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子:兄妹模擬我人生,淚崩第二卷:沒有編制的緝毒警第129章他一直都記得要做的事情說說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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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沒有編制的緝毒警第129章他一直都記得要做的事情
第二卷:沒有編制的緝毒警第129章他一直都記得要做的事情
25年3月2日。
駱丘市,緝毒警大隊,隊長趙靖衣衫端正,帽徽一塵不染。
他們所有人的面容都被打了碼。
五官模糊。
身后站著數十名緝毒警大隊隊員,背對鏡頭,襯衫平整。
“為第一代緝毒警同志魏梁致以最深切的敬意。”
“駱丘市緝毒警大隊,全體!稍息!立正!敬禮!”
轟!整齊劃一,摘帽,捧在胸前,抬手!
業城。
緝毒警官方賬號同樣公布視頻畫面。
三十名緝毒警罕見穿上警服,背對鏡頭,五官打碼。
嘹亮聲響震耳欲聾。
“致敬大國第一代緝毒警,一千同志,七十四支緝毒偵緝隊!”
“業城緝毒警大隊,敬禮!”
“白城緝毒警大隊,向第一代緝毒警報道!”
“菏市緝毒警大隊,敬禮!”
白城,西海,菏市......
一批又一批緝毒警,于不同區域列陣,穿上久違警服,背對鏡頭,整齊劃一。
橫跨四十三年!
從82年緝毒警首次成立。
最初孤零零千人。
四十三年后,一線滇西南帶緝毒警一萬七千人。
還有三十一省,三百七十二市,七百零七個縣市區。
無數緝毒警化作漫天星火燎原。
主播楊瀟在車輛顛簸中停下,下車。
現在她停止拍攝,看著前方。
這里是98年魏瑕跟隨偷渡偷渡的邊境之地。
如今二十七年了。
原本荒蕪的此地,如今有了圍墻,高大邊防口岸,巡邏戰士肅殺威武,姿態警惕。
北花縣緝毒警隊,有人在網絡上看過楊瀟。
“請告訴魏瑕,我們是第三代緝毒警。”
“邊境有我!”
敬禮!
楊瀟看著這一幕,淚流滿面。
魏瑕父親是第一代緝毒警,他本該是第二代,只是沒得到任何人的認可。
現在,大國第三代緝毒警站在面前。
她正在親眼見證時代下,獨屬于緝毒警的薪火相傳。
現在全網都在見證這個行走在灰暗中的群體,如何鑄就漫長的四千零六十公里緝毒防線。
唯獨那個孤獨的,連名字都沒有的灰人魏瑕,好像永遠都見不到了。
魏瑕還能回來嗎?
楊瀟舉袖胡亂擦拭眼淚,心疼的厲害。
就連現在緬邦都混亂至極,家族,兵閥,毒販,詐騙,混亂不堪,黑暗至極。
更何況是九十年代末,亂的無法想象。
那個時候,魏瑕沒有上司,沒有支援,沒有情報渠道。
他甚至沒有一個值得堅守,被認可的身份。
他什么都沒有。
但他還是去了。
如今長子對比記憶追溯節目徹底火爆。
不光是在國內,海外抖音播放下,立刻引起海外關注。
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度尼西亞,泰,緬邦,越南紛紛有人開始注意到這檔直播節目。
推特上,國際網紅甲亢難得沒有娛樂觀眾,皺眉分析。
InS上,也有韓國藝人金承喜在發布新消息。
[緬邦的毒流通世界,那些最尖端的毒對人傷害極大,不是意志力能起作用的,客觀分析,他甚至可能背叛一切,因為那是生理甚至基因極限,大家都明白,客觀物質絕不會因為意志力而轉移]
療養院。
私人酒窖奢靡。
一名年邁光頭背著手,來回踱步。
盡管已經上了年紀,但仍是氣場威嚴霸道,眼眸深邃。
“他死了就好了。”
常年身居高位,光頭老者官腔拿調,姿態傲然。
“他肯定會死。”
“等他死后,腦波記憶追溯就會結束,一切都會回歸正軌。”
“至于他手下那些人,什么柳長江,滿漢,石小魚。”
“不過是些廢物打手,混混出身,沒什么用。”
如同蓋棺定論,原本因為記憶追溯畫面出現,不可避免生出惶恐的一眾年邁身影,也逐漸放松。
有人拿起報刊繼續看著,也有人開始收拾掉落棋子。
重新倒酒的老者慶幸看著記憶追溯畫面,眼底閃過幾分慶幸。
他們當然要慶幸。
慶幸魏瑕如今身軀已經瀕臨死亡。
如果魏瑕能安然活到現在,于他們而言,才是真的可怕。
記憶追溯畫面出現新一幕。
沙沙聲不斷。
腳步踩碎枯枝,不時驚動周邊蛇蟲。
鼻端傳來腐爛氣息彌散。
這里是東南亞,雨林深處的氣味混雜,荊棘遍布。
現在魏瑕正一瘸一拐,跟在光頭幾人身后,艱難跋涉,穿梭密林。
因為之前北花縣救援瓦虎,導致大腿被擦了一槍,如今行走在最后,也沒人在意。
畢竟他不僅身軀虛弱,也真正獲得瓦虎信任。
前方阿東幾名東南亞打手在砍伐荊棘,破開道路。
魏瑕如今低頭,看著密林道路痕跡,開始記憶。
之前在河岸抓的石頭鋒銳,悄然出現在掌心。
看著道路,他咬牙掀開自己肚皮衣衫。
遇到標志性大石,尖銳石頭悄然在肚皮上劃破一個血圈。
之后走到分岔口,則沿著對比方向,劃出兩道血痕,之后沿著前行道路繼續記錄。
疼痛讓魏瑕額頭見汗,但一個粗糙的只有他能自己看懂的地圖在他肚皮上緩緩出現。
外面肌肉扭曲,帶動的則是胃部生理性疼痛。
每一次劃過腹部皮膚,魏瑕額頭冷汗都要多一層,本就泛青的臉多了一層慘白。
腹部皮膚血肉模糊,魏瑕咬牙,趁著瓦虎等人不注意,隨手涂抹了一點草藥。
“啊!”
借著瘸腿,魏瑕在下坡猛地摔了幾次。
起身后,魏瑕捂著肚子,在瓦虎攙扶下故意露出一點滲過衣服的血跡。
“沒事吧?你大腿受傷,不謹慎小心傷口崩開。”
“肚子也受傷了?”
“沒事。”
瓦虎攙扶,魏瑕罵罵咧咧,艱難起身,繼續拖著腳步跟著。
他開始做事,一點點記錄,趁著瓦虎幾人不注意,看似漫不經心的血痕依次記錄這條通往毒販老巢的路線特征。
他在記路。
以后!自己的這副身軀就是地圖!
從偷渡上岸那一刻,他再也沒有回頭看。
他不會看的,往后看看多了會心軟,心軟了就不敢對自己下手。
所以不看!
因為他要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