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聲全被花便便給聽了去,便便就放下心來,看來自家主人并不是傻妞,只是看起來傻而已。不過她對自己是個可愛聰明美麗大方的鋁孩紙這種誤會,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產生的呢?奇怪!
“啊——!”
花便便肚子的軟疙瘩肉被某可愛聰明美麗大方的鋁孩紙掐了一把,小眼睛里頓時冒出了沒出息的淚水。
這屬于條件反射,不是我痛的流淚!
便便對著鏡頭用心靈感應瘋狂解釋!信不信就是大家自己的想法了。
“嘶”
它撓著被掐的地方抽著嘴角也在猛盯那壺酒。
“主人,剛才那壺被摻了東西的酒反正你也不能喝了,不如就賞我吧。”
它還惦記著蹭酒的事兒呢。
可這下花靈媞就不和它開玩笑了,直接板起了臉。
“給你喝?你不是知道那可能摻的是毒藥嘛,怎么喝!為了點兒酒,命都不要了,不行!別以為自己是八階的靈獸就天下無敵,你知道那是什么毒啊,萬一是很厲害的毒,你嗝屁了我怎么辦!給我掐了這念頭啊,大不了我偷干凈的酒給你,信我,絕對拉不下你!”
便便那叫一個感動啊,分分鐘掐了心靈感應自己窩那兒調整情緒,這就是遇到一個好主人的幸福啊魔神大人,你當初真是誠不欺我,算我便便欠你人情了!
它感動完才恢復了心靈感應。
“你放心啦,我花便便如此惜命,沒底的事兒那能做嘛!我和你說哦,我曾經變成過辟邪獸,百毒不侵,甭管他往里加了什么毒,就是那最厲害的毒王之王都休想把我怎么樣。不正好廢物利用了嘛!”
它心情一好就容易嘚瑟,和花靈媞說話都不用“主人”倆字了,直接“你啊我啊”的,低調炫耀著自己昔年的功績。
不過這一回花靈媞還真是聽傻了,媽媽耶,辟邪獸?!那不是和惡螭一樣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神獸嘛,它是怎么變成它的啊!如果她一直都沒學茬的話,變形獸是要碰到變形的對象才能變成對方的啊,所以便便的意思豈不是它碰到過辟邪獸?!
辟邪獸啊!如果有人想理解的更清楚一些的話,可以拿吃貨國的年獸來做類比,雖然二者的屬性不同,但那種飄忽的感覺卻是一樣的。
傳說中辟邪獸其實實力一點都不厲害,勉強算得上是七階吧,卻沒有攻擊力。但應該有人猜到了,它的珍貴就在于百毒不侵,業障之地可來去自如,是所有毒物的克星。
傳說里還表示,解毒只需它的一滴血無論是內服還是外敷效果都一樣。最愛吃的東西就是業槃花,但絕不吃金色的業槃花。
不過為什么要說它是傳說中的神獸呢就因為從來沒人看到過啊所以就有人覺得這是編出來的一種靈獸罷了。
可現在便便卻證明了不是,辟邪獸居然真的存在。
那花靈媞可就好奇死了“你遇到過辟邪獸?!”
便便本來是想讓花靈媞放心才說的這事,沒想到主人竟然對此感興趣。它看著花靈媞眼里的精光就越發嘚瑟。
“那是自然否則我怎么可能能變嘛!”
它抖著毛尋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好,要不是手短腿短,感覺都想枕腦袋翹二郎腿,嘴里要再叼根草決計就是個糙大漢了。
“那辟邪獸長啥樣?不是說這是傳說中的獸神嘛你怎么遇上的?”
花靈媞追問,仿佛已經完全忘記自己還要面對那壺加料酒了。
“這個嗎就說來話長了,現在也沒辦法展開和你好好聊啊,我就長話短說吧。怎么遇上的略過,總結就是我闖蕩江湖的時候偶然遇上的。長相類似鹿獸卻長有尖牙,眼睛大通體白色,毛不長身上還有浮動的暗紋,雙尾。大概就這個樣子吧挺好說話的我說我想變成你你讓我摸摸,它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便便可能是對辟邪獸的長相印象很深刻,所以重點描述的是這個。至于它說的“闖蕩江湖”就不要代入修士所說的“江湖”,這是它擬人的說法,其實就是各種危險的野外,花靈媞懂。
花靈媞聽完,在心里描畫著辟邪獸的樣子,感覺應該顏值挺高的,倒是符合傳說中被歸類為正向神獸的外貌。
“后來呢,摸完你倆還做什么了,它有沒有帶你去吃業槃花啥的,你見過金色的業槃花嘛?你變成辟邪獸以后,血能解毒嘛?”
花靈媞又問,并且“語氣”聽起來還有點著急。
但便便知道這不是花靈媞在打什么主意,而是她先它一步想到前頭去,怕將來這事兒泄露出去,其他人打它主意,這想法都透過感應顯示的老清楚了。
它怕花靈媞發急,趕緊給解釋。
“你激動啥,我倆沒怎么。那家伙是個膽子特別小的,讓我碰一下之后就消失了,速度奇快,連我都沒看清楚它往哪里消失的,還業槃花呢,魔神大人不是給你養了一池子了嘛,金色的是啥樣,你好好修煉,等個一萬年肯定能看到。”
它說到這里被花靈媞狠薅了一把毛,以報復它的吐槽。
“哎呦,主人我和你說啊,你就這點不好,報復心特重你知道嘛!我現在只是個幼崽,你這么薅,我禿了咋整,吃虧的不還是你!”
花靈媞被它說的,雖然是事實吧,但手里得杯子還是差點兒被捏扁。
“你倒是繼續說啊,老講廢話,剛才還說現在沒時間呢,還浪費!”
“行行行,我繼續說。我只是一個變形獸,勉強能變成那家伙的模樣,并不是真正的辟邪獸好嘛,身體里的血還是我的血啊,你聽說過變形獸的血能解毒的嘛?真是,這還用說。不過,意外的是,我變成辟邪獸以后自己就百毒不侵了,也算是意外的收獲吧。”
它得意的把腦袋抖抖抖,看得出來非常滿意這額外的技能。
花靈媞想想也是,而且變形獸能有血嘛,它當年還是一團橡皮泥,即便有血,也是泥漿吧,那能喝能抹嘛,確實是她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