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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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召楠書名:
傅震他們幾人聽到主子的話,自不好多說在武館的情況。一來是不想讓主子對他們失望,二來是自己都覺得丟臉。就連最小的傅思言,也被告誡了回來之后不可多說。
他們幾個作為半路被送去習武的人,本就比里面的其他人去的晚。他們是里面的新人,自然是被欺負的對象。
幾個比他們大一些弟子,在他們進去之后就明里暗里欺負他們。中午的時候,更是在飯菜里面放了蟲。
不過他們做了乞丐這么久,比這更糟更臟的飯菜都吃過。所以所有人都沒有在意,把蟲挑出來又繼續吃。
因為大家都不想惹事,怕給主子惹麻煩。想著忍忍,就過去了。
而且以前他們覺得自己的功夫還不錯,現在見識了真正的功夫自后。只覺得兩者根本沒有什么可比性,不想被人看輕自然更加賣力。
傅清淺見他們不愿意多說,也就沒有再多問了。畢竟誰還沒有點小秘密。只吩咐了朱珠和小易晚飯后到她房間去,她準備教她們一套按摩的手法。
等她們學了,再去教其他的人。每天睡覺前按摩之后,可以緩解肌肉的酸痛。否則以他們現在這疲憊的樣子,明天說不定連床都起不來。就更別說,去武館繼續訓練的。
何況他們以后長時間都會在訓練,身體很有可能熬不住。這套按摩的手法,不僅可以緩解疼痛而且還有其他的作用。
朱珠和小易兩人晚飯后到了主子的房間,聽到主子讓進去卻有些怯怯的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這還是他們兩人第一次到主子的房間,里面的布置讓他們兩人的眼里多了些羨慕和驚嘆。
她們自記事以來就和傅震哥他們一起乞討,睡在街邊。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只能一群孩子,擠在街邊。夏天都還好說,只是冬天的時候卻分外的不。
后來找到了那破房子,才算是有了一個可以住的地方。所以她們從小就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家,一間自己的房間。
現在看到主子的房間,布置得如此的漂亮。自然忍不住羨慕,但也明白什么想法該有什么想法不該有。
“怎么不進來?”傅清淺因為叮囑了她們兩人晚飯后過來找她,所以并沒有關門。
聽到敲門聲便讓他們進來,卻一直不見有人進來。抬頭一看,見她們兩人都一臉忐忑的站在門口,有些疑惑不解。
朱珠本就害怕主子,知道自己曾經的小心思被主子察覺了。被警告之后,自然也就收起那心思了。不過卻是更加不敢在主子面前放肆,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愛出頭了。
小易見朱珠不說話,擔心主子會惱趕緊說道。“我們,我們怕弄臟了屋子。”她們兩人腳上穿得是在外面走了一天的鞋子,看到主子干凈的房間自然不敢輕易進去。
傅清淺到沒有料到是這個原因,倒是楞了一下。
回過神后,無奈的說道。“不過一間屋子,弄臟了又不會怎樣。進來吧!你們趕緊學了回去也好教其他的人。否則耽誤的時間太多了,明天恐怕起不了床了。”
聽到主子說要是再耽誤時間的話,明天恐怕就會遲到了。朱珠和小易再顧不得之前的擔心,趕緊進去。
不過踏進去的步子,卻也是邁得格外的小心。唯恐太過用力,會在地面上落下深的印子。
傅清淺看到她們兩人謹慎的動作,也沒有再多說。到是想起來,是該為他們每人準備兩雙雙拖鞋。
畢竟家里是大多都是青石板的地面,要是遇上下雨天從外面回來定然會帶上一腳的泥。到時候,怕是要為紫玉增加不少的負擔。
“朱珠躺把衣服脫了在椅子上,小易在旁邊看著。”傅清淺指著旁邊的搖椅,讓朱珠躺上面好方便自己做示范。
聽到主子的說要脫衣服,朱珠有些發愣。不過卻不敢多問,趕緊將衣服脫到腰際,背朝外面躺在椅子上。累了有一天,這個姿勢到是讓她松了一口氣。
傅清淺讓小易站在旁邊看著,先讓她認了幾個穴位才開始上手。這套按摩的手法還是當年她去美容店的時候,一個推拿的師傅教她的。
