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未來之男人不好當

第六百零零八章:任性的代價?

凌蘭一行人被送到了中二師,中二師的師長,知道分配來的新兵有五名王牌師士,頓時激動壞了,但是當他看到后面分配的機甲團數字,他整個人又被一盆冰水澆頭,真正的透心涼啊。

不死心的他向二十三軍總部特別提出申請,懇求將凌天戰隊臨時抽調至其他機甲團。只是愿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的申請被總部無情駁回,理由是,聯邦規定,新兵分配進兵團,必須待滿一年,方可變動。

當初,聯邦設定這個規定,一是為了保證所屬機甲團的利益,免得因為得到好兵,而被上級強勢征用,二來也是為了保護新兵,讓他們無需因為派系的不同,而被有心人直接抽調進危險地帶帶來厄運。

只是這個原本對兩方有利的規定放在250機甲團,就十分不適合了。因為250機甲團是一個被軍團放棄的機甲團,里面的機甲師常年的醉生夢死,幾乎沒有一戰的能力了。唯一好處就是,這樣的機甲團,是不會上戰場……

可是,戰場才是成為真正強者的洗禮場,凌天戰隊明明都是出類拔萃的天才機甲師,讓他們進入混吃等死,醉生夢死的250軍團,是在毀了他們!中二師師長口中直念叨著,這是犯罪,這是犯罪!

看到這人,可能有人要問了,既然250機甲團里的人都是廢物,為何不索性廢除這個機甲團,讓他們退役或者轉業,為何軍團還要白白養他們呢?

這要從那些機甲師說起了。不是聯邦不想廢除,而是聯邦不能廢除,因為這些機甲師都是在無數場戰役存活下來的兵王,戰功累累,甚至有幾個人,曾被聯邦正面宣傳過的戰斗英雄。

只是,英雄也有遲暮的時候。英雄也有氣短的時候。英雄也有狗熊的時候,因為這樣那樣的愿意,這些戰斗英雄變成了一個廢人。這里的廢人并不是指手腳殘廢,神智不清這種情況,事實上,以現在的科技。除非直接死亡,否則存活下來的人。就算身體上的某個部位缺失,科技也會幫他們重新恢復……

這里所謂的廢人,是指這些機甲師的心理出現了大問題,有的人變得沒有了戰斗的勇氣。有的人一旦操控機甲,就會變成無法控制自己的殺人機器,有的人厭惡了機甲。有的人認為自己應經無法操控機甲……各種各樣的原因,讓他們來到了250機甲團。

偏偏這些人沒有親人。一生奉獻在戰場,已經無法在普通社會中生存,軍部必須養著他們,否則,將會冷了所有為聯邦的強大與安危,英勇奮戰在各個戰場的軍人的心。

原本這些人都在各自軍團里生存,但是自從二十三軍成立,缺兵少將的凌霄不得不向各大軍團要人,這時候,各大軍團利用這個機會,將這些人統統塞進了二十三軍。

等凌霄發現,已經既成事實。凌霄只能捏捏鼻子認了,不過凌霄不想這么簡單的放棄他們,于是,特別成立了250機甲團,將這些已廢的兵王們,放在了一起,等待他們復活的時機。這也讓250機甲團成了二十三軍一個獨特的存在。

前兩年,250機甲團并非在新兵分配的名單里,可不知道今年為何卻進了名單,還將新兵最強大,最有未來的一批人給分配了進去……

中二師師長越想越心疼,不知道一年之后,這群新兵會不會受那些廢人的影響,從天才變成了廢才了呢?可惜,中二師師長再怎么不舍,也無法改變事實,只得含淚將他們送到了250機甲團。

250機甲團離中二師師部距離并不是很遠,懸浮客車里除了凌蘭一眾人,就只有操控懸浮車的那名軍人了,兩位隊長離開的時候,依然一臉惋惜,也許他們在想,若是凌蘭沒有激活戰隊,或許他們這些人就不會這么倒霉,被分配到這個被他們稱之為機甲師墳墓的地方。

