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妧一笑:“還是免了吧,現在是比賽時間,如果韓王真的想教,以后有的是時間。”
晁昊滿口答應:“長公主要求的,我定會全力做到。”
安萱大叫:“韓王,你前面有一頭羚羊,就快跑了,趕緊射啊!”
下次絕對不要跟這樣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一隊了,太破壞團隊精神了。
高郎的臉都冷了,到底是異國人,利益為重。
豐鈞眼底閃過一抹重重的驚訝,那一箭的力量,絕非初學者那么簡單。
滿地落葉,并非是枯黃無力的枯葉,而是被迫落下。
“長公主的騎射功夫不錯,假以時日,定會有所成績。”
沐妧內心一驚,面上卻是隨意:“我的騎射功夫與大家相較,是差得遠了。我也沒有心思去學,有些難了。”
豐鈞:“長公主若是不嫌棄,我在騎射方面還說得過去,可以略教一二。”
晁昊打馬走過來:“吳王,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長公主已經答應讓我教了,怎么還可以背后搶飯碗?”
豐鈞:“好事也不能讓你一人擔了,走,我們去一分高下,讓長公主重新考慮。”
晁昊笑道:“我可不上你的當,長公主已經明明答應好了,又豈會反悔?”
說完后看向沐妧:“長公主加油,剛才的一箭,威力很大。若再準些,射殺獵物不在話下。”
沐妧:“……”
一個個火眼金睛啊,她只射了一箭,便瞧出些苗頭,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
相國與豐國的皇上可了解過自己的兒子?這兩人一看便知不簡單。
“哎呀!!!”
一聲輕呼,眾人看去,只見周依凝雙手流血,不知因何之故?
沐妧打馬過去,拿起周依凝的手,一條狹長的傷痕,汩汩往外冒血,皮肉翻滾。
沐妧從馬鞍處的一個布包中取出白棉紗帶,一壺藥酒,一些棉球。
擦拭除菌,包扎固定,也算是一氣呵成。
“表姐這傷是怎么來的?”
眾人停下手上的涉獵,紛紛朝著周依凝的方向打馬過來。
周依凝看了晁昊一眼,后看著沐妧:“方才有一支利箭劃過,無什么可用,便徒手擋了一下,好在沒有大礙。”
眾人一驚一警惕,大家是來狩獵的,不是傷人來的。
娘的,是誰想要出手傷人?想傷的人又是誰?
晁昊眼露關心:“傷人的箭在哪?沖向何方?”
周依凝往左前方一指:“被我打落在前方的草叢中,是誰的箭一看便知。”
鞠靜婉離此最近,剛欲翻身下馬,便被夏侯冥給攔住了。
“我來!”
后向周圍的人吩咐:“注意提高警惕,保護長公主。”
夏侯冥翻身下馬,大步流星走向那一處草叢中查看翻找。
很快發現那支沾著血液的箭矢,輕輕捏起箭矢上的羽毛,朝著眾人走來。
“只是一只普通的箭,并無個人家族的族印。還請大家講自己手中的箭交出來一看,以示清白。”
高鵬:“夏侯將軍此舉不妥,既是一只普通的箭,我們所用又是帶著族印的,或者真有居心叵測之人將其混入其中,或者栽贓陷害,又當如何?”
夏侯冥一笑:“高翰林分析得對,我是一個武將,于查案這方面沒什么天賦。聽聞吳王廣學淵博,還請吳王未我等解惑!”
眾人:“……”
誰不知你夏侯將軍與吳王之間的嫌隙,此事棘手,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卻安排給吳王,明顯是居心不良。
豐鈞一笑:“我平時閑來無事,旁學雜收了些,且都是些無用之物。”
“誰都知夏侯將軍年輕有為,博學多才,如今都被難住了,我又豈能解開疑難?夏侯將軍也太高看我了。”
夏侯冥:“……”
狗娘養的,他武功略高一籌,可學問是真的技不如人。
這廝陰險,當著眾人的面給他戴高帽子,就是不想接手此事。想讓他插手,沒那么容易。
“試問我們之中,有誰的學問能高過吳王?此事關乎重大,還請吳王不要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