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是第一個察覺到的家伙,大喊著就要跳起來,被花靈媞死死摁住。
“你先別動啊,它還待在這么遠的地方,你現在沖過去沒到人家跟前呢,它早跑了。再等等,等它靠近直接套麻袋,那不比傻愣登沖上去搶啊!”
便便立刻get這個鬼主意,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暴露,它干脆轉過身把臉埋進花靈媞懷里,來個眼不見為凈。攫欝攫
花靈媞則假裝安慰失去早就沒了的清白的便便,一邊豎起十二萬分精神捕捉著那小魔的動靜。
她經驗可太豐富了,明白這種小魔看著鬼機靈,實際上也不難逮,就在它幾次三番靠近,一會兒裝傻一會兒恢復正常,覺得這堆忙著傷感的主獸是真的不知道它的存在,忽然目露貪欲張著爪子就撲向花靈媞,被恰好轉身的花靈媞一個伸手掐住脖子,直接就摁到了地上。
這個動作非常的帥氣和利落,結了丹的她比起之前那可是有了質的飛躍,而且這小魔若是落在一般金丹修士手里,這一下子并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反而還給它提供了近距離接觸獵物的機會,分分鐘它就能放出小小的領域將所有獵物包在其中,可勁嘬嘬嘬,嘬那最美味的靈氣。
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是花靈媞,林央那會兒花靈媞的仙氣還只是下丹田中獨立的一絲并沒有那么聽話的攻擊力,如今花靈媞的仙氣卻已和靈氣融合,她使用起來那就跟指揮靈氣一般。
這一下子掐著南甫離小魔的脖子,由于她已經動了靈氣,摻雜在期間的一絲絲仙氣那就跟著纏上了這小魔的脖子,就那么一繞,忽然脫離開花靈媞,忽忽悠悠就鉆進了小魔的鼻孔,入體去了。
這還了得,就見這小魔突然大發狂,活像是體內被什么東西在燃燒一樣,力氣爆發就把花靈媞一把推開,自己抱著頭就滾到了地上,騰挪輾轉哀哀嚎叫,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
花靈媞、便便以及小灰已經看傻了,尤其是便便,它還不知道仙氣的事兒,就像它感應不到問天系地一樣,所以對自家主人只是摸了這可惡東西的脖子就能讓它痛苦如斯,那震驚程度都不亞于發現自家主人實際不是人,也是個靈獸同一層級來著。
它低下頭就去扒花靈媞的手啊,小小的眼睛里閃著大大的問號,用自己的鼻子在花靈媞手上拱來拱去的聞,還伸舌頭舔,就想知道這手為啥能讓這種半魔不人的家伙這樣,是上面淬毒了嘛。
花靈媞無語的把它扒拉下來,心說我手上要淬了毒,你現在舔就已經嗝屁翹辮子了好嘛,我有超能力這種事情會隨便到處亂說嘛,閉眼崇拜就得了唄,哪來那么多為什么。
便便就無語甩開那只臟手,還偷偷呸了呸,它雖然不知道超能力是個啥,反正明白不是啥正常邏輯就對了,自家主人啥時候正經過。
花靈媞調戲完便便,南甫離那邊也消停了,這才滿足的青蓮出鞘,攥在手里小心的靠了上去。
“哎!”
她走了幾步站定到安全距離喊了一聲。
南甫離這會兒正背對著花靈媞側身躺在那兒喘粗氣,聽到這個“哎”,全身一顫,就慢慢轉過頭來。
花靈媞抻脖子去看,覺得這人的神色已經正常回來。
但是魔物這玩意兒吧是真的很能裝,你覺得正常那不一定就真正常,林央那會兒那小魔不還狡猾的保留了一絲絲魔氣,最后關頭都想搏一把,把她給“吃”了嘛,要不是仙氣,她這會兒墳頭上已經開花了。
所以要確認南甫離徹底干凈,她就必須要給他掐個脈,帶上濃濃的仙氣那種,全身里里外外都給游走一遍,才能安心呢。
“花……花靈媞?”
南甫離轉頭看清朝他“哎”的這個人的臉以后就露出疑惑的神色,不過好歹是認人了。巘戅玩吧戅
接著他就去看自己身邊的情況,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片野地上,那就更震驚了。
他抬手把自己撐起來,很不相信似的轉動腦袋四面八方的看,眉頭疙瘩撅的,都能夾死蚊子。
花靈媞對這種情況熟啊,分分鐘明白這家伙正在經歷記憶斷片呢,就把青蓮換到左手反握,劍身藏于袖中靠了過去。
距離南甫離一步距離的時候蹲下身看著他的眼睛就問:“你感覺怎么樣?”
“我……我怎么了?我為什么會在這兒?是你把我帶到這里的?為什么?”
他發出了一連串花靈媞意料之中的疑問,斷片的人嗎,最想知道的肯定就是這些事兒。
但是她不能答啊,也答不上來,因為不是她把人帶過來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南甫離是怎么到這兒來的,總不能瞎說吧。
她就“啊”了一下,又“呃”。
“呃……我要說是你自己個兒夢游過來的你信嘛?”
南甫離的神色立馬就從疑惑變成了呆滯。
你說呢,我會信嗎?誰家見過會夢游的修士,睡覺的都鳳毛麟角。
“好吧,看來你不信……”
花靈媞秒懂。
“但是我沒騙你,雖然真實情況不能說是夢游,卻和那種狀態沒啥太大的區別啦,你就當夢游理解就完事。”
南甫離就覺得自己有聽沒有懂,他都沒睡覺怎么會夢游,不夢游又怎么會斷片,還自己從最近的靈礦那兒跑這兒來呢。
哎這是哪兒啊?
他就再轉頭朝著四周張望了一下,順利看到疑似宗門陣眼的幾塊石頭渣渣,再比對一下腦海中的方位,分分鐘得出結論,自己居然已經回到宗門,且還入了護宗大陣,難怪花靈媞會出現在這里。
他稍微撐了撐自己,感覺到身體里雖然有點兒難受,身體上卻并沒有受什么傷,喘了兩口大氣一用勁,人就躥起來了。
他一起來花靈媞自然跟著站起來啊,她一站起來便便就和小灰走了上來。
小灰很正常,只是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南甫離,便便那態度就很嚴重了,撲棱著自己的小短腿,一對恍如戴著墨鏡的眼珠放出兇光,活像是把南甫離當場活吞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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