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爸媽從沒當自己是誰。”倩倩搖搖頭,“他們之前不是沒反對徐某人,而是我沒帶人回來,他們想反對都沒理由。而現在他們開始問小莊家宅了,就表示,他們大方向不反對。”
爸媽從底層一點點爬上來的,他們在村里住那幾年,別的還好,但對自己的出身倒是有了比較實在的認知,我們就是平凡人家,所以對于小莊胖臉,他們都沒有什么異樣的眼光。現在只要小莊家里沒有什么極品的事,小莊也沒有什么品質問題,父母都不會反對。
“初一好像很喜歡他,還讓他送她郵票呢!”倩倩想想,對著婷婷做了一個鬼臉。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剛說了,這個人挺好玩的,可是婷婷還在問,她就沒法再說了。
“初一又不集郵。”婷婷翻了一個白眼,初一能是被一張郵票收買的?她的團隊每年多么大的產值,“初一的想法,我總也弄不清楚。”
“她說,至少是實物,回頭,有人問起來,至少說她沒那么好收買,好歹人家送她郵票了。”倩倩又笑了,想想,“不過看她這樣,就覺得,我之前選小徐有多錯了。小徐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賴在我們家,所以拼命在我面前耍寶的人,應該很好相處吧?”
“你喜歡這型的?”婷婷有點傻眼,從來不知道倩倩會喜歡這種傻乎乎的類型。
“我之前也不知道,不過和小莊一塊不累是真的。他看著傻乎乎的,別看他說他不想做警察,其實他對工作挺有上進心的,他們這些日子通過線索抓到嫌疑人是全市最多的。”倩倩忙跟婷婷說道,“挺好的,沒看爸媽都沒說什么嗎?跟你們說的,之前對徐博士他們可沒這種耐心。還讓他在家里蹭這么多飯,肯問家宅,就是一種認可。我也覺得真的挺好的!”
婷婷想想飯桌上,小莊胖臉給倩倩夾菜的樣子,也能看出,他和那位徐博士是不同的。
“你呢,我估計現在老媽要把目光全放在你身上了。”倩倩故意說道,自己總算無縫聯上了。表明自己可沒想著讓爸媽操心,嫁不出去;老三身體雖說慢慢的好轉,不過聽父母的意思,初一傷了底子,且得調了。那么老爹老娘的火力自是要放在剛剛學成的老二身上了。沒看,之前都不許她住校,之前上學,離得遠,我們算了,現在這么近了,敢說離家試試。
婷婷呆住了,想想她剛剛過來的原因就是為了躲親媽。現在好了,姐姐真的定了,那么,她怎么辦?真的跟初一說的,要去相親?
倩倩看婷婷這樣,不禁大笑了起來。剛剛被婷婷堵的心,終于松快了起來。
煩惱的不止婷婷一個,張濤回到房間,也是一臉苦。想想剛剛老吳同志說的話,不禁嘆息了一聲,看來以后回京,也不能回來住了。之前,他也沒想過跟著老頭他們過來住,不過老伍爹是覺得,一家人為什么要分開住?明明在一個城市,讓他一個人住外頭,這是什么意思?說他們不肯照顧侄子嗎?老伍爹都說成這樣,張濤敢不搬嗎?所以他在京城就是回來的。也能正好幫著照顧一下初一。
之前半年,初一在住院,一家人忙初一都忙不過來,于是大家都沒多想。現在好了,老吳同志閑了,終于開始管他們了。爸媽不敢跟他說這些,身世之謎曝光了之后,張主任夫婦和張濤之間多少都有一點尷尬了。估計,現在他們不好意思催了,于是讓老吳同志催了。還好,水木的房子還在,不然,他真的連躲的地方都沒了。
第二天周末,曹麗要回婆家,于是初一一天都很安靜。而老伍爹倒是出去了一下,到他們這兒,周末這個東西,有點奢侈。不過到晚上還是回了,張濤可能被老吳同志說怕了,一早陪初一吃了早餐就出去了,晚上也只打電話說自己晚上不回來吃飯。一天沒照面,于是相親的事,自然而然的就沒有了。其實老吳同志也就是試探一下,不然,真約了時間,依老吳同志的性子,張濤敢逃試試。看張濤這樣也知道,目前張濤是沒做好準備的。
晚餐只有伍家的自己人,吃安靜而從容。當然,若是婷婷沒別有事沒事看爸媽就好了。晚餐之后,初一看老爹給她劈柴,現在每天老頭最大運動量的活動了。老頭現在真能用‘日理萬機’這詞,能每天回來陪她吃晚餐,真的挺了不起了。所有有點空,就幫初一存點柴火,好冬天給她燒。
“羅院士看你干嘛?不是引人亂想嗎?”老頭邊砍柴,邊和初一聊著天。白天時,羊城的羅院士上京,順便過來看了初一下,也沒說什么,不過是禮節性的探訪。事情過了快一年了,真的對初一來說,是從冬天到秋天。初一啥也沒問,自我保護這個她做得一向不錯。總不能讓人覺得自己一切盡在掌握吧?
“我還是挺佩服他的,這么大歲數了,看著真的是jing神啊,老爹,要學習。人家能跑馬拉松呢!”有些話,初一也是不能和老爹說的,于是立刻轉了話題,說起來,羅院士也比老伍爹大不了幾歲,十八年后,這位老爺子也是能帶團隊的。所以說了榜樣的力無窮的嗎?讓老爹這除了砍柴,啥也不干強吧。
“你什么時候能跑馬拉松了,再來找我。”老頭不理她,他現在砍柴那是在他自己家里,讓他去長跑,不是給工作人員添亂嗎?他早過了能自由出去亂跑的時候。
“老爹,現在你只喜歡寶寶,不喜歡我了嗎?”初一嘟著嘴,老爹真的是啊。
“嗯,寶寶很好玩。”老頭給她一個白眼,“今天不忙了?”
“不,陪老爹比較重要。”初一求生欲極強的說道,“不過,寶寶可愛嗎?他不說話呢?”
“那又怎么樣?你話多,現在說兩句就喘氣。”老頭哼哼著,現在他一身汗。一斧頭下去,一根圓柴就把成了兩半,一個白胖子,現在倒是顯得有些jing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