懸浮客車開了兩個小時,就到了一座基地。

眾人一看基地的外貌,原本忐忑的心頓時安穩了許多。因為這座基地很新,光鮮亮麗的大門,高聳的圍墻,無一不證明這是一座戒備森嚴的基地。能擁有這樣的硬件,想來這個250機甲團不會太糟糕。

凌蘭訝異地挑眉,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以為看到的是一個很糟糕的基地,現在看來,卻沒她想象中那么糟。

不過,凌蘭剛升起的慶幸,很快被下面一幕打破。

整個大門外面,竟然看不到值崗的執勤軍人,懸浮客車的操控軍人見怪不怪了,他只是狂按著喇叭,提醒他們到了。

“吵死人了。”一個聲音從崗亭中罵罵咧咧地響起,只見一個中年大漢揉著眼睛從窗口探出了頭,看到懸浮客車的時候,他慵懶地打了一個大哈欠,然后伸了一個懶腰,這才慢悠悠地從崗亭里走了出來。

凌蘭一眾人看到此人的穿著打扮,所有人眉頭緊皺。對方雖然穿著軍裝,但頭上軍帽未戴,腳上軍靴未穿,拖了一雙拖鞋,就踢踏踢踏地走了出來。還有,原本時刻佩戴的光束手槍,也不見了蹤影。

凌蘭暗自搖頭,果然,不能對250寄予厚望。

那名軍人半睜半閉地走到懸浮客車旁邊,問都不問一聲來者何人,直接接過車頭操控軍人遞來的一張通行卡,然后從褲腰帶里掏出一個小儀器刷了一下。他根本沒看儀器上讀出來信息,直接按下了打開大門的按鍵,接著又慢悠悠地走回崗亭,躺下繼續睡覺。

凌天所有人集體黑線,這250機甲團,到底是什么存在?是強大到根本不怕有人來偷襲,還是已經爛到根本沒人愿意過來偷襲?

凌蘭若有所思地敲了敲座椅上的扶手,看來。她還是太過樂觀了,250機甲團,比她想象中還要糟糕了。

看到大門打開,懸浮客車直接開進基地,一路飛行,凌蘭看到了大操場上銹跡斑斑的訓練器材,與門口表現光鮮亮麗的摸樣截然不同。也感覺到了整個大營死氣沉沉。沒有在中二師時,那響聲不斷的訓練吶喊聲。

此時,凌蘭腦海中浮現出關于250機甲團的一些資料……

250機甲團。之所以稱為250,是因為里面有250位機甲師,他們都曾是聯邦各個軍團驍勇善戰的王牌師士,只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開始自我放逐,或者被人為封印實力……

有些人更是落魄到連一名高級機甲士都打不過。這些機甲師都是孤家寡人,除了殺人戰斗之外,再無其他生存能力。

雖然這些機甲師戰斗力直線下降,但一受刺激就會瘋狂的他們。軍部無法讓他們退役復員轉業,又因為他們獲得的無數戰功,讓軍部無法丟棄他們。最后只得將他們養在軍團里。

而現在,這些人則成了二十三軍的責任。凌霄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選擇無視。

“果然很麻煩……”若自己不作為,單純苦熬一年時間,凌蘭可不認為自家老爸一年后真的將他們調出250機甲團。

“是想讓我解決這個大難題嗎?”凌蘭郁悶地想到。

果然最會坑女的是她老爸凌霄,為何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卻要丟給她來解決?此時,凌蘭很想找藍洛鳳打小報告……丫的,她被她老爸給坑慘了。

“也許這是一次考驗?是我這次任性的代價?”想到她在懇求凌霄、藍洛鳳給她兩年時間的時候,凌霄出奇的好說話,讓她很是詫異。現在看來,老爸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她家老爸,果然tmd太狡詐了……凌蘭心中惡狠狠地比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終于到了一處住宿區,懸浮客車停了下來,操控軍人打開車門,并介紹道:“前面就是辦公住宿區,你們的指揮官應該就在里面。”

