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常識在現代網上一搜就能搜到,她也是曾經在網上看到過,而且小舅舅家是經營煙花爆竹的,一些制作原理她還是知道的。
這些東西雖然不能大規模殺傷敵人,但如果運用得當,自保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眼下也只能先想辦法制作些弓弩和袖箭,像火藥系列危險系數太大了,還是以后再說吧。
想到這兒,薛一梅看著傅松,說了自己的打算。
“明天你和張大哥先去和張大伯商量一下備料的事,我去鎮里看看去,尋一家鐵匠鋪,看看是否能制作出弓弩和袖箭。”
“不行!太危險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傅松一聽,愣了一瞬,然后是震撼后的狂喜,他不知薛一梅怎么會懂這些,但這個媳婦的聰慧已經讓他不會生出任何懷疑,只要能夠保住家人,就算薛一梅的表現比這還要驚悚,他也不會太驚訝,只有暗暗歡喜和慶幸。
但他怎么會讓薛一梅一人去?因此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薛一梅的要求。
能制作出弓弩和袖箭,對傅家目前來說,自然是意外之喜,安全上也有了一定的保障。
傅家也幸虧有了薛一梅,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護住家人。
一般打獵的弓箭他倒是會制作,但是弓弩、袖箭怎么做,他真是不知道。
可是,要想制作弓弩、袖箭,必須需要精確的圖紙,本人在場和工匠溝通,比光拿著圖紙去會更容易一些。
因此,他沒有要求自己一人去,而是和她一起去。
鎮里是毛家的地盤,薛一梅自己一人去,無異于羊入虎口,他怎么能放心?
薛一梅卻搖搖頭,拒絕道:“不用,你和大哥趕緊找人購買磚石瓦料吧,還有黏土、白石灰和各種木料,需要趕緊操持起來,爭取明年開春就動工。”
“這些不著急,來得及。”傅松還是堅持道,“等一兩天也沒事兒,你自己一人太危險了,我不放心!”
薛一梅耐心的解釋道:“你跟著去太招搖了,只會引起毛家人的注意,我自己一人目標小,我會小心的!”
“那也不行!”傅松格外堅持,神情更加凝重,“你也不想想,你獨自一人萬一有個好歹,這個家怎么辦?有我在場,幾十個人我都能對付,最起碼能護住你!”
薛一梅想了想,只好同意:“那好,明天咱們一起看看去,備料的事就等我們回來再說吧。”
傅松家見薛一梅不再堅持了,這才松了口氣。
薛一梅想到有可能潛在的威脅,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
自己還是太弱了,就算會些跆拳道,也是花架子,是不是讓大家以后跟著傅松學些防身的東西?最起碼身體能夠強健一些,關鍵時刻逃跑也跑的快些,說不定能救一命。
想到就說,薛一梅直接跟傅松說了自己的打算:“咱們家的人都太弱了,我們不能只把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你看是不是教大家一些東西,不能殺敵,逃跑也行啊,尤其是小豆子和傅平,他倆應該扎實的學些東西,哪怕健身也行,還有兩個小的,別看是女孩子,如果有自保的本事,關鍵時刻也能救自己一命。”
傅松想了想,知道薛一梅擔心的有道理,便答應了:“好,明天開始,我會教小豆子、傅平一些東西,你和歡歡、丫丫先從蹲馬步、慢跑開始,把身體練到最佳狀態,我再針對性的教一些拳法和劍法。”
西屋,張虎說了在廖府的遭遇后,小豆子、傅平的臉色全都變了。
小豆子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擔心毛家會針對傅家,傅平則擔心毛家會對嫂子不利。
小豆子繃著一張俊臉,單薄瘦弱的身軀里仿佛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惡狠狠的說:“大哥你放心,有小豆子在,有人膽敢來家里搗亂,小豆子定要他有來無回!”
傅平也挺起還很單薄的胸膛,恨聲道:“張大哥,你放心,傅平會保護家人,保護嫂子的!”
張虎欣慰的拍了拍兩人還很單薄的肩膀,安撫道:“現在你們都太弱了,說這些還太早,我要跟你們說的是,從今天開始,我和傅松兩人輪流值夜,你們不要怕,安心歇著就是,等你們有了殺敵的本事,再給你們安排活計!”
小豆子卻堅持道:“大哥,我也行的,你忘了我也是身經百戰的,只是有病身子虛了些,現在早就好了,我要求跟你們一起值夜,咱們三人輪換!”
“行啦,等你打得過我再說!”傅松從東屋過來,正聽到小豆子的豪言壯語,立即打擊道。
小豆子一下子蔫了,不服氣的說:“二哥,大哥也打不過你,你咋讓大哥值夜?這不公平!”
傅松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瞪了他一眼:“你有大哥那兩下子?能一人打敗四五個高手?能保證在來了十幾個敵人后全身而退?”
“······”小豆子不說話了,卻梗著脖子很不高興。
他也知道面對真正的高手自己只是菜鳥,但是讓他縮在后面什么也不做,那怎么行?他也是從廝殺中鍛煉出來的,雖然比大哥二哥差了點兒,······好吧,是差很多啦,但是,自己也能對付一兩個高手啊。
怎么好像在大哥二哥眼里,自己和傅平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呢?這讓人還活不活啦?自己有那么差嗎?
雖然他也知道大哥二哥關心自己,擔心自己有危險,可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大哥二哥在外面拼命,自己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們的保護,心里感動的同時,也很不是滋味。
傅松看了小豆子和傅平一眼,對張虎說:“大哥,明天開始練武吧,順便教教他們幾個,不求他們殺敵,只求他們能關鍵時刻護住自己,明天早早起來,可不能怕吃苦哦!”
小豆子和傅平幾乎異口同聲的回道:“不怕苦!”
張虎、傅松互相對視了一眼,暗暗點了點頭。
一夜風平浪靜,什么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