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祭司婆婆森冷的聲音,四周的雪狼獸人頓時一陣膽寒。
祭司婆婆脾氣古怪,這是整個雪狼部落的獸人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最近祭司婆婆對這些外來獸人的態度,實在太好了些,差點就讓他們忘記了這一點。
如今看到祭司婆婆冷下的臉,眾獸頓時被拉回了現實。
就算有貴客在,祭司婆婆也還是那個祭司婆婆啊!
得罪了祭司婆婆,這下狼音可要倒霉了。
“我、我沒有,祭司婆婆,我不是這個意思……”狼音連忙搖頭,想要解釋。
祭司婆婆冷聲打斷她的話,“還有,祭司的挑選,可不僅僅是天賦,靈球的認可只是一部分,若是心術不正,也是不可能當上祭司的。”
“我雖然年紀大了,但好歹也還有幾十年的活頭,就是我死了,祭司之位也輪不到你來坐。”
祭司婆婆的話,不僅是在對狼音說,也是在警示其他雪狼獸人。
說完,她便示意手下,把狼音拽下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狼音還想說什么,抓住她的獸人不耐煩的抓了幾把雪,狠狠塞進她嘴巴里。
如今她拖著年邁的身軀,根本受不了這冰寒,嘴巴很快被凍得直哆嗦,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走。
雪狼獸人心中一驚,看向祭司婆婆的眼神更加敬重了。
巫秋秋眨了眨眼,心中感嘆,這祭司真是長命啊,祭司婆婆已經一百多歲了,還能活幾十年,真要變成老妖怪了。
她看向狼音被拖走的方向,看雪狼獸人的反應,這老妖婆在部落也沒少得罪他們,恐怕以后就算不死,也沒有什么好日子過了。
沒想到,邱叔報復起獸人來,手段也是一絕。
這可比直接殺了她更狠。
見狼音被拖走,白風不禁多看了玄邱一眼。
這能力,還真是恐怖。
他以后可要遠離這家伙一點,不然一不小心,就變成和狼音一樣了。
清雅最喜歡的就是他這張臉,他可不能變丑了。
白風在心里嘀咕著。
“大人,您還有什么吩咐,需要我安排住處,在雪狼部落小住幾天嗎?”祭司婆婆一臉殷勤的問道。
她雖然能知道玄邱的身份,但更多的信息,就探查不到了,
她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再想知道更多,有損她的壽命。
玄邱擺了擺手,“不用,我是來接獸人的,你下去吧,不用你接待,我和崽崽一起去就行了。”
祭司婆婆聞言,便知道玄邱是不想讓這么多獸人圍觀,想到自己的疏忽,連忙讓手下把四周的雪狼獸人都驅散了。
玄邱發話了,她也不敢跟著,為他們清掃干凈了路,保證路上再沒有一個獸人打擾。
巫秋秋:“……”第一次覺得,實力真是個好東西。
剛來雪狼部落的時候,他們可沒有這個待遇。
白風和九顏也是嫉妒得牙癢癢,也不知道玄邱的主人到底是誰,以后他們可怎么和他主人搶清雅?
看來他們也得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行!
很快,幾人來到了狐族居住的山洞外。
“小寶貝,你們回來了!這次出去沒有受傷吧?讓干娘看看……”狐錦正好出來,看到巫秋秋回來了,激動地扔下手里的獵物,上前把人抱起來,仔細檢查。
“干娘,我沒有受傷。”巫秋秋笑瞇瞇的搖頭回答。
“沒受傷就好,這次出去,你們找到你阿母了嗎?”見巫秋秋完好無損,狐錦松了口氣,好奇的看向幾人身后,卻不見雌性的身影。
狐錦話音一頓,以為他們這次又是無功而返,趕緊閉上嘴,生怕惹得巫秋秋不開心。
“我們沒有找到阿母,但是我們找到了去找阿母的線索。”巫秋秋解釋道。
“找到線索了?那就好,看來雪狼部落的祭司婆婆的預言還是很準的嘛!”狐錦聞言,也是一臉欣喜,忽然看到了白風身后的玄邱。
“他是……”
狐錦雖是雪嶺的獸人,卻從未見過嶺主的真面目。
現在即便是站在她面前,她也認不出來嶺主,只是感覺到一股極為強大的氣息,讓她不自覺的心生警惕。
看著狐錦一臉疑惑的表情,一向和狐錦不對付的九顏忽然心生戲弄之意。
他故意道:“這個就是我們找到的線索,他知道球崽的阿母在哪里,我們正準備找他問清楚,就把他帶來了。”
此話一出,狐錦果然就一臉怒意的看向玄邱。
“你知道球崽的阿母在哪里?該不會是你把球崽的阿母拐走的吧!你這個小人,連一個雌性都能下得去手。”狐錦憤憤不平。
“你還不趕緊把球崽阿母的下落說出來,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她一臉看仇敵的表情。
仿佛和玄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玄邱撇了眼九顏,目光淡淡的回頭,看向一臉憤怒的狐錦。
想到巫秋秋剛剛對她的親昵模樣,兩人應該感情很好,不亞于這兩個心眼比馬蜂窩還多的雄性。
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崽崽的阿母不是我拐走的,但是我可以幫忙尋找,你不必對我發怒。”
“不是你拐走的?”狐錦一臉狐疑的看了眼九顏,這兩人對他的敵意不像是假的,冷哼道:“那也肯定跟你脫不了干系!”
“我警告你,你別想耍什么花招,趕緊把你知道的線索都告訴球崽,不然我我們狐族第一個不放過你。”
“雪嶺知道嗎?九尾狐一族知道嗎?我阿父可是九尾狐一族的族長!”
狐錦叉著腰,恐嚇道。
“咳咳……”巫秋秋捂著嘴,不停的咳嗽,沖狐錦眨眨眼睛。
干娘以前可不是一個喜歡拿狐族族長的身份炫耀的人,想必今天只是為了讓玄邱說實話,可是……干娘不知道玄邱的真實身份啊!
干娘的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她都來不及阻止。
也不知道干娘知道玄邱的身份后,會不會社死。
“九尾狐一族的族長,原來就是你阿父?”誰知玄邱聞言,不僅不惱怒,反而低頭認真的看向狐錦。
“把你阿父叫出來,我有話要和他說。”
狐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