后來在里面加上了一點醫學的東西,效果倒是非常的好。不過不能給自己按摩,讓傅清淺只能遺憾。現在教給她們,到讓傅清淺想到自己以后可以讓別人來幫自己按摩。
這套按摩的手法不算難,傅清淺演示了兩次小易就學會了。而躺在下面朱珠,從最開始的緊張到最后不知不覺已經睡著了。
被叫醒的時候,還有點分不清是什么情況。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了,趕緊穿好衣服從椅子上下來。
“好了!你們兩快去教其他人吧!”傅清淺擺了擺手,讓她們兩可以走了。“不過那穴位,倒是可不必脫了衣服辨別。若是不清楚,不用太在意也無礙。”
之前讓朱珠脫了衣服,也是方便小易能過辨清穴位的位置。但她們回去之后,還有傅震他們幾個男孩子。
雖說大家年齡都不大,又是一起長大的。恐怕那艱苦的情況,大家都是睡在一起的。
不過到底男女有別,雖沒有其他人知道還是避免了比較好。
聽到主子的話,朱珠和小易趕緊點頭。心里原本的擔心,也就放下了。
朱珠之前還擔心,要是教其他人也需要脫衣服的話那就不好了。現在需要擔心的沒有了,自然也格外的輕松了。
因為有了傅清淺教的那套按摩的手法,第二天大家起床的時候都還比較正常。除了一絲酸痛,其他的都還好。
又因為晚上休息好了,竟看起來精神很好。半點看不出,他們昨天晚上都被累成狗了的樣子。
因為師傅和大師兄要進山去采藥,一下子家里的人就只剩下了傅清淺,紫玉,還有還在生病當中的喬盛三人。到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習慣了。
不過傅清淺也知道時間緊迫,自然不會白白浪費了時間。正好趁著今天無事,準備將喬盛的藥給配置出來。
喬盛的病史打娘胎里面帶出來的,也就是現代所說的先天性的心臟病。在這個時候,患有這樣的病也就意味著早夭。
喬盛能活到這個年紀,而且還只是一般的家庭。可見他的爹娘,為了給他治病定然是盡了多么大的努力的。否則的話,或許他早在幾年前就已經不在了。
而這個時代自然沒有換心的說法,要是傅清淺告訴他要在他胸口開上一刀。然后把心取出來,換上別人的心,最后再縫上。
恐怕到時候喬盛不僅會懷疑她是不是大夫,反而會覺得她是妖怪吧!
何況在這種技術落后,信息業不發達的時候。想要找到合適的心臟,更是難上加難的事情。這其中,還需要面臨著血液以及防止感染等一系列問題。
所以傅清淺決定采取最保守的治療方法,先用針灸來疏通他的心血管。再輔之以中藥,來調理他的心臟機能。
雖然不能保證達到換心之后的健康程度,但至少也能確保他的正常生活沒有問題,還能活到六十歲。
要知道在醫療技術非常落后的古代,能活到六十歲已經算是長壽了。畢竟,這時候的死亡率是非常的高。所以也算是完成了,她之前說治好他的承諾了。
“現在就開始治療了嗎?”喬盛聽到傅清淺讓自己去藥房,臉上滿是疑惑。
在溪州城的時候聽到她說她能知道自己的病,那時候喬盛也不過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畢竟,那時候的他完全說得上是走投無路。
后來到了這里,得知傅清淺還有師傅和大師兄在。便恍然大悟,原來她說的只治好自己是讓她師傅來給他治。
心里面,也多一絲的期待。特別是看到這里藥棚和藥房里面的藥之后,信心就更多了。
畢竟,讓任何一個人相信一個十歲的孩子能知道已經拖了這么多年的病也是非常困難的。所以他便以為,是傅清淺的師傅來醫治自己。
現在聽到傅清淺說今日要開始給自己治病了,而她的大師兄和師傅都不在家。喬盛才會如此的驚訝,原來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樣。
真正要給自己治病的,確實是傅清淺一人。
傅清淺聽到他一起里面的懷疑和不確定,心里明白也沒有多說什么。對于喬盛的不相信,傅清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只把他往藥房帶去,臉上沒有一絲被質疑了的生氣的表情。
喬盛心里有些打鼓,卻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畢竟當時說約定的時候,確實說的就是她來替自己治病。現在自己如此的不相信,心里委實覺得有些愧疚。
