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零:末世夫妻咸魚躺贏!

第七百二十四章 得救

可現在木晨綰連續斬殺了兩個大乘期的修士,這些人再也不敢小瞧她了,自然用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在她的身上,只要她有任何的動作,就會立即做出阻止。

木晨綰還殺了他們那么多人,他們是不會再讓她逃走的。

一個法術打在地上傳送符的地方,直接把傳送符給打出一個洞出來,符箓報廢了。

這傳送符無論是什么品級的,威力如何強大,卻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在它沒有發揮作用前,比較的脆弱。

木晨綰不再管地上的報廢符箓,正要再拿出一張來使用,可惜一切都晚了,她已經被鎖定了,無法動彈。

操蛋的威壓。

“沒想到你居然殺了九弟。”那個老修士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聲音聽不出任何的表情。

木晨綰艱難的抬起了頭,就看到對方那一言難盡的樣子。

廢話,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

他要對我不軌,難道我就不能反擊了?

她想說話,可是卻因為威壓壓得開不了口。

木晨綰雖然說不出口,但是老修士還是從她的眼里讀懂了那個意思。

“你中了合歡丹,藥力已經進入五臟六腑,中了此藥,必須要和男人交合,不然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言下之意就是即便她逃跑了也只有死亡一條路。

當然他沒有說有解藥的事。

不等木晨綰有所表現,他直接一道靈力手刀打在對方的脖頸上。

木晨綰在昏迷前一刻還在懊惱自己經驗太少,始終敵不過那些活了幾百幾千年的老妖怪。

只希望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不要被虐得太慘。

至于會不會失身,她已經沒有jing力去想了。

老修士走到木晨綰的身邊,把她身上的儲物器收了,然后招呼身后的兩個合體期的修士把人抬走。

而他則是查看從木晨綰身上收刮到的儲物器,兩個儲物袋,四個儲物戒,咦,數量不對啊,就算這個小丫頭身上只有一個儲物器,但是她連續殺了八個人,收了六個人的家當,不,是七個人的家當,還有張廣航弟弟的家當也在這里,加起來最低也該有二十幾個儲物器才對,其他的哪里了?

在那兩個修士正要彎腰把人抬起來時,老修士開口叫他們等等,神識朝著女修身上探去,只是他的神識還沒有碰到女修的身體,就被一道強悍的威壓給壓得動彈不得。

心驚,是誰?

很快答案就出來了。

一個俊美的黑袍男人落在他們之間。

男人淡漠的走向女修,見她只是昏迷了,并沒有受傷,淡漠的目光才有了一點點的起伏。

不過他沒有錯過對方臉上的那一抹不正常的紅,本來恢復淡漠的表情突然變得諱莫如深。

轉頭看向現場,發現有很多打斗的痕跡,便知道木晨綰并不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不過這些人實力和她終究相差太大了。

在這種不公平的情況下居然沒有受到什么傷,她的身上應該有著一些東西保命吧。

再看到她識海內被下了追蹤印記,想著她應該是得罪了什么勢力的人,而且看派來的這些人修為,那個勢力還不小。

黑袍男人隨意的揮手,就把木晨綰怎么也找不到的印記給消除了。

一旁看到他動作的張家修士,被他輕輕松松的動作給驚到了。

這得是多么高的修為?要知道他們張家的這個追蹤印記沒有渡劫后期的修為是無法消除的。

這人最低也是渡劫后期的修士了。

這女修到底是什么人,身邊怎么有這么強的強者守護?

難道他們張家終日大雁卻被雁啄了

可惜他們不會再有機會知道答案了,黑袍男人轉身彈指間就在那些人的額頭上穿了一個洞。

六人驚懼的目光瞬間熄滅,元嬰爬出來,正要逃跑,就被黑袍男人攝取到手里,然后裝進一個黑色的玉瓶里。

把他們身上的儲物器攝取到手上,彎腰抱起地上的木晨綰,在兩人身上罩上一層靈氣罩,跳入懸崖。

要是有人在此,看到他跳入懸崖,一定吃驚不已,這是不想要命了啊,居然在禁飛的地方跳崖,而且還是看不到底的懸崖。

黑袍男人抱著木晨綰自由落體,穿過懸崖上面的云層之后,他的速度有所減緩,腳下出現一層淡到看不見的靈氣波紋。

又飛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終于看到了懸崖下方的景色,綠綠蔥蔥的長了很多高大的植被。

黑袍男人抱著木晨綰往一個方向橫飛,直到在一瀑布處停下,毫無溫柔可言的把懷里的人往瀑布下方扔去。

木晨綰是落到水里之后,被水給嗆醒的,她立即浮出水面,在外面咳了好幾聲,才緩過神來。

木晨綰突然一個激靈,連忙往四周看去,見自己身處在一個瀑布里面,正疑惑自己怎么會在此處,就感覺到上方有目光在打量自己,立即抬頭往上看。

待看清是誰后,眼睛瞪大。

黑袍男人漂浮在空中,眼睛看向下方,見人已經醒來,點了點頭,便往瀑布對面的岸邊飛去。

那里是一塊平地,旁邊有著一塊平整的大石,他直接落在大石上,擺上桌椅,好整以暇的開始沏茶。

木晨綰看到他,就知道自己是被他救了,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了下來。

心情放松之后,她又感覺到了渾身的燥熱。

這......高興得太早了,她可沒有忘記那人說過給她灌下的藥是強力版的,不知道光靠泡冷水能不能解了那藥。

身上的熱度越來越大,木晨綰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全部沉到了水里。

在水里呆了半刻鐘后,木晨綰覺得沒有之前那么燥熱了,就鉆出水面來呼吸。

這瀑布里的水溫對她現在的情況來說,還挺適合的,尤其越往底部,那里的溫度越低。

但她不會一直都要在水里呆著吧?

還有,她才出水面多久啊,兩息?三息?燥熱感又來了。

木晨綰連忙深吸一口氣,再次鉆入水底。

又是一刻鐘過去,她浮出水面,看向大石上面的黑袍男人。

猶豫了會,還是開口了,“前輩,我這光泡在水里,好像作用不是很大,請問您那里有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