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自己的武功自己還真不是對手,畢竟那些暗衛可不是吃素的,雙拳難敵四手,如果今天那些暗衛圍攻自己,自己雖然有把握自保,能夠全身而退,但卻無法護衛住家人的安全,這一點他不承認也不行!
毛鵬翔今天雖然不至于在眾目睽睽之下有所動作,但今后可說不準,毛家如果不解決,始終會是個禍患。
尤其是在知道了毛家在柳河鎮勢力不小之后,傅松不敢有絲毫大意,也不敢讓薛家人涉險。
而現在有了宿家公然的護佑,毛家在做事情之前恐怕得掂量掂量,傅家和薛家在一定程度上也有了安全上的保障。
宿致遠看了傅松一眼,微微一笑說:“沒關系,既然我們之間是合作關系,宿某就不能袖手旁觀。”
“那,明天在哪里會面?”傅松問道。
他知道宿致遠特意從京城回來,肯定有必須回來的緣由,他們談的事情短時間談不完,這恐怕也是宿致遠讓他們先回去的原因。
他們一大家子人今天都在鎮上,還有丫丫傅歡和薛柳三個孩子,回去太晚恐怕不太好,如果毛家真的在半路弄點什么就糟了。
薛一梅和傅松也希望早點兒回家,現在安全第一。
宿致遠便告訴了她們明天會面的地址:彩虹大街三棵樹胡同南北易貨貨站。
雙方約定好上午辰時中左右見面后,就分道揚鑣了。
薛一梅帶著家人順著往北的街道徑直向北城門走去,再也沒有多耽擱。
不說薛一梅帶著家人急匆匆的回了家,宿致遠如何安排人跟在了薛家人身后保護,卻說毛鵬翔等人。
毛鵬翔在街上碰了釘子,面上雖然不敢和宿致遠硬抗,心里卻著實窩火。
他一路策馬揚鞭疾馳回了康平鎮,到了毛府書房徑直吩咐毛重:“去查一下姜大平在哪里,然后”
他低聲囑咐了幾句,毛重邊聽邊不時的點頭,之后就急匆匆的出府了。
毛重走了后,毛鵬翔盯著書房的窗戶出了一會兒神,這才饒有興致的笑了笑,心里的那股不舒服才逐漸消散了。
說實話,剛才在柳河鎮的事情,讓他非常意外,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宿家大少爺,宿致遠?干他屁事?他狗拿耗子管什么閑事?還放話給他格殺勿論?那他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他還想設計wan一把呢,這下還wan什么wan?
說起來毛鵬翔的喜好還真是奇葩,專門對長相俊俏的小媳婦感興趣,這些年毀在他手里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但夫家大多敢怒不敢言。
聽說薛一梅長相不俗后,毛鵬翔早就心艷g難奶,想要一親芳澤了。
當然,wan完之后,薛一梅可不會像之前那些女人幸運了,wanni了之后還能回家或者由他資助遠走高飛。
她的下場自然是他名下青樓的頭牌,被人wann了,wan死了也沒人管。
聽說她還有個小崽子,那更好了,被老鴇好好調教幾年,就會為他的青樓好好奉獻一下,等他撈夠了銀子,榨干了她最后一滴血,下場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只是,宿致遠想干什么?什么他們之間是合作者?哄鬼呢?誰信?薛一梅有什么本事能讓一向眼高于頂的宿致遠看在眼里?
難道他也對薛一梅有興趣?他什么時候也有這個侍好了?
據可靠情報,宿致遠清心寡欲,自從妻子病逝后,連侍妾或者同房丫頭都沒有,難道也和自己似的,對已婚的小媳婦有特殊pi好?
他還真敢想,若是讓宿致遠知道毛鵬翔這么想他,恐怕毛家在康平鎮甚至大周朝,已經被人蕩平了。
宿致遠可不會拿毛家當盤菜,也就毛家覺得自己是盤佳肴!
不管毛鵬翔如何不甘,如何猜想,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真的去跟宿家對著干,只能另外想辦法。
姜士貴和劉彪、李虎三人幾天未歸之后,他曾經派人想盡一切辦法查尋他們的蹤跡,可惜什么線索都沒有,三人就這樣奇異的失蹤了!
之所以尋找他們,一方面李虎是他的一個小妾的弟弟,那個小妾整日哭哭啼啼的鬧個不休讓他心煩。
另一方面也是這些年,那些暗處的買賣、明里暗里那些wuchuo事,他大都吩咐姜士貴去做,且做的比較讓他滿意,他也需要這樣的屬下。
缺了他也不是不行,只是別的人雖然也有姜士貴的狠勁兒,但頭腦卻沒有他靈活,摸不清自己的心思,做的事情總是差那么一兩分。
姜大平是姜士貴的三兒子,他有意將他培養起來。
這些日子他已經讓人交代他做一些外圍的事,只是這小子雖然和他爹一樣有股狠勁兒,也同樣好色,但和他老子相比還是差得太遠,好在自己只是利用他,重要事情沒有讓他參與。
不過,這不妨礙他利用姜大平去攪局,就算被人逮到也攀扯不出他來。
雖然自己懾于宿家的yin威不敢再去沾惹薛一梅,但如果由姜大平出面,惡心他們一下還是可以的,畢竟姜大平這個棋子可有可無,就該讓他發揮最大的價值。
而此時的宿致遠,坐在柳河鎮貨站的后院里,則陷入了沉思。
他之所以急匆匆的從京城趕回來,一是他剛才說的,是因為京城布偶鋪子賣的火爆,尤其是畫冊,一天時間兩千本畫冊就銷售一空,讓他也始料未及。
這次回來,想讓薛一梅將后期的連環畫盡快畫出來,回去后出個整集,配合布偶的銷售,簡直就是雙贏。
他也沒想到畫冊這么受歡迎,讀者群不僅包括孩子們,還有深閨中的各階層小姐,貴婦人,以及各年齡段、各階層的男人們。
主要是薛一梅的畫法非常新奇生動,非常吸人眼球,故事也非常有笑點,總是會逗的人捧腹大笑。
現在京城里的加菲貓布偶已經成了寵物,大人孩子都很喜歡。
另一個讓他回來的原因,是多年前追查的一個懸案終于有了線索,這才是他回來的主要原因。
不過,時隔三十年,就算有線索恐怕也不多了,但只要有一線希望,他也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