當凌天一眾人走下懸浮客車,就聽到懸浮客車車門一關,操控軍人操控著懸浮車飛一般地逃離,就好像身后有一頭吃人的大怪獸在追逐,眨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樣子,我們是被丟棄了。”韓繼軍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我剛剛查了查250機甲團的信息,卻找不到一點消息,看來250機甲團相關信息,被上面給禁了。”李蘭楓淡淡地說道。在他看到同車的兩個隊長表情不妥,他就開始搜查資料了,只是,他的權限不夠,沒有查到有用的信息。

“嗯,只有中校以上,才有獲知的權利,我們還差一點。”凌蘭并不感到意外。

李蘭楓看了凌蘭一眼,眼中露出了然,既然凌蘭給出他們不夠資格查找資料,那就表示,凌蘭已經查到了相關資料,所以才會清楚的知道權限在哪里。

凌蘭與李蘭楓交換一個眼神,對于李蘭楓能馬上領會,凌蘭十分滿意,她又掃了其他隊員一眼,發現韓繼軍也領會了他的話,謝宜、林中卿反應速度慢了一點,但也很快明白了。而洛浪、齊隆卻沒有多想,只是張著眼睛看著身邊的伙伴,看來他們習慣將復雜的事情丟給隊友,這點真不好啊……凌蘭決定等他們在250軍團穩定下來,就找一下時間,好好訓練他們的思索能力。

不過,有兩個人的表現讓凌蘭深感意外,一個是高縉云,竟然反應速度不差于林中卿謝宜兩人,還有一個是洛潮,那個羞澀膽小的小姑娘,靈敏度竟然比高縉云還要快一步,與韓繼軍幾乎不分上下……看來,她的小伙伴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成長著。

凌蘭心中欣慰,她繼續說道:“250軍團雖然被稱為機甲師的墳墓,但我相信,里面必然會藏龍臥虎,大家務必要小心,在沒有摸清楚情況之前,盡量收斂一些,別給我惹事。”

說到這里,凌蘭索性直接點名警告道,“說的就是你,李英杰,別給我左顧右盼。”

隊員們唰的一下,都轉頭看向李英杰,李英杰臉色又青又紅,反駁道:“我又不是笨蛋,我當然知道該怎么做。”

“記住你的承諾,別真變成笨蛋了。”凌蘭淡淡地道。

“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李英杰氣急敗壞地瞪視凌蘭,雙頰氣鼓鼓的,很是不服氣。

凌蘭沒有繼續理睬李英杰,該警告的都警告了,若李英杰這樣都不收斂,自己找死,凌蘭不介意冷眼旁觀一場好戲。

“老大,找到了。”意識海中,小四將目標人所在的位置通過地圖展示給自家老大。原來凌蘭等人一下手,看到沒有人接待,凌蘭便讓小四找250機甲團的團長了,他們必須找到團長完成注冊任務,才算是入駐250機甲團成功。

知道了地方,凌蘭也就不再等待,她帶著隊員們直接殺向團長的位置。

住宿區后山一處荒蕪的草地,一個中年軍人正躺在枯草上面,一手還拿著一瓶烈酒,一口一口地喝著,眼神朦朧,似乎已經醉意濃濃。

遠處,傳來腳步聲,慢慢接近他,他醉意濃濃的雙眼,突然清明一片,一道冷光突閃,下一秒,卻又恢復成朦朧一片,仿佛那一幕只是一次錯覺。

“劉老哥,你果然又來這里了啊。”一雙軍靴出現在他的身邊,一個溫和俊美的三十多歲軍人,正滿面笑容地看著他,他的到來,讓這片原本冷寂荒蕪的后山,變得有了生氣。

被稱之位劉老哥的中年軍人,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呆呆地看著對方,過了一兩分鐘,才像是恢復了一點神智:“啊……團長啊……呃!”他打了一個酒嗝,一股濃郁的酒氣迅速彌漫開來。

來人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又放開了,這變化快到一閃而過。他再次苦口婆心地勸道:“劉老哥,以前的事情并不怪你,你這般醉生夢死,又如何對得起那些為救你而犧牲的隊員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