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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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診室出來后,言樂一直默不作聲,緊鎖眉頭考慮安置俞景的事。
因為同池奕清訂婚,她向學校請了一周假,已經過了一半,等回了帝都,他自己留在別墅?他神經兮兮的,她不太放心。
帶著他一起?
他一個大男人,又是這樣一種情況,住在一起她犯悚。
俞景跟在言樂的身旁,將她略顯糾結的神態收入眼底,眸光輕一閃,“樂兒,你是否在考慮送俞某回咸陽的事?俞某現如今什么也記不清,連家的具體位置亦是,只怕到了咸陽城也是流落街頭,以乞討為生。”說道最后,不忘博取同情。
言樂覺得頭大,“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刻意提醒,我又沒說不管你。”
俞景眼睫一彎,“俞某不會白吃白住,俞某會充當護衛保護你的安危,絕不讓人欺負了你。”
言樂:“......”她什么時候說讓他住下了?而且他來保護她?她怕他一出手就能把人給弄死,而且憑她的身份誰敢欺負她?
路過走廊,言樂眼尖的瞥到走廊的盡頭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緩緩而立,一身高級的手工西裝,隔著距離她也能看清他清雋的側顏。
池奕清!
他怎么在醫院?
隨之,她見到了從診室走出來的言悅。
仿佛察覺到不遠處有人盯著他們看,池奕清和言悅同時把臉轉向言樂的方向。
言悅隨之勾唇,對言樂綻放笑顏,聲音略大,“妹妹,你怎么也來醫院了?”視線撇過俞景,眉心微微一蹙,言樂什么時候認識這般風華的男人了,她小聲對著池奕清嘀咕,“妹妹旁邊的男人是誰啊?看模樣,萬里挑不出一個,只是這一頭長發,太異類了。”
池奕清眼眸凝著俞景一瞬,心中對言樂腳踏多條船的行徑不滿又憤怒,抿了抿唇,最終什么也沒說,她已經是過去式,現在他應該重視言悅才是。
俞景聽出了言悅的聲音,目光流轉在她與池奕清的身上,了然。
他垂眸看著言樂隱隱有些落寞的小臉,原本張揚的神采在見到眼前的男人后,萎靡不振,似是心事重重,輕輕嘆息,這女兒的眼光甚差,此人一看就非良人,她竟然還念念不忘了。
言樂耳朵尖,聽到了言悅后面的議論,她抬眸看向后者,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這女人表面上看起來是關心她的身體,但是接下去的話則是對池奕清講的,暗示對方她在與其分手之后立馬就有新歡,而且還是一個異類。
是想從她這里找到優越感?休想!抬胳膊挽住俞景的臂彎,輕瞇眼睛燦笑,“他是我新男朋友嘍,持久力比你男人好一百倍!”
言樂說著,用帶著星星一樣光芒的眼睛看著俞景,這貨只有三歲熊孩子的智商,應該聽不懂她說了什么的哦?
俞景的確不理解言樂話中的意思,他更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與他這般親近,也看不懂她看著他的眼神為何會透露出癡迷之色,不過他不排斥,站在一旁,乖乖的任由她挽著他。
池奕清臉色沉沉,“言樂!你胡說什么。”怕言悅誤會,他垂眸對她解釋,“小悅,你千萬別信這丫頭胡說八道啊。”
言悅善解人意的點點頭,輕嗯一聲表示相信池奕清,但她心里卻又增加了一分懷疑,言樂一向眼高于頂,性子又驕橫,從不屑于撒謊騙人,但卻幾次三番提起與池奕清之間的過往,想必二人之間真的發生過關系。
不過此時親口承認有男了新的男友,等回了家,她一定要告訴言峻,讓他知道他偏心的女兒私生活有多亂。
言樂下巴一揚,給了池奕清一記刀眼,“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不再看因為她的話,而俊臉鐵青的池奕清,她望向俞景,言笑晏晏,“寶貝,我們走。”
寶貝?這個稱呼他愛聽。
俞景一笑,容顏恍若三月里盛開的桃花,讓路過的人紛紛側目而視,他道,“好。”
言樂:“......”怎么感覺他笑的像一只狐貍?是不是她眼花啊?
醫院停車場。
言樂移開搭在俞景臂彎處的小手,從包里掏出車鑰匙準備開車門鎖,動作進行到一半,俞景的手伸了過來,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怎么不繼續挽著了?”
言樂無奈,這男人不叫她女兒了,但她明顯感覺到他又把她當成了媽!
想到他只有三到五歲孩童的智力,她耐著性子,“我要開車,怎么挽你啊。”轉動手腕,離開俞景的掌心,拉開車門坐進車里。
俞景跟著上車,現在他已經對如何系安全帶的操作非常熟練了。
言樂盯著俞景系安全帶的大手看,他的手長得非常修長精致,指甲也修剪的十分整齊,虎口處有很多繭子,做什么事能把虎口處磨出繭子?
先前她懷疑過他是演員,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但他那一身古裝又怎么說?現在除了鎧甲完好無損,其余的都化成了灰,就連脫在鞋柜邊的靴也不見了,十有八九也化成了灰,那情景詭異她都不敢多想。
先前讓鐘點工打掃車子,鎧甲片裝到儲物袋里扔到儲物間了,一會兒回了家,她拉著他一塊兒研究一下那身鎧甲。
車子在馬路上奔馳。
俞景看了一下眼前不斷后退的景物,“樂兒,是不是走錯路了,此番不是回家?”
言樂快速的掃了他一眼,又把視線放到了前方,“你怎么知道這不是回家的路?”
俞景墨色的瞳眸閃了閃,“俞某自是知曉。”
言樂嗤笑一聲,“你頭發太長了,不像個男人,我帶你去造型室剪頭發。
他哪里不像個男人了?
俞景不想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又不是看破紅塵出家,削發如何使得?”
言樂學俞景說話的調調,文縐縐,“既然如此,你如何還剪指甲?”
俞景:“......”他竟無言反駁。
言樂接著道,“剪了頭發之后再去專柜買幾身衣服,過幾天我還要去帝都上學,我想好了,帶你一起去,先跟你說明,我白天上學,你待在家里不能亂跑,你要是私自出走迷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可不找你啊。”
俞景好奇,上學?可是似太學一類的學府?
后世的女兒可以讀書?驚世駭俗!
他不好詳問,“俞某過目不忘,不會走失。”
言樂輕瞇了一下眼睫,重復,“過目不忘?”
俞景一聽,閉口不言,也不解釋。
言樂等了半天沒等到回應,沒再問,有權威專家的診斷書,她不用去質疑他是智障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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