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清轉過頭盯著墨青禾怔怔的看了一會,看的墨青禾有些不耐煩了才緩聲道:“你眉眼間與素素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氣質上比她多了許多妖冶嫵媚之氣。”
墨青禾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嘀咕道:“世上長得相像之人多了去了,可能是巧合吧。”新聞極為發達的前世,就經常會看到不同國家、不同地區出現長得很像的人的新聞,造物主就是這么神奇,長得像也并不能說明什么。
“或許吧”白素清點點頭,對墨青禾的觀點表示贊同。
“對了!”墨青禾想起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你和云縉怎會認識?云縉為什么不愿讓你我相處?你倆之間有什么不可告我的事?”
“我本以為你一上來就會問這個問題,沒想到竟能憋到現在。”白素清說完輕咳一聲,將床上的枕頭豎在床沿上靠了上去,看著墨青禾并未言語。
墨青禾嘿嘿一笑倒了杯熱茶端至白素清近前道:“了解問題總要挑出重點,然后循序漸進的嘛,再說了反正早晚都會問到,素清姐姐也都會明白告知不是嗎?姐姐請喝茶”
白素清伸手接過喝了一口又遞給墨青禾道:“畢竟我是上代妖帝的手下,在玄凌宮上代妖帝筆錄中應該有關于我的介紹和小像,身為妖界皇族,又是妖尊,長居于玄凌宮,這些資料肯定看過,認識我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事。至于為何不愿讓你我單獨相處,可能因為我名聲太好怕我帶壞你吧”
墨青禾將茶杯放至桌上,回身皺眉疑惑道:“什么意思?”
白素清搖搖頭道:“當初我在妖界,因處事手段狠辣,不留情面,就連親生手足也曾死在我劍下,眾妖都叫我女修羅,云縉應該是怕你話太多惹惱了我將你一劍咔嚓了吧!”
看墨青禾面上神情似乎并不相信,白素清挑眉問道:“怎么?你不信?”
不是她不信,而是這個理由實在太牽強。如果云縉是怕她惹惱白素清,剛剛在議事殿以白素清的脾氣恐怕就當場將她一劍給咔嚓了,但白素清并沒有。
再說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墨青禾與素女大神長得如此相像,以白素清和素女間的情誼恐怕她也下不去手的。
思及此,墨青禾笑了笑點點頭道:“我是不太相信,而且在我生氣的時候云縉說過他有他的苦衷,這算是什么苦衷?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吧?”
白素清直起身子聳聳肩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又不是云縉,怎會知道他在忌憚什么?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別的原因,要不然你就自己問他去。”
墨青禾心道你這不是廢話嘛,就是因為云縉不告訴自己,墨青禾才這么死皮賴臉的問白素清的,如今白素清又讓她去問云縉,云縉的性子她很清楚,雖然平時對自己也算是體貼愛護,有求必應,但如果是他不想說的事用什么方法也是問不出來的。
墨青禾盯了白素清良久,看她似乎真的沒有別的答案了,不由有些泄氣。白素清見墨青禾垂頭喪氣的站在那不做聲,往床內側挪了挪,拍拍床沿道:“天色不早了,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咱們就休息吧,或者你今晚真的要在這和我一起睡?”
墨青禾長嘆一口氣,既然白素清不愿說那自己也不好強問,而且她和白素清今天第一次見,談不上熟悉,她這人有個毛病,睡覺時候如果旁邊躺著陌生人肯定睡不著,便搖著頭走向門口道:“不了不了,我睡覺打呼嚕,別再影響到你,我還是去師妹那邊睡吧。”
白素清道了一聲請便,便自顧自的扯了被子躺下來閉上了眼睛,墨青禾剛走到門口,又想起一件事來,快步走至床前坐到床沿上道:“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不是一直守護伏羲琴嗎?為什么到了玉兔族來索要太陽石?”
“此事說來話長,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吧。”白素清閉著眼睛答道。
“那你就長話短說。”墨青禾撓撓頭,怕白素清不高興,連忙討好地加上一句:“我這人就是心里有疑問不弄清楚睡不著,素清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白素清睜開眼,坐起身嘆息道:“行,真拿你沒辦法。”說完不等墨青禾吱聲,便將前因后果簡單講了一遍。
原來白素清自回到妖界以來,一直隱居于深山老林妖跡罕至之處,日復一日吸收日月精華打坐修煉不問世事,后來她隱居的那處山林來了一只有幾千年道行的九幽寒蟾,無意中見過一次她在洞府外彈奏伏羲琴,自此之后那寒蟾便時不時的借著各種由頭上門拜訪,白素清再是不喜被打擾,但念其舉止有禮,只是將其拒之門外。
沒想到那只癩蛤蟆被拒多次仍賊心不死,后來竟提著禮物上門言道對白素清情根深種,想娶其為妻,言語間多有輕浮之意,白素清忍無可忍揮劍將其重傷并趕出了那片山林。
再后來寒蟾就再沒出現,白素清也只是將他當作漫漫妖生路上的一個過客,并未放在心上,可是前一段時日那寒蟾帶了眾多妖精再次上門,并趁白素清蛻皮之時盜取了伏羲琴,被白素清發現,奈何因蛻皮身體虛弱,非但沒有搶回伏羲琴,還被那只癩蛤蟆的九幽寒氣重創。
她本想將寒氣逼出體外,可是那寒氣中竟蘊含著蟾毒,順著妖氣將寒氣種入心脈,無論運妖力逼蟾毒還是逼寒氣,另外一樣便會在心脈中作祟,痛苦不堪。
她原來在妖界的時候聽說過玉兔族太陽石的由來,便想到太陽石對身體中的寒氣可能有效果,于是上門拜訪想借太陽石一用,卻被玉兔族的守衛攔住,好說歹說都不讓進,一怒之下就發生了晚宴上的那一幕。
墨青禾心道就你那一副冰冷冷的樣子和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性子,人家守衛沒動手就算好的,能讓你進來才怪呢。
今天白素清替她教訓了白憐兒,又給自己答疑解惑講了那么多往事,墨青禾心中已然將白素清劃在了己方陣營,便憤憤然的跟著數落了一頓玉兔族的不是。
不過白素清有說過她會蛻皮,難道她和自己是同類?好像每次自己蛻皮的時候是有那么幾天身體比較虛弱。這樣想著,墨青禾便問道:“素清姐姐,你的原身是什么?和我一樣是蛇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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