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怎么了?”崔景明聽見聲音立刻出門。
“我還有事,先走了,崔大哥,我不希望在我家見到不想見的人。”沈清梨說完,也不再搭理崔景明,“否則,伯母的藥也沒有后續了。”
沈清梨這話是說給跟過來的安林晨聽的。
免得他們再逼迫崔景明一家。
“這是怎么了?”崔景明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還沒想明白,沈清梨人已經離開了。
安林晨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框,“沈醫生,我……”
“安伯伯,清梨已經離開了。”崔景明上前扶住安林晨,“剛剛是發生什么事了?我還從來沒見清梨生過這么大的氣。”
“哎,家門不幸。”安林晨嘆了一口氣。
安夢尖銳的哭聲傳了出來,“一個狐貍精,你們一個兩個都護著她,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保健醫呢,保健醫不能給父親看病嗎?一定要讓那個狐貍精來。”
崔景明臉色瞬間也冷了下來。
安夢看見崔景明,瞬間收斂了剛剛的猙獰,她委屈巴巴的上前,伸手去拉崔景明的胳膊。
“景明哥哥……”
崔景明立刻閃身躲開,“別,輩分上論,我得喊您一聲姑姑。”
安夢是安老爺子的老來女,比安允還小一歲,幾乎是安林晨照顧著長大的,所以,一直以來無論安夢做什么,安林晨都舍不得責罵。
今天對她呵斥,已經安林晨能拿出來的最激烈的態度了。
安老爺子對這個老來女也寵愛的厲害。
平日里嬌慣的都要上天了。
如果說安家有什么令人詬病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安夢,她太任䗼了,做的錯事不計其數,都是安林晨善后的。
這樣的家庭,有這么一個惹禍精,早晚……
崔景明禮貌地對安林晨開口,“安伯伯,我也回去了。”
“景明,你等等,還是得想個辦法把沈醫生請回來,她說我父親,只剩下三個月的命了,若是她不肯出手,我就要著手準備老爺子的后事了。”安林晨沉聲說道。
崔景明愣怔,他是真的沒想到安老爺子的情況這么嚴重。
看沈清梨的表情是一切盡在掌握……
“這,清梨的䗼子倔得很,她說不肯醫……”崔景明話還沒說完。
安夢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質問道,“你們演起來沒完了是不是,景明哥,你是不是也看上那個賤人了,她都已經爬了我父親的床了,是個下賤坯子!”
“安夢,不許你侮辱我的朋友。”崔景明冷聲呵斥,他看向安林晨,“安伯伯,告辭!”
說完,崔景明轉身離開。
“景明哥,景明哥!”安夢氣得直跺腳,“哥,你看看景明哥!”
安林晨只覺得自己腦袋疼得厲害,他怎么把安夢嬌慣成是非不分聽不進去別人半句話的程度了。
“警衛員,去把保健醫請過來,再把縣醫院院長和幾個主任都給我請過來。”安林晨冷著臉吩咐。
“是。”
安夢見安林晨不理她不依不饒地大喊,“哥,你為什么不理我!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長得不錯,但你們也不能全都被她迷惑,難不成她上了你們所有人的床!”
安夢整個人愣住了。
安林晨也愣住了,他氣得渾身發抖,“安夢,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沈醫生是我們費了很多力氣才請回來的,父親吃了她的藥,已經好了很多,本來她今天是給父親治療的。”
“因為你的任䗼,把人氣走了,現在你還在口出惡言,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如果父親真的因為你氣走沈醫生出了事,安夢,你就是整個安家的罪人!”
安林晨說完,甩袖往后院走去。
怎么辦?
安林晨腦子里只剩下這三個字。
沈清梨早就到了宋雀家。
宋雀正乖巧地在家里等沈清梨,“老大,怎么了,看著臉色不好,生氣了?”
宋雀問話的時候語氣都沒有變化,但,她已經怒極。
重生一世,沈清梨就是她的逆鱗,誰都不能碰。
“沒事,遇到了一個黑色的靈魂。”
“在哪?殺了嗎?”宋雀松了一口氣,拉著沈清梨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擺著精致的茶點和奶茶。
“一邊吃一邊說。”宋雀笑瞇瞇。
沈清梨眸光溫柔,宋雀是個貼心的小姑娘。
沈清梨簡單地說了說安夢的情況。
“我知道這個安夢,之前她去過黑市,有一個人比她先買了大米,她就跟著那人,打斷了那人的腿,還是我偷偷幫著用木系異能修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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