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子:兄妹模擬我人生,淚崩第二卷:沒有編制的緝毒警第124章長江啊說說520
搜小說
第二卷:沒有編制的緝毒警第124章長江啊
第二卷:沒有編制的緝毒警第124章長江啊
長子追溯畫面新的一幕。
柳長江如今出現在魏瑕地下小書房。
推開木門發出吱呀聲響的時候,空蕩蕩的房間,再也不會傳來一句溫和沙啞的聲音,喊著長江啊。
他這才意識到。
老大走了。
帶上門,柳長江舉目四顧,看著潮濕冷清的房間。
帽子被擦拭的很干凈,不染塵埃。
徽章锃亮,莊嚴肅穆,端正擺放在衣柜頂端。
昔日證據,從照片到DNA材料,被整齊收納在兩個老箱子里。
還有一堆關于那張紙的資料方向。
孤獨編織的網無形中落下,讓柳長江有些喘不過氣。
什么都在。
唯獨那個永遠冷靜,又永遠理性的老大。
不在了。
“老大現在怎么樣了?”
柳長江忽然覺得茫然,旋即煩躁不安的點燃煙,憤恨看著那張犯罪關系網。
“如果老大出事,我會像瘋狗一樣,盯死你們,找到你們!”
“我會活著,活很多年。”
“我要親手在很多人面前審判你們,給老大報仇!”
那一刻,少年像極了魏瑕,但眼里只有暴戾和決絕。
抖音,微博,今日頭條。
隨著電視臺相繼同步直播,熱度來到新高度。
許多人開始關注這檔歷史記憶回溯,彈幕不斷出現,觀眾震撼。
地下室內,柳長江臉龐逐漸在煙霧中模糊。
這個說要活很久,要盯著對方,找到對方的少年,似乎橫跨時間,出現在海外。
以至于很多人開始對比這一幕和海外神秘審判者。
柳長江開始在房間內尋找資料。
他要將老大未完成的事做完。
現在,就從那張景觀明手中的紙條開始!
電話撥通,柳長江聲音愈發沙啞。
“繼續查,省部大樓周邊所有的打印店,復印店,所有紙張,機械來源,材質對比都要查清楚!”
一邊安排,柳長江也一邊尋找,一個人孤獨在房間對比。
直到深夜。
滿身疲憊,他忽然看到一旁的老式錄音機。
之前老大疲憊的時候,會放磁帶進去,暫時舒緩自己。
模仿老大的姿態,柳長江輕輕放入魏瑕經常放的磁帶。
啪嗒。
按鍵按下,沒傳出來音樂,而是傳出一個和他幾乎相似的沙啞聲音。
那是魏瑕的聲音。
他把自己的聲音錄成了磁帶。
笑聲溫和,在磁帶轉動中略有失真。
“長江,你小子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整理我資料呢?”
“我猜你肯定很憤怒。”
“滾蛋,不準憤怒。”
“是不是想著我已經死了?我才沒死。”
磁帶轉動的機械聲夾雜著沙啞笑罵,讓柳長江頃刻紅了眼眶。
“姿態和神韻可以模仿,別學我不吃飯。”
“得了胃病還怎么堅持到最后完成計劃。”
“還有,平時少喝點酒,我喝了都悄悄吐了,你小子天天硬喝。”
話語有些冗雜,絮絮叨叨,偶爾夾雜幾句笑罵。
“你小子,凡事總往壞處想,不能盼老大點好是吧?”
“我沒事啦。”
磁帶轉動發出沙沙聲響,嬉笑怒罵,語態溫和,至此,錄音機失真語氣忽然認真。
“長江,你不能走極端,聽到沒?”
“你小子......”
咳嗽聲斷斷續續,間或傳出無力喘息。
“你得活到未來,幫我我去看看未來。”
“你們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
“我活在你們眼中。”
“所以我永遠存在。”
“長江啊,這是老大交給你的任務......”
“你能完成嗎!”
