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俞景聽完若有所思。
想到從兩千多年前因緣際會至此,又遇上了言樂,再從她口中得知蔣少蠻的消息,這一切都好似冥冥之中注定了一般。
深邃如星的眸子微瞇,倏忽間想起東方侍郎為他卜卦之事。
及冠之年,奇遇非常,猶樂無虞。
他當時對其嗤之以鼻。
現在想想這句話正好應驗了他此番的際遇。
懷里軟軟的小身板因為他的桎梏不舒服的亂拱,身體不禁變得燥熱起來。
真沒出息。
她不過在他身上稍稍動彈了兩下,便輕易擾亂了他的心神。
抬起頭,垂眸,俯視輕皺著眉頭,小嘴還不停咕噥抱怨的人。
一個翻身反壓,低頭覆上她的唇瓣,很快糾纏上她的小舌。
高大的身軀緊緊貼上她,灼熱的氣息帶著霸道,以絕對的占有姿態進行掠奪。
“唔。”
言樂從來沒被人這么激烈的吻過,原本清明的大腦瞬間迷亂了起來,努力抗拒著身體上傳來的陣陣陌生的酥麻感。
男人的吻下移,落在她細白的脖頸上,大手攀上她的曲線,四處游移。
言樂得以喘息,神思回歸,急促的叫了俞景兩聲,“我要等結婚!結婚才行!”
音未落,身上頓時一輕,俞景已經坐到了她對面,還順勢替她拉下她被他撩到腰上的裙子,他眼中情欲未退,白玉一般的臉浮著一抹潮紅,聲音暗啞帶著隱忍,“抱歉。”
言樂驚魂未定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兩次了,一次比一次霸道。
如果她不反抗,她現在肯定已經被他吃干抹凈了。
太可惡了!
人不可貌相,古人話就沒有說錯的。
這丫就是一色狼!
捉了手邊的抱枕使勁朝他扔過去,“你不要臉!”
明明是干瞪著他,語氣也很憤怒,可是發出的聲音卻像撒嬌。
言樂一說完,羞窘不已,氣鼓鼓的往臥室走。
俞景一只手抓住抱枕隨意放到身側,空出的手尷尬的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骨,他潛意識里還有古人的那種思想。
完全忘卻了這不是大漢,女人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
距離高考公布成績的日子越來越近。
言樂幾乎是扳著手指頭數日子過。
這一天放學,言樂遇到了許久不曾見到王蔓。
對于后者的傳言,她詳知。
那天警察沖進公寓帶走的人就是王蔓,原因是有人舉報其吸毒。
不過尿檢結果證明了其清白。
而警察在其所居的那棟房子里搜到的那些作案工具,是上一任租客留下來的。
加之王蔓住進去不久,不愛搞衛生,所以沒發現房子有端倪。
可無罪釋放出來沒幾天,又被人匿名舉報偷拍公寓不拉窗簾的住戶隱私。
警察從其手機里找到證據,傳喚了幾個住戶到警察局做筆錄,其中還包括她和俞景,因為王蔓拍了他們接吻的視頻。
畫面的那叫一個細致,她看了都覺得臉紅。
自從俞景那天失控差點脫了她衣服開始,她有好幾天沒理他了。
最近兩人關系才有所緩和,那天在陽臺上吹風互相看對眼,親密了一會兒,好巧不巧地就被這女人給拍了下來。
害的現在她一看俞景有親近她的意思,她就別扭想躲。
之后的幾天事情不知怎么地被捅到了學校,原本校領導要給予記大過和面向學校通報批評,可不曉得為什么事情最后被壓了下來。
她琢磨著這個王蔓的背景估計不一般。
王蔓主動朝言樂打招呼,低眉順眼的對著她一通道歉,“言樂,請你原諒,我之前無心拍你和你男朋友的。”
言樂掃了眼王蔓,哂笑,“無心還拍那么清楚,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尋求刺激我也能理解,可是你拍我們干嘛啊。
大白天的在客廳,你用腳指頭想想我們也不可能過火啊,你要是實在想看實戰,網上下點資源多簡單的事啊,你看你倒好,活生生把自己作到局子里蹲了兩天。”
言樂毫不留情的一通批評,讓王蔓覺得下不來臺,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是這到底是公眾場合,如果被耳尖的人聽到,她的臉往哪里擱?
咬著唇瓣,漲紅小臉,一個勁兒的賠禮。
旁人乍一看還以為言樂在霸凌她。
身邊投過來審視的目光讓言樂無所適從。
失策!
她應該不理會王蔓才對。
這種女人和言悅一個德性,表面上看著無害,內心實則黑著呢。
不是下班高峰期,車廂內的人不多,見有空位,后退至一旁的長椅上坐下。
王蔓看言樂不著道,暗暗瞪了她一眼。
尋思著下次一定找個機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回到公寓。
俞景已經做好了飯菜。
言樂進門換了拖鞋,洗了手坐上飯桌,同俞景說起在路上遇到王蔓的事。
俞景眼眸一閃,“這種女人以后還是勿要理會為好。”
言樂點頭,“我想也是,下次看到她,我盡量躲遠一些。”
俞景笑了笑,“這倒不必,青天白日的,她還擄了你不成?”
“說得也是。”
寂靜的夜空,有烏云飄過,夏季的雷陣雨說來就來。
俞景站在陽臺關窗戶,言樂坐在沙發上,胳膊肘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小手托著腮幫子看著他忙碌的背影。
感嘆,長得好看的人連背影都賞心悅目。
俞景回神瞥到言樂如花癡一般的眼神,淺淺彎了一下唇角,“還不去睡?”
“不困。”
他順手,悄悄地拉上陽臺玻璃門上的窗簾,坐到她邊上,長臂伸到她背后作勢就是一圈。
言樂先一步站了起來,“我想了想,我還是去睡覺吧,我都過二十了,奔三的年紀再不注意保養,以后老了配不上你的花容月貌可怎么辦。”閃人。
俞景:“.......”故意躲他么?
還用如此拙劣的借口,她若是不注重保養,那衛生間洗手臺上堆的那些瓶瓶罐罐是做什么用的?
回到臥室。
調好空調溫度,爬上床準備睡覺,剛闔眼,床頭的手機響了。
黑暗中,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很熟悉,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接聽,“喂,請問找誰?”
“喂?……”
間隔好幾秒鐘,電話那頭還是沒有回音,言樂輕唾了一口,丫的神經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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