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婦丫鬟

第四零六章 王家教媳

第二天一早,藍怡又在周衛極懷里被雞鳴聲喚醒,她輕輕移動小腦袋,拉開他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想從他懷里退出去。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

周衛極輕哼一聲,一把把她抱回來摟住,睡意濃濃道,“還早著,再睡會兒……”

藍怡羞澀地用雙手推著他,好讓兩個人的身子分開一些。昨夜被他抱進來后,又被他拉著折騰半宿,藍怡怎么睡過去的都知道。

想到昨夜的種種,藍怡又羞又惱,指甲用力抓了一下他堅實的胸膛。

周衛極收緊雙臂,低頭蹭她的光滑溫潤的肩頭,“丫頭,成親這么久了,咋還這么害羞?”

多久!不才兩個月么!他以為每個人都像他臉皮一樣厚么!

“起來啦!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疼!”

周衛極醇厚的低笑聲在藍怡耳邊響起,他輕輕咬著藍怡的小巧的耳朵,“還疼么?”

耳朵是她極怕癢的部位,藍怡忍不住輕顫著想躲開。

周衛極輕舔著,他愛極了她此時的模樣,愛極了她敏感的身子,愛極了她的小巧的耳朵。天知道,在未成親之時,他每次看著藍怡害羞低頭時紅嫩的小耳朵,要多大力氣才能忍住不咬下去。

藍怡不知道他怎得一早晨又這樣折騰,低聲求道,“衛極,別鬧。”

“傻丫頭,你越這樣說,我越想鬧……”

“……那我怎樣,你才不鬧?”

周衛極笑著不語,其實她無論怎樣,他都想鬧……

藍怡被他鬧得沒辦法,張嘴咬住他的肩頭。刻上一排牙印!

周衛極這才放開她,藍怡得意推開,趕緊裹著身子去旁邊的炕柜里取衣服穿好。

“腿疼不疼?”周衛極又問道。

藍怡晃晃腿,搖頭,“以后我也要扎馬步,要學功夫!”

周衛極趴在被子里,好奇問道。“這次又是為什么?”

“你不曉得。于伯有多厲害,他用腳尖一踩,一勾。一塊大石頭就飛起來了,然后飛過墻打到梁有思那個惡心家伙身上,太解氣了!”藍怡憧憬地說,“石頭在他腳下。就像蹴鞠球一樣聽話!我也想學那樣子。”

“梁有思是誰?”

藍怡想起梁有思有些不快,“是客棧里住這的一個妝模作樣的惡心家伙。別提他!”

周衛極擰起眉頭,“惡心家伙?”

“嗯,就是個什么都不懂卻硬要裝懂的假書生。”藍怡不想一大早讓梁有思破壞好心情,也不想為了他的事情讓周衛極操心。“好了,趕緊起來吧。你不是說明天歇息么,正好宇兒也不讀書。咱們一家子到城里玩一圈,買些過節的東西回來。無鋒打了獵物回來。咱們重陽節在家里吃烤肉。”

周衛極應了,“媳婦兒,要不咱們弄輛車吧,來回城里也方便些。”

周衛極來往縣城可以騎馬,藍怡可以騎毛驢,但一旦帶著孩子就不方便了。且天氣涼了,讓媳婦兒騎毛驢來回也怕她受凍。

“也好,”藍怡點頭,“你看著挑就好,不用多大多好,毛驢和黑子都能拉著出去。”

重陽聚餐,雖然有了烤肉這道硬菜,她還是要準備好多東西的。藍怡送了周衛極和宇兒出門后,拿出紙筆來寫都需要什么。調料家里是齊全的,不需買,螃蟹要買,蒸重陽糕要用的輔料要買,菊酒也要買……

列了半張紙,藍怡又數了一遍,才吹干墨收起來,“到了城里,正好去趟樂香居,看看小七回來沒有。程備游那里肯定知道消息。”

藍怡抬頭看看天色,今日的云又厚了起來,果真又懸著雨的模樣。

好在這幾天晴天,大伙把田里收拾的差不多了。

藍怡帶著文軒出門,向村南走去。成親之后,村南屬于王林山的坡地她都交給王二叔家種著,村南便去的少了。今日過去是打算到坡地邊上的樹林里看看有沒有蘑菇木耳,采一些回來,以前雨后她沒少在那片樹林采到。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敢躲!老娘我豁出命去不要,今天也要打死你!”剛到村南,一聲怒吼從院墻內傳來,緊接著就是摔打東西的聲音。

藍怡看看,乃是鄭寡婦家,看來鄭寡婦又惹了婆婆王胡氏生氣挨打呢,她帶著文軒緊走幾步,想躲遠一點。

“啊!打死人了啊!救命啊!”鄭寡婦中氣不足的尖叫聲從院子里傳出來,“老天爺啊,您快睜開眼看看吧,老王家人要把我打死了啊!得福啊,你娘要把我打死啊!”

這是鄭寡婦常用的橋段,被打得狠了就喊自己去世的丈夫,王胡氏多少會收手,再罵一頓了事。

哪知今天卻不靈了!王胡氏聽見她喊兒子的名字,更是怒火中燒,拎著棍子沖上去,“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腌臜貨!你還有臉叫我兒的名字,他要是還活著更得打死你!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攤上這么不要臉的媳婦!我們老王家丟不起這個人啊!”

哐當一聲,鄭寡婦打開大門跑了出來,向著山坡上跑,想著婆婆腿腳不好,上山坡了肯定追不上自己。

藍怡看她沖上來,趕緊帶著文軒躲到一邊。頭發披散,衣衫破損的鄭寡婦這才發現藍怡,腳下一空摔了下去,努力兩下沒爬起來。

王胡氏拎著一根胳膊粗兩尺長的棍子追過來,不分頭臉的就往鄭寡婦身上招呼。鄭寡婦爬不起來躲不開,被打的嗷嗷直叫。

田里干活的人不少,見這次王胡氏真的下了狠手,就有幾個婦人放下手里的活出來勸架。

越是有人拉著,王胡氏越來氣,“大伙躲開,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嬸兒啊,您消消火,別把您老氣壞了。”

“是啊,您看三弟媳婦兒被您打得也不輕了,再打下去真要出事了!”

鄭寡婦確實被打得不輕,顧不得身上的泥土,嗚嗚哭著,哆嗦著往旁邊躲,伸出枯瘦的十指理順頭發,想讓自己看起來齊整些。

“大伙兒不知道啊!”王胡氏扔了棍子,一屁股坐在地頭上,拍著身邊的田土大哭起來,“我都不好意思張嘴啊!丟人啊!我們老王家哪輩子干了缺德事,貪上這么個貨,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