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靈媞后來當然也跟進去了啊,她擔心林央,但還是信任丑門沒骨的,至少命能保住,其他的就……
好了不想了,還有什么是比命更重要的呢是吧(bu侍)。
央啊,是妹兒沒用,只能幫你到這種程度,還能保住什么,就靠你自己了!
她劇烈的嘆了口氣,一步跨進禁陣里,開始做正事。
幽墨和便便當然早就跟著九方幽殮進來了,她剛一回大院,便便就跟炮彈一樣沖了出來鉆進花靈媞懷里。
“主人,魔神大人讓你別擔心了,那些斗篷人在林子里有駐地,那傻小子就到那兒去了,虧待不了。”
它在心里給花靈媞答疑解惑。
然而花靈媞聽了對后面的內容沒有異議,就是前面半句十分茬思路,啥是“魔神大人讓你別擔心”?莫不是便便的意思是大佬來讓它給自己說林央的下落的?!
哦呦,那大佬真的是太貼心嘍,原來他看著不接受,實際上還是面冷心軟,背地里是安排的挺好的嘛。這也不奇怪,這院子不就能說明一切?可以可以,果然她崇拜的人都是如此的善良,那安排你第一時間并不會感覺到。
她想到這里就問了一句,“是大佬來讓你說的?”
“不是啊,是我從幽墨老大那兒知道的,我估摸著它很快就會讓我來告訴你,我就提前來告訴你啦!”
便便非常誠實的回答,卻讓它主人的臉“咵嘰”一下就垮塌。
噗,敢情這都是便便一廂情愿的想法,并不是大佬本人說的啊,讓它這么一傳謠,她差點兒就信了。
她一把就抄起地上的便便壓在自己身上,在它屁股上來了兩下,茸毛太厚,只發出“pongpong”的聲音,小身子都Duang了兩下她才滿意。
進院兒她就直直奔著那石殿去了。
九方幽殮進來以后也是回了石殿,可花靈媞這次去并不是去找大佬的,而是趴在那雕刻著惡螭的地磚上來回看,活像這地磚變了模樣,成了啥鉆石雕刻的了呢。
沒有了九方幽殮,這兩條惡螭也就失去了以前那活靈活現的感覺,雖然依舊還是皓靈之石,可那兩對兒眼睛就跟瞎了一樣。
這樣一來那種本來讓花靈媞看著會覺得有點兒難受的感覺也就消失了,現在只是一坨普通的雕塑似的。
她又伸出一根手指,把指腹就擱上了其中的一條惡螭身上,閉上眼睛仔細感受。
沒有,真的什么都沒有,同摸一塊普通的石頭沒有區別。
就在她做這些的時候,靠坐在墻角的九方幽殮看著她,本來視線還懶懶散散的,可在她去摸地上的惡螭的時候,瞳孔才凝聚了起來,像是有些在意。
所幸花靈媞只碰了一下,啥也沒感覺到就放了開去,這時候九方幽殮才重新收回目光,把頭靠到墻上,閉目修養。
這半天其實他挺累的,原本壓制修為就有些耗神,布置最外面那層禁陣的時候動用的靈氣又有點兒多,所以疼了半晌,差點兒就有點兒站不住,靠在幽墨軟一些的身體上才稍覺好些。
后來進來的時候打開禁制又動用了一次靈氣,現在體內經脈還疼著呢,就想學著花靈媞的樣閉目一會兒。
這時候觀察完了的花靈媞才來找這石殿的主人,一靠近就發現從不休息的大佬居然在“睡覺”。
這可太稀罕了哈,只要是她睜著眼睛的時候,那她可真沒見過大佬閉上過眼睛,而且在她心里,這人強大到壓根就不需要休息,據問天猜測,他現在似乎連冥想修煉都已不用,因為沒用。
可這樣的他此刻卻閉上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在光影的照射下活生生蓋住了一大片下眼皮,顯得極其性感,讓人一時忍不住的話都想上手去撩。
她不敢說話,就坐在旁邊的蒲團上只側著頭偷看,看這一副“睡美男圖”,感覺比刷視頻還打發時間。
看著看著她就覺得這事又有些不正常,真的不怨她敏感,也不是她冷血,她就是覺得大佬閉上眼睛這樣明顯的在休息有問題。
她想起大佬帶著去踩水那回,那回也是有些覺摸著狀態不大對的,雖然這人沒表現出來,可再能忍的人依舊不可能完全抹去微表情,除非是個死人。但大佬只是長得像死人……
她慢慢的皺起眉頭,眨了眨眼忽然做出了一個非常膽肥的舉動,就是抬起手在這人閉上的眼前晃動,以測試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晃了幾下他居然確實一點沒有反應,眼睫毛也沒有抖動一下,她才收回手,轉而去捏擱在腿上的那個手腕。
有沒有什么問題,命門一探自然什么都清楚,平時她不敢這么干,這么干別說自己的靈氣進入大佬的經脈,怕是去捏這地方都要被pia飛。
可現在這人不是睡著了嘛,只要她動作夠快,說不定就成了呢!
然而她太天真了,別說九方幽殮沒睡著,只是閉目養一養神,就算他真睡著也容不得人靠近。這還是花靈媞擱這兒,才能坐在他身邊呢,要換了人,一挨近他就已經將人pia飛。
不過花靈媞挨著坐是能坐,掐命門就不可能了,他是不會讓花靈媞知道自己此時的狀況的。
于是花靈媞的手指才碰到那涼冰冰的命門皮膚一丟丟,九方幽殮就猛地睜開雙眼,反手一扣,反而拿住了花靈媞的命門。
“哎呀!”
九方幽殮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太劇烈,把毫無心理準備的花靈媞嚇夠嗆,竟然直接就大叫了一聲。
親娘誒,差點兒把我送走!她狠狠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胸口,安撫被驚嚇的心跳,然后才看向身旁的大佬。
“大大大……大佬,你不睡啦。”
“你做什么。”
九方幽殮冷著口氣詢問。
啊?這要她怎么說呢,說覺得你狀態不對,給你把個脈?她對著這樣的人有資格這么說嘛,自己啥實力自己心里沒點兒數呢,還把脈。
而且她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發現的大佬狀態不對不能就這么說出來,總覺得直接說出來以后就得不到正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