只是見傅清淺沒有任何的表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傅清淺不知道喬盛心里的糾結,就算是知道了也并不會在意。指了指藥房里面的小床,讓他躺在上面去。
一邊從藥箱里面拿出自己特意打制的銀針,一邊找到她今天早上從空間里面偷渡出來的酒精準備給銀針消毒。
喬盛不敢多問,自覺的躺了上去。不過看到她手上的銀針和動作,心里有些發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看著有些滲人。
傅清淺拿著消過毒的銀針過去,放在床邊的案桌上面。目光示意喬盛,“把上衣脫掉。”
聽到她的話,喬盛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覺得自己是聽錯了,神色有些呆滯。根本沒有動作,只是瞅著旁邊的銀針。
見他沒有動作,傅清淺才把目光從銀針上移到他身上。“怎么了?”
喬盛看到她一臉的平靜,一點都不像是說了剛才那話的人。有些猶豫,開口道。“你是讓我把上衣脫了嗎?”目光里面,滿是懷疑和不確定。
看到他懷疑的目光,傅清淺才明白自己剛才的話有多駭人。不過卻并不在意,不就是裸個上身嘛,更放蕩的她都見過。
不過也知道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這個時候別說是看了人家上的上身。恐怕就是拉個小手,都會被說是傷風敗俗。所以傅清淺還是很能理解,喬盛心里的想法。
但她現在是一名大夫,這些自然是不能計較的。“我現在只是大夫,你也無需顧忌這些。”
聽到她的解釋,喬盛心里雖然還有些別扭。但也知道,確實是這樣的。何況和命比起來,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等他脫掉了上衣,傅清淺依舊用酒精在他胸口周圍消了毒。才拿起銀針,找準了穴位落下。
銀針做針灸,針尖其實只達到了人的肌肉。而人感覺到痛,是在神經的真皮層。所以一會兒的功夫,喬盛的胸口就不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但是,他卻一點疼痛都沒有感受到。
反而有一種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熱流,然他覺得渾身都很舒服。就連一直覺得負荷很重的心,也好似便輕松了一般。
一刻鐘之后,傅清淺就很快的將他身上的針全部都收了回去。用針灸是想借此疏導他的心脈,因為他從小就患病導致了心脈發育并不成熟。
所以他的心臟,才會不能負荷。越到后面,就越困難。劇烈運動什么的,就更不要想了。
她用針灸疏通了他的心脈,在輔之以黃氏建中湯,配上川,丹參等藥。刺激他的心脈的成長,只需要半年的時間。傅清淺有自信,就可以只好喬盛的病。
而喬盛經過了針灸,從一開始的懷疑和不確定。到現在的,早就已經完全相信了。經過針灸的心臟,就好像少了一層負擔。連呼吸,都輕松起來了。
自此,他對傅清淺的醫術是深信不疑。哪怕傅清淺只有十歲,但是喬盛明白她的醫術肯定不比那些幾十歲甚至那些老大夫的醫術要差。
傅清淺自然將喬盛的變化看著眼里,卻沒有任何的感想。她行醫救人,早就體會過了因為年齡小而不被信任最后卻通通都拜倒在她的醫術下面的情況。
所以對喬盛的變化,完全是習以為常了。而他之前的懷疑,她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反正你同意我治,那我就負責把人治好。
當然,這里面還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她愿意給你治病。她自然不會是任何人都給治病,何況治病的時候還要看她的心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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