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妹妹,最多就是多說兩句而已,又不會真的對你怎么樣,艷溪,我求你,你就幫幫我吧。”溫柔的月兒拉著她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
簡青靈嘴角翹起。
君艷溪臉色一變,立即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月兒的手扒開。
月兒一連后退了好幾步,眼看就要摔倒,就被身旁的一個黑衣女修給扶住。
“冰冰,謝謝你...”月兒眼淚汪汪,還要強裝露出一抹笑容。
黑衣女修淡笑的拍了拍她的手臂,轉頭看向艷溪時表情立即變得痛心。
“艷溪,你不愿意就算了,又何必出手如此重?再怎么說我們也是那么多年的好姐妹,你有必要為了一個男人如此對待昔日的姐妹嗎?”
“艷溪,枉費我們還把你當做好姐妹,你不想看到我們,已經把我們從你家里趕出來還不夠嗎?我們本來想著那么多年的姐妹情,就不計較你之前那樣對我們了,沒想到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
小琴認清了,反正那個姓君的男人看不上自己,得罪君艷溪就得罪吧。
四人的身邊一下子就圍攏了一圈的修士,看到兩個女修在質問其中一個女修,而另一個女修卻在一旁流淚。
加之又聽到了兩個女修質問的內容,逐漸也聽出來是什么意思來。
修真界的修士一般都不會多管閑事,就怕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因果,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們什么也不會說。
反正說說也不會擔負因果,只要不直接加入她們的陣營討伐就無事。
所以人群中就逐漸出現了指指點點的聲音。
“人都說面由心生,你們看這個女修長得如此張揚,這事兒多半是她的錯。”
“對啊,看她那跋扈的樣子,呀...她在瞪我們,好兇啊。”
“你說人家跋扈,人家不瞪你瞪誰?要是有人說我壞話,我也會瞪那人,甚至還會上去打人。”
“我說的是實話啊,再說那個前輩不是說面由心生嗎?看她那張揚跋扈的容貌。”
“也不能這么說啊,長相如何,那是爹娘給予的,又不能受到她的控制,你們不能因為一個長相就批判人家的人品,也許人家是被冤枉的呢?”有修士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你看她還在瞪我,那樣子像恨不得要殺了我似的。”那人一邊說,一邊往后退,一副怕對方會對他怎么樣似的。
眾人撇嘴,既然怕,剛才為什么要嘴賤?
“果然還是我六哥說得不錯,你們就是在利用我去接近那幾個前輩,我還以為你們改了,可是我六哥一走,你們又想來忽悠我了,虧我還把你們當姐妹,你們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也不看看你們是什么身份,配得上那兩位前輩嗎?給他們當妾都是妄想,人家前輩根本看都不看你們一眼。”
“從此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你們也不再是我的朋友。”
君艷溪看著三人,恨恨的把話說完,就轉身撥開人群走了。
其實她不傻,相反特別的自私,要不是那三個人一直吹捧自己,加上她們三個人太會演戲了,不然自己也不會被她們給欺騙到現在。
經過六哥的提點之后,把以前的事情仔細的聯想起來,就察覺到自己以前到底有多蠢。
她是君家子弟,君家乃是大家族,每個弟子根據靈根和修為,所得到的修煉資源雖然不同,但是也比那些沒有家族或者只是小家族的修士多多了。
家族大部分和她同期的家族子弟修為都在她之上了,甚至靈根不如她的子弟,也有好些修為跑在了她的前面,這是為什么?
還不是她每個月的修煉資源沒有全部用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些修煉資源都是到了那三人身上。
君艷溪一直以為她們真心把她當姐妹,所以每次她們一夸她,在夸完她后,又在她的面前哭窮,她就會把自己的修煉資源送出去一部分。
她以前只覺得送出去的資源相比自己留下來的,真心不多,再加上被她們夸得有些飄飄然了,她感覺給她們送東西的時候,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虛榮感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耍,她自然也不會再顧及那三個人的臉面了,再說她本身就是個極為自私的人,自然不會再給她們留面子。
月兒三人被她這不按套路出牌的話語給弄得懵了,不對呀,要是換了平時,那傻子早就過來給她們道歉了,不僅如此,還得帶著她的歉禮一起道歉才行,可是這次怎么說完了話就跑了?
“呀,原來這幾個騙子啊。”
“嘖嘖...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弄得我以后都不敢找道侶了,太恐怖了,我害怕被利用。”
“剛才那女修話雖然說的有些過分,但是面對只會利用自己的人,就應該快刀斬亂麻,不讓自己以后在被欺騙。”
“嘿...這三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嬌俏可愛,溫柔可人,與世無爭的無害樣子,原來都是假裝出來的呀,看來老話也不是全對的。”
“老話說得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絕大部分就是那樣,只有少數的不一樣。”
月兒三人才從君艷溪不上當的反常行為中回過神來,就聽到周圍人群議論她們三個的不是,立即黑了臉,顧不得和這些人理論,趕緊低著頭離開。
“嘿...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那么傻了嗎?”看完一場戲,岳寧在窗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她才不會有那個智商,是因為有人在她的面前提醒了她。”簡青靈撇嘴道。
“誰那么好心提醒她?君道友嗎?”
簡青靈點頭,“嗯。”
“唉...我就知道是他,要不是因為他們之間的關系,我早就把那個女修給殺了。”
他活了四百多年,那些想要讓他去死的人,除了那個君艷溪,其他人全部都變成了死人。
“行了,就當給君大哥面子了,好在你沒有事。”木子藤懶羊羊的趴在窗口上,沒有多少誠意的安慰了一句。
“嗯,所以后來每當看到那個女人,我就會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