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月亮上走了一趟,怎么搞成了這副樣子?”墨青禾上下掃了神農氏一遍,指著他身上破損臟亂的地方問道。
神農氏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輕咳一聲道:“當初和太陰神君有點矛盾,這是我從她那里硬搶過來的,她是個女神,我又不好動手,只能閃躲,就弄成了這樣。”
墨青禾哦了一聲點點頭,既然神農氏將太**氣搶了回來,那看樣子與太陰神君相比實力上要強一些,只不過他一個上古大神,和太陰神君能有什么矛盾?
但她不敢直接問神農氏,而是暗中戳了戳云縉低聲問道:“你師父和太陰神君有何矛盾?去要點太**氣都不給?”
云縉看了神農氏一眼,附到墨青禾耳邊低語:“太陰神君之所以成為太陰神君,全是拜師父那顆丹藥所致,夫妻分離了幾萬年。”
“那太陰神君可是又叫嫦娥?她的夫君可是后羿?”嫦娥奔月在前世可是流傳千古,老少皆知的故事,沒想到嫦娥吞下的那粒不老仙藥,竟然還是神農氏親手煉制的。
“沒錯!不過她不是叫嫦娥,而是叫恒娥”云縉點點頭,“后來女媧大神出手相助,太陰神君才能不再囿于太陰之地,不過她后來不知從哪聽說了當初她吞之奔月的那顆丹藥是師父煉制,所以就恨上了師父。”
“嘖嘖,師父他老人家這是躺著也中槍啊,哈哈。”墨青禾抬手摩挲著下巴看著神農氏,有些幸災樂禍,差點笑出聲。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又在說老夫什么壞話?”神農氏早就聽見了墨青禾和云縉二人嘀嘀咕咕,他耳力過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連忙解釋道:“當初西王母只是請我煉制一顆飛升神道,長生不老的丹藥,老夫廢了幾年的工夫才煉成,我哪知道她是用來干什么的?按理說她該恨那西王母,關老夫什么事!”
“還有這么好的丹藥?”墨青禾頓時兩眼放光,狗腿般湊到;神農氏跟前笑道:“師父,這種丹藥還有嗎?給我和云縉分上點,也省了千萬年的苦修不是?”
“去!”神農氏屈指敲了墨青禾腦門一下:“你怎么和你那師父一個德行,凈想著從老夫手中摳搜丹藥,上次他來趁我不注意,可是給我拿走不少罕見藥材煉制的藥丸,如今又來了個你!”
“我別的都不要,就要那顆太陰神君吃過的那種就行。”墨青禾擺擺手,吃了飛升神道,那可是難遇難求的東西啊,人妖仙三族一生勤勤懇懇的修煉,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踏入神道,與天地同壽嗎?
“不說我那時候千方百計搜羅來上千種藥材才煉制出那么一顆,太陰神君服了不領情罷了還恨了我許久,就是有我也不能給你們,那仙藥你們吃不得。”
“為什么?”墨青禾就奇了怪了,傳說中嫦娥可是個凡人,吃了靈藥才升仙得道,她憑什么就吃不得?
“咱們確實吃不得。”云縉接過神農氏的話頭解釋道:“恒娥本就是五帝之一帝俊的女兒,但不知為何她雖為神人體質卻無一絲修為,后來與后羿大神相識結為夫妻,不久恰逢金烏亂世,天上多了九個太陽,弄得三界民不聊生,后羿領了女媧大神法旨射日,為了獎賞后羿大神為三界做出的貢獻,女媧大神就同意滿足后羿一個條件,后羿念及妻子并無修為,今后將經歷生老病死,心中不忍,便懇求女媧大神賜下不老仙藥。”云縉身體恢復不久,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感覺胸口有些憋悶,輕咳一聲才繼續說道:“女媧大神是創世之神,卻并不擅醫道,便托正巧在女媧宮做客的西王母回瑤池的時候路過師父找跟師父求上一顆丹藥,師父本就與西王母關系不錯,自然答應了下來,這才費盡心力的煉制出了那顆丹藥,但那丹藥只適用于神人體質,我們人妖仙三族的身體根本就承載不了那些藥力,若是服了輕則重傷并散盡修為,重則魂飛魄散。”
“阿縉說的不錯。”云縉說完之后,神農氏點點頭肯定了云縉所說皆為事實。
“那算了。”墨青禾吐吐舌頭,雖然轉世成了蛇妖,但她覺得生命還是挺美好的,這等靈藥無福消受。
“好了,仙族小子的傷老夫能治的都治了,剩下的就看他的造化了。”神農氏整理了一下裝著翠綠葫蘆的小布包說道:“老夫也該回去收拾一下,換身衣衫了。”
月汐見月臻身上雖然業火已除,但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不由有些擔憂,看到神農氏作勢欲走,趕緊上前問道:“那神農伯伯,哥哥他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呀?”
神農氏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了月汐一眼撫著胡須說道:“你哥哥體內雖然業火已除,但之前老夫和清流都給你們說過,他如今心存死志,不愿醒來,就是任何靈丹妙藥給他吃了都不會有什么效果,還是得靠他自己啊。”
“可是哥哥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才這么一心求死的?出事之前他可并不是這樣啊!”聽了神農氏的話,月汐的眼淚頓時流了出來,本以為哥哥體內的虛無業火除凈了哥哥就會化險為夷平安無事,可是神農氏的話再次讓她感覺到心中一片灰暗。
別說月汐,就連墨青禾都很奇怪,月臻失蹤之前和她在一起,語言神態并沒有什么異常,為什么突然失蹤又突然出現之后,心境竟發生這么大的變化?看來他失蹤的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給他極大打擊之事,才讓他對生失去了希望。
神農氏嘆了口氣,搖搖頭向外走去,臨出門之前終究是不太忍心,轉頭朝墨青禾說道:“青禾丫頭,沒事的話你陪著你師妹多在這跟這仙族小子聊聊天,說不定他會醒過來。”
“我?!”墨青禾十分驚詫,她可不覺得她有這么大的能力能夠喚醒月臻,月臻之前的表現可是只是因著月汐的緣故將她當成一個認識的人,僅此而已。
“沒錯,是你。”神農氏語氣肯定的點點頭。
“師父!”云縉面上有些焦急,開口想要說些什么,神農氏見狀笑著擺了擺手:“阿縉,師父總是告訴你萬事莫要強求,這是你的,永遠都不會變成別人的,你放寬心就是。”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留下一頭霧水的眾人和臉色晦暗不明的云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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