家要辦喜事,她這個當姥姥的得回來幫著孩子操持,老太太也不用坐公交車,直接讓外孫女婿開車給拉回來的,杜立春還要上班,等要到日子了他再帶孩子過來。
沈嵐都被林長河給請過來了,有些話他們做父母的怕講不好,讓老太太過來給兩個姑娘家上上課,畢竟要嫁人了,以后面對的就是婆家的問題,讓老太太給她們說說規矩還有注意的事項以及碰到問題需要怎么去面對和解決。
反正人家是有知識的人,說的肯定比他們這些粗人講的在理。
韓尚林買東西回來感慨的地來了一句:“可惜啊,老程走了,要不然咱們這邊會更熱鬧。”
林長河也嘆氣:“可不是,我都有些想老程了,老韓,你也別著急,我聽我閨女說,你們早晚都能見到曙光的,只要耐心等待。”
韓尚林笑著擺擺手:“我不急,在這里有吃有喝的,還能干干我喜歡做的事,那多好啊,回去了也沒這個機會和條件不是?
孩子們在外地也挺好的,孫家和付家以及陸川他們對我的家人都照顧得挺好的,他們來信說日子過的都挺好的。說起來,我們是遇到好人了。
長河,我問一句,心雨是不是陸川和愛琴的孩子?”
就這一句話,林長河楞了,韓尚林了然的點點頭。
“看來我沒猜錯。”
林長河緊張的追問道:“你咋知道的?”
韓尚林笑著拍拍林長河的肩膀:“你和秋蟬倆個都是老實厚道的人,生的孩子雖然都很出色,但是從舉止來看都屬于謙和的那種,建斌雖然話不多,人看著冷冷的,不過骨子里的東西改變不了。
可心雨不一樣,你信不信遺傳這東西,那小丫頭即便不說話,就這么站著都很張揚,那種自信是與生俱來的,你們倆個可培養不出來。
之前我就懷疑,后來看到陸川和趙愛琴了,這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掛相啊,心雨那小丫頭平時跟誰關系那么近過?
就連我們幾個,那也是保持點距離的,可是跟那兩個人不一樣,那感覺怎么說呢,我是當爹的,我能看出來孩子眼睛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