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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的野餐后,趙括、太子相依小憩,剛剛閉上眼睛,突然一陣“錚錚叮叮——”的琴聲傳來,那琴聲甚為悠揚,粗通音律的趙括甚至聽出了“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意味。少年太子趙丹也被這美妙的琴聲喚醒過來。兩位少年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起身,循著那悠揚的琴聲,往前摸索而去。
“好大一片柳林!”望著前方一眼看不到邊的垂柳林,二人不禁齊聲贊嘆。美妙的琴聲穿透了層層柳條,吸引著二人漸漸走向柳林深處。
走了二十來步,透過柳條枝葉間的縫隙,趙括隱隱約約看到一座青青的草廬,草廬下依稀可見一黃一綠兩個苗條的身影,正緊緊依偎著,忘情地撥弄著琴弦。
趙括引著太子,輕手輕腳地向那草廬靠近。距離草廬三四步遠的地方,二人在濃密柳條的屏障中停下了腳步。趙括運足目力,定睛向草廬下望去。只見黃、綠的身影,正是兩位凝神撫琴的曼妙少女。兩位少女,約莫十三四歲的模樣,面貌九成相似,仿佛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黃色衣裙的少女膚色白嫩,一頭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頭,雖是坐姿,卻掩飾不住浮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輕薄的黃紗衣裙包裹不住柔媚。
那綠色衣裙的少女,睫毛濃密,象牙白脖頸優雅的修長,胸前綠色輕紗下,點綴著一對恰到好處的乳鴿,與黃裙少女比起來,別有一番清純的味道。
趙括被眼前這旖ni驚呆了,趙括沒想到竟能在郊外柳林,偶遇這么一對極品雙胞胎小蘿莉。特別是那清純的綠裙少女,一舉一動無不透著一股誘人的嬌羞,趙括出神地望著,竟然漸漸有了臉熱心跳的感覺,穿越而來的三個多月里,趙括從未有過這種怦然心動。
趙括好奇地回頭看太子趙丹,赫然發現這位趙氏先祖-趙丹竟然也雙目凝滯,雙手情不自禁地搓動著灰色衣衫,一副心曠神怡入迷模樣。趙括一絲隱憂浮上心頭:“老祖啊!你還是喜歡那黃裙豐滿的小蘿莉吧!你千萬別和你N代的孫子我看上同一個啊!如果和老祖搶著泡妞,那我趙括還不得別扭死!”
“姐姐,那邊好像有人過來。”綠裙子小蘿莉嬌嗔道,神色間有些嬌羞的慌張,看得趙括一陣心亂如麻。
那黃裙子小蘿莉卻神色鎮定,施施然停下撫琴的雙手,裝作漫不經心地把目光轉向趙括二人的方向,小口微張,一聲清亮的嬌叱響起:“林中何人,躲躲藏藏所欲何為?”
趙括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要是被我那可愛的綠裙小蘿莉誤會成好色之徒,那日后就麻煩了,還想泡妞呢,不落個回頭土臉就是幸運了。黃裙小蘿莉話音剛落,趙括急忙走出柳林,立在草廬旁的空地上,長身一揖,朗聲道:“郊游士子,被兩位姑娘的美妙琴聲吸引,誤入柳林,還望二位姑娘不要怪罪!”說完,趙括心里咚咚直打鼓。
“原來是郊游的士子,剛才稍有誤會,二位莫怪!”那黃衣小蘿莉聲音里滿是豪爽。
趙括心底暗自慶幸:“果然是趙地女子,生性豪爽,不然被誤以為偷窺男,我麻煩就大了。”趙括稍微安定了一下,接著朗聲道:“二位姑娘,我二人也粗通音律,想和姑娘切磋琴藝,不知意下如何?”趙括試圖拉近距離。
那黃衣小蘿莉聽說遇到了琴中知音,心想:“大哥說過,琴道中人風光霽月,想來對面二人也是君子。”當下答道:“得遇知音,不勝榮幸。有請二位公子移步草廬,公子琴韻雅音,小女子洗耳恭聽。”
趙括心底一陣激動,連忙拉了一下還在呆立的太子,昂首闊步向那春guang乍泄的草廬走去。走進草廬,趙括正身跪坐,裝作不經意間,用眼睛的余光瞄了自己中意的綠裙小蘿莉一眼,只見她那那怯怯的眼神,和黃群女子坦蕩的神色,形成了鮮明對比。讓趙括情不自禁心生憐愛,趙括忍不住心生攬其入懷、柔柔愛撫的沖動。
太子趙丹搶先一步,跪坐琴前,食指輕輕一撥,“叮”一個音符飄揚開來。校好琴音,太子食指律動,悅耳的琴聲如空山清泉,汩汩滋潤著心田。
望著草廬外,那一派綠意盎然,趙括詩興大發,略一思索,佳句涌來:“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好詩!公子高才。碧玉、細葉、剪刀,俗中見雅,卓然不凡。”那綠裙小蘿莉嬌怯怯地贊道。
見這首抄襲的《詠柳》獲得佳人的青睞,趙括心里不停地感謝著賀知章,心里想:“賀大才子,你這首小詩,說不定就是我趙括牽煤的紅線呀!”
“不過時令已是孟夏,二月的春風,早就過時了吧!”黃衣小蘿莉卻微笑著挑刺道。
那綠裙小蘿莉被姐姐一句話逗得笑了起來,撅著小嘴撒嬌道:“姐姐,我喜歡這詠柳詩。比那些兮呀兮的詩句強多了。”
趙括看著那小蘿莉莞爾一笑,胸中又是詩句涌來:“萬人叢中一回眸,笑意怯怯心生香。”不過,這首自己諏的歪詩,趙括卻沒敢吟出口。
柳林草廬,彈琴賦詩,又得佳人相伴,趙括和太子如沐春風。
突然遠處傳來“汪汪——”兩聲嘯叫,不知從何處竄來一條野狗,身形巨大,如小牛犢一般,往草廬飛奔而來。沉浸在詩情畫意里的四人,齊齊一聲驚呼。
趙括在草廬內四下搜索著,看到地面散落著兩根粗如兒臂的茅竹,顯然是搭建草廬是剩余的建筑材料,更湊巧的是茅竹的一端被削出了一個鋒利的斜尖,趙括心里暗自慶幸:“可愛的茅竹呀!如果沒有武器,我趙括說不定今天就要栽到一只野狗手里了。”趙括急忙握起茅竹,雙手發力握緊,尖端向外,正對著野狗沖來的方向。
那野狗沖到草路邊,停頓下來,弓起身子,脖子圈里的狗毛根根豎起,一雙狗眼兇光畢露,不停地嗚嗚咆哮。趙括告誡自己:“鎮靜,一定要冷靜下來。”趙括沒想到,穿越而來的第一場生死搏斗竟是PK一條兇猛的野狗。
太子和雙胞胎小蘿莉早就嚇得瑟瑟發抖,三人擁擠著,縮著身子,躲在趙括背后。
野狗猛然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咆哮,呲出了白森森令人心寒的獠牙,后坐的身子突然發力向趙括直撲過來。趙括腰身微屈,全身繃緊,把竹槍的尖端斜斜地垂下,正對著那野狗撲來的方向。趙括只覺得頭頂灰影一閃,一陣尖峰入肉的感覺自手中茅竹傳來,伴著一聲刺耳的哀號,鮮血如大雨一般噴灑,濺了趙括滿頭滿腦。
那野狗柔軟的肚皮,恰好被茅竹鋒利的斜尖劃過,頓時腸穿肚爛,癱倒在地不停地抽搐,不大一會,野狗腿腳已變得僵直,沒了一絲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