“你小子,必須完成。”
此刻桌案上,哽咽聲響起。
昏黃臺燈下,柳長江早已泣不成聲。
他咬牙壓著自己哭聲,偏偏眼淚不爭氣從眼眶一個勁冒出來,看起來軟弱又狼狽,歇斯底里的發抖。
像是老大就坐在他對面,虛弱臉龐上笑意溫暖而堅定,就那樣看著他,道一句。
柳長江雙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中大顆大顆蔓延。
桌案上磁帶還有四張,他舍不得聽,也不敢再聽了。
他害怕自己會崩潰。
害怕老大會限制自己的癲狂。
只要沒聽過,就不算不聽老大的話。
不是嗎?
但柳長江幾乎本能的對著磁帶說:“我能完成!”
“老大。”
彼時,畫面定格。
25年2月28日,主播楊瀟站在熱鬧的滇西小城。
北花縣。
商業廣場霓虹燈明亮閃爍,暮色里傳出萬家煙火。
她看熱情舞蹈的接待舞團。
看孩童稚嫩臉龐的天真笑意。
看大搖大擺走在街道上,晚風拂動衣衫興奮討論今晚聚餐吃什么的少年男女。
惟獨不見98年初那個….疤痕遍布的黑發少年。
有孩子也在看直播。
“為什么98年我們滇西的孩子都不敢打招呼?”滇西小孩子好奇問到,他們朝氣蓬勃,很好奇記憶追溯的滇西娃娃那么膽小。
楊瀟笑著,不經意擦拭眼淚,聲音還帶哽咽,盡力溫柔的回應。
“因為有一群叔叔。”
“他們前赴后繼,化作火種,驅散了這里的山夜。”
轉頭看向直播間,楊瀟有些失神。
“所以海外抖音,那個神秘的審判者,是柳長江嗎?”
“魏瑕知道只有柳長江知道一切,也擔心一切,他害怕柳長江之后失控,所以在離開之前,埋下伏筆。”
“在小房間里,他留下AI可錄入文本,讓AI回復弟弟妹妹,他留下磁帶,用來限制和保護柳長江。”
“還有之前找到景觀明手里紙張的資料......”
難過在彼時包裹著楊瀟,她視線模糊,看著和魏瑕神似幾分的少年柳長江。
“他怎么舍得讓自己兄弟去瘋狂三十年......”
業城病房門被推開。
蒼老身影艱難拄著拐杖,兩鬢白發和黑框眼鏡昭示著他的身份。
魏俜央回過神,詫異開口。
“老師。”
是的,抵達的是昔日魏俜央首位老師。
也是昔日腦波課題發起人,魏俜央的帶路人。
羅國慶。
馬鐵港,孫海洋,董霆,蘇建功幾人紛紛轉頭,目光匯聚。
這便是如今腦波記憶追溯的源頭?
彼時羅國慶只是搖頭,伸手指著腦波儀器,蒼老姿態目光唏噓。
“我只負責為小央帶路。”
“僅限腦波課題的粗淺入門。”
“之后還有其他合作部門,專門負責研發AI的DeepeXplOratiOn小組。”
“他們......大概是魏瑕派來的。”
羅國慶盡管只是站著,已經很吃力。
“我得了癌癥,活不長了。”
“來到這,只是想看看,一個人最大的心力能做到多少事。”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無不震撼。
之前魏瑕腦波布置已極具恢弘,原來之后魏瑕還在繼續布置?
魏俜央也抿嘴,忽然想到。
這才正常。
腦波儀器和智能AI,以羅國慶老師的水平技術,不可能做到主導研發。
甚至研發過程中的底蘊,根本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做到的。
必須要源源不斷吸納新的人才儲備和各種學科專業團隊。
她抬頭,看著直播畫面,目光悲切。
之后的哥哥是怎么做的?
瘋狂的完善腦波儀器和AI開發這兩條路。
一個是揭露敵人和幕后黑手的證據。
一個是用來代替他,陪伴弟弟妹妹。:shuqu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