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大佬,你聽我給你解釋!
她在心里沖著那個人影猛烈地伸著爾康手。但表明上她必須做出正常狀,自己的沙雕戲精身份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表現出來讓人家無語對吧。
她走上前去查看這個人的狀態。彎腰看看胳膊,低頭看看腳,抬頭看看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既然大佬沒不對勁,那就肯定是自己不對勁,她站到人家的對面,舉起拳頭放在嘴邊,十分刻意的咳了一咳。
“咳咳,大佬,前些天我在住的地方冥想,狀態太好,所以一下子忘了時間,不是故意消極怠工。我現在上崗來了,等會兒就繼續給你擦身子。”
她說完等著對方回應,一般情況下大佬就會轉頭面對她,然后看情況和自己的心情,稍有不對再凍她,這樣的流程。
可這回,她都看了兩分鐘了,他都沒有反應。
她低下頭轉身,走出石殿。再回過頭,門框那里依舊是黑黢黢的,看不見里面。
氣氛似乎不一樣了,她感覺的出來。不單是大佬對她,她自己對大佬感覺也不一樣了。
重新燒起土灶和熱水,終于打開了香胰子,將擦佬布和佬臉巾分別搓洗干凈,又回屋拿了干的布巾回來,端起進入石殿。
她默默的把大佬的頭發用香胰子洗一遍,大佬沒有動靜,甚至因為她笨手粗腳,洗頭水流到臉上去了,都沒有凍她或者麻她。
抓頭皮的時候還不小心摳到了一下血針,天知道當時她人都僵了,覺得自己這個人這下要沒,誰知道手底下的人依舊沒有反應。
不給反應是吧,那就不要怪她得寸進尺啊。
她拉下某大佬肩膀上破破溜溜碎布,手一伸就朝里面擦進去。
正所謂站得高看得清,她視線從大佬的后面越過肩膀,映入眼簾的就是大塊大塊的軀體肌群。
這胸肌這肱二頭肌還有肩胛肌,我的媽呀!怎樣才能練出這樣的健美感,在線問,急!(¯﹃¯)
你給我繃住啊你這個鋼鐵直女,不可以為一幅身子就折腰,現代雕塑沒見過嘛?!不就比那真實了些,有什么大不了的,誰身上沒有幾塊疙瘩肉,你自己不也有,至于饞別人的!轉過去!
她思想建設真的險些崩潰,還是依靠頑強的自制力勉強轉動頭部,把眼前美好的畫面丟開。嗚嗚嗚,造了什么孽了,要受這種折磨,她心里可是惋惜的不得了。
眼睛不看了,可手底下真章還在。為了搓掉那些厚實的臟污,還非得用力不可,這樣一來手感更要命。不是死硬的肌肉啊,還有彈性的,嘖嘖嘖。
啊,來了,凍住了。
呵呵,就知道大佬不可能內心對自己沒點反應的。別想歪,以大佬這種性格,這樣的擦拭對他來說和別人理解可不一樣,他準定覺得這種伸進衣服里面的行為是一種侮辱。
以前擦手擦腳擦臉洗頭也就算了,看在友誼的份上忍忍就過去了,可現在小脾氣之下她竟敢大張旗鼓上下其手,人能忍到現在都是極限。
這情況沒有讓她覺得奇怪,反而是今天的僵尸咒讓她感覺竟比以前的輕松些。
她生怕自己對這種情況只是錯覺,是長期習慣被凍以及思想準備充分的結果,可隨著心念之下試圖移動擦佬布,手指竟然真的顫了一下。
感覺……大佬對她的控制弱了那么一絲絲哦。
她又控制著動手指,于是手指又顫了一下。
什么情況?莫非是大佬的實力終于在這些陣法鎮壓以及一輪輪虐待下下降了?可前幾天還好好的啊。如果是今天的話,唯一改變的倒是她的實力進步了。
不過,筑基二重到五重而已,這種進步對大佬來說區別有那么大嘛,以至于她竟然能沖破僵尸狀動手指?!她不這么認為。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改變?閱文無數的她很容易便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系地身上。她記得當時冥想時有一股比靈氣強大得多,氣息也熟悉的多的能量被煉化,除了系地的仙氣不做任何其他想。
她默默在體內試驗,覺得既然仙氣被煉化,還能產生這種效果,那是不是應該實際操作一下呢。體內的功法便運轉起來,就是在斷靈絕才大陣之中無法外方使用有點憋氣。
隨著功法的運轉,身上大佬施加的壓力果然感覺到比剛才更小了,不但手指能輕輕顫動,還能慢慢聚攏,把擦佬布抓的更緊一些。
這還不是她的極限。
她用處吃奶的勁兒,混元靈根一圈圈轉動,調動起身體里所有的力量,這下就連胳膊都能動啦。
我擦我擦,我蠕動的擦。
她的表現明顯讓九方幽殮非常吃驚,盡管從表面上看他沒有任何反應。但是恢復了些許自由的某媞再一次感受到更加強大的壓力。
嗨呀,大佬這是還跟她較上勁兒了?
她用眼角余光努力瞪某大佬。她必定會反抗。
混元靈根轉動的更加起勁,她又能挪動胳膊了。
繼續擦啊,怕他不成。
反正整個石殿中現在就非常的詭異,一具雕像跟一個機器人一樣僵硬著面部,眼中卻有熊熊怒火,右胳膊從吊著的一個男人身后穿過來伸在人家衣服里面,看樣子是在上下來回的動的。
而就在此時,遠在九方家族中心區域議事殿里的武棟正在例行述職。
這是他每隔一段時間必定需要到場的重要工作。
花靈媞以前不是總覺得這家伙心思不純良嘛,總大晚上上她一個單身小姑娘的住處晃悠,這對于習慣地球公事公辦狀態的她特別不適應。
可她不知道的是,武棟之所以大晚上去找她正是因為白天是他述職的時間,且每回他辦完這些公事,都是第一時間跑來禁地查看,從地球角度來說,這簡直才是負責任好員工的狀態。見她都純粹是加班,沒有加班費那種。
此刻,武棟站在議事殿所有述職管事的最末尾,靜靜聽著上首幾位九方家族長老和其他管事說話,顯得非常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