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長嫂難為

第二百九十八章 震怒

傅松趁著濃郁的硝煙迅速的躍到了一棵樹上,想要借機逃出生天,但為首之人武藝高強,在躲避竹管雷的間隙,卻頃刻間向傅松射出了弩箭。

傅松為躲避近在咫尺的弩箭不得已躍下了懸崖,墜落時抓住了峭壁邊緣上的一顆樹,這才堪堪躲過了一劫。

可能殺手們被傅松的竹管雷嚇到了,見傅松躍到了懸崖下面,生死未卜,他們也沒有敢再派人下來尋找傅松,而是很快就清除了一切痕跡撤走了。

只是傅松在往下跳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腳,再加上他不了解上面的情形,不敢隨意往上攀爬,這才等到了薛春山兄弟三人尋來。

傅松是在聽到了薛氏兄弟的喊聲后,這才敢從懸崖下爬了上來。

說起來,這次多虧了他帶了竹管雷,不然說不定就真交代在這兒了。

原來,竹管雷和麻紙雷做好后,薛一梅怕傅松他們到時不會用,就趁著正月人們都不會進山,陪著傅松和張虎進過幾次山,試驗了幾次這些雷管的效果。

通過實驗,發現竹管雷比麻紙雷效果更大,但麻紙雷也不是沒有效用,只是相對來說竹管雷威力更強些。

這是因為當時買的竹管粗,空間大,里面摻雜的石子多些,通過火藥引爆炸開來,不要人命才怪呢。

聽傅松說完,薛一梅判斷,刺殺傅松的人,極有可能是那些路上就一直追殺傅松等人的幕后之人,忍不住一臉的擔心和恐懼。

現在形勢已經非常嚴峻了!

明知道傅家和宿家有了合作關系,明知道傅松剛剛總宿家貨站出來,幕后之人卻還明目張膽的下了殺手,說明什么?說明宿家的實力后者說權利能夠震懾到毛家,但幕后之人卻未必會買宿家的賬,只能說明幕后之人的權勢比宿家更高更大!

甚至可以說,傅松牽涉到的這件事里,已經大過了得罪宿家,因此,幕后之人才寧愿冒著得罪宿家的風險,不惜站在了宿家對立面,選擇了對付傅家!

還有,今天傅松危急關頭使用了竹管雷,勢必會引起幕后之人的警惕,而傅家也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會更加的危險!

但為了不使娘家人擔心,薛一梅沒有將自己的擔心說出來。

薛春山仔細檢查了一番傅松的身體,見他確實只扭傷了右腳,就沒去請大夫,吩咐二弟從堂屋一個筐子里拿出來一捆干枯的藥草,弄濕搗爛后給傅松敷上了,又用干凈的布頭捆綁好,這才松了口氣。

“好啦,沒事兒了,妹夫養兩天就能好了。”

薛一梅擔心的問:“用不用請大夫看看?這些是什么藥草?管用嗎?”

薛春山解釋道:“你忘啦?這些都是爹爹活著時教給咱們的,這些都山里的藥草,能活血化瘀,對扭傷擦傷最有效,你放心,管用的很。”

見薛春山提到了父親,薛一梅有些心虛,訕訕地說:“呵呵,我一時間沒想起來,管用就好。”

不說傅松死里逃生,撿了一條命回來,卻說柳河鎮宿家貨站后院。

此時的宿致遠已經知道了傅松遇襲的事情,一臉的震怒,渾身散發著懾人的殺氣,犀利的目光盯著低頭稟告的宿一,鐵青著臉呵斥道:“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傅家和薛家一定要保護好他們,這是我對薛一梅的承諾,現在你卻來告訴我說,傅松剛剛走出我們這里,卻遇到了刺殺?!”

“給我查!這件事不論涉及到誰,都要嚴厲處置,絕不饒恕!”

宿一跪在地上,無話可說,心里卻也窩火加惱怒。

薛傅兩家他都安排了人手守護,二胺因為傅松的身手和他都不相上下,傅松出行,自然不用派人專門保護。

他哪里想到,傅松那么好的身手還差一點兒送命?哪里想到對方竟然派出的都是絕頂高手,這還不算,竟然還使用了軍中的弓弩?

傅家和宿家是合作關系,主子既然再三強調,他哪里敢怠慢啊?只是以為傅松也算是高手中的翹楚,這才疏忽了。

可他這一疏忽不要緊,竟然差一點兒就出了大事!

這是干什么?這是往宿家眼里插棒槌,這是明晃晃的在打宿家的臉啊!

若是讓他查出是誰干的,他非得活剮了他,讓他知道什么是疼,什么是生不如死!

不過,雖然刺客將現場盡量的掃除了一切痕跡,但還是讓他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大少爺,奴才在現場發現了一些線索,很是可疑。”宿一見宿致遠非常震怒,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不敢再隱瞞,急忙稟報道。

他本來想等查清之后再匯報,現在為了平息宿致遠的怒火,只好提前說了出來。

宿致遠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宿一知道這是讓自己接著說,急忙將發現的一些可疑之處說了出來。

“奴才趕到了事發之地,發現在兩側巖石上,有噴濺狀血跡,路邊的樹干上也發現了軍中弓弩的痕跡,奴才想不通的是,圍攻傅松的人應該有數十人之多,傅松是怎么在數十只弓弩的襲擊下逃出生天的?”

“不僅如此,根據巖石上的噴濺狀血跡,可以確定襲擊者遭受到了重創,而且死傷慘重,傅松又是怎么做到的?他難道有三頭六臂?這太不尋常了!”

“還有其他線索嗎?比如,山路上除了樹枝樹葉石子砂礫等該有的東西,其他不該出現的東西?”宿致遠聽了閉目沉吟了一會兒,似是思考一切的可能性,然后睜開雙眼,淡淡的問道。

宿一想了想說:“因為天太晚了,雖然點了火把,但夜里終究還是有疏漏的地方,等天明后我再······”

“不,現在就帶我去!”宿致遠說著站了起來,想要連夜親自去現場查看。

話音剛落,宿長洪從外面輕輕地走了進來,低聲稟告道:“大少爺,外面來人了,說是想要拜訪您。”

“不見!”宿致遠現在焦頭爛額,恨的咬牙切齒,哪里有閑心去見什么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