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子:兄妹模擬我人生,淚崩

第227章 魏坪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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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真是你弟弟嗎?”93年五歲的魏坪政克服了內心的恐懼,像是昔日父母死亡只是一場噩夢。

自己真正的父母在魏家,魏瑕就是哥哥,之前都是一場噩夢。

“你是我最好的弟弟。”魏瑕十歲,抱著弟弟,他每天晚上都告訴弟弟,之前只是噩夢,快點忘記。

魏坪政終于忘記了噩夢,開始把這里當成新的家。

“小生,小政,土地廟老爺爺給你們留了牛奶,去喝。”農忙時,魏瑕站在拖拉機上揮著手,讓他們快點去。

爺爺家門口,兩個小孩子彼此一笑,興奮朝著土地廟跑去,一人一大杯子牛奶,咕嘟咕嘟的喝著,旁邊還放著橘子糖塊。

拖拉機上,魏瑕踩著秸稈,拽著繩子,他雙手有被秸稈劃破的痕跡,稚嫩白皙的皮膚早就變得粗糙發紅,小臉蛋也紅撲撲的,因為皮膚對一些小蟲子過敏,他不斷撓著。

下了拖拉機,幫大人開始攤秸稈,然后魏瑕又扛著袋子,去那些已經收完莊稼的地里開始撿玉米。

有些玉米還在地里,這撿了能換豆腐,換糖人,換油條

“小生最喜歡吃糖人了,他喜歡駿馬糖人。”

“小政喜歡吃油條,香噴噴的大油條。”

一望無垠的炎熱的地里,魏瑕和一眾婦女,老太太,開始搶著撿玉米,這需要地里搜找,很累,扛著袋子。

有老太太喊著:“小魏家的老大,別撿了,天太熱了,你家大人也是的,經常不著家,讓一個孩子出來。”

魏瑕笑著,呲牙,最大微笑:“不熱,一點都不熱。”

“我爸媽在忙,我可喜歡干農活了。”魏瑕解釋。

他每次碰到異樣的目光都解釋,父母在忙,父母是好的!

弟弟妹妹也是好的,他們太小。

而且我喜歡農活,所以我出來,請你們不要說我爸媽,不要說我弟弟妹妹。

他們很好。

都很好。

“別說他們,不要說我爸媽,他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不應該被說。”魏瑕說著,喊著,甚至哭著。

瓦邦小東基地,來自泰國清邁的護士在清創和搶救。

魏瑕努動著嘴,眼淚不斷滴落,虛弱無比的嘟囔著:“別說我爸媽,不準說。”

“我是自愿的,我是家里的老大。”

“小生我下地干活,你照顧好小政,你們要好好的,乖乖的,哥哥不累,哥哥喜歡下地。”

魏瑕在笑,只是全無力量,就連嘴角抽動都很微弱。

針劑在注射。

清邁的護士和醫生都顫抖看著四周,青年軍的惡名他們也聽過,這是真的兇惡。

青年軍可和彭家,和湄公河三方勢力對轟的勢力。

尤其是青年軍幾個惡名昭著的代表,都一個個盯著病床上的人,主治醫生捏特都神情慌張,病床上這個人致死的疾病太多了,以至于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淺靜脈紅腫營養液淤堵導出感染,大面積紅腫潰爛,雙手雙腳全部感染嚴重。

還有營養液吸收困難,器官內部可能也有大問題。

病人喉管也不對勁,顯然病人之前喉嚨可能割傷或者感染嚴重,現在有喉癌的征兆。

這些都是最輕的,最嚴重的還沒診斷出的病理性器官衰竭。

醫生捏特真的感到絕望,這種人早就該死了。

他只能盡力救。

“他身體很差,但生命斗志很好,其他人得了癌癥都害怕惶恐,但他沒有,他非常不在意,可能病太多了....癌癥對他來說沒什么。”捏特看著周圍兇狠的目光解釋。

搶救,持續十個小時漫長的搶救。

青年軍所有人都坐在這里,有人開始為老大祈福。

有信仰的青年軍開始寫著什么符篆保佑。

吳剛干脆拿著槍去寺廟劫了一批和尚,帶著和尚在山腳下開始又唱又跳,開始驅走黑白無常,保佑老大渡過難關。

趙建永則默不作聲,繼續帶人去清邁劫醫生,但凡打聽哪個醫生有名氣直接劫走,然后給他錢,讓醫生幫忙救人,如果醫生不配合,他就采用一些兇狠手段。

金月埃一直在魏瑕身邊,她像是永遠也看不夠這個男人。

索吞著急的呲牙咧嘴,他開始安排手下開始制造大量的雷管,如果老大出事,他發誓要用一卡車的炸藥讓瓦邦所有毒販進地獄。

青年軍亂了。

這一幕畫面在當代也在亂著很多人的心。

業城病房。

魏坪政愣神許久,那些早就被密封,忘卻的記憶開始閃回。

十歲,八歲,七歲,五歲!

然后魏坪政想到了昔日遺忘的畫面。

他和爺爺奶奶回到家,看到滿屋子鮮血飛濺,鮮血一直蔓延到河溝,在河溝里躺著兩具尸體,都被砍斷了四肢,趴在水中。

爺爺奶奶開始尖叫哀鳴,魏坪政直接暈了過去。

然后就是一個大叔叔來了,叔叔說,他叫魏梁,他說以后老鄭家的孩子就是他的兒子。

于是陷入自閉惶恐,害怕外界的魏坪政來到了新的家,但他一直處于惶恐,直到有一個大哥哥,大哥哥跟小白兔一樣,脾氣真的很好,每天晚上都對他講故事,告訴他之前都是在做夢。

大哥哥一直說——魏坪政是他的親弟弟....

于是這段殘酷深埋的記憶開始消散,被封存記憶最深處,甚至偶爾魏坪政都以為這是什么電影畫面。

現在一切開始想起。

病房內,魏坪政被二哥扶住,他虛弱的很,但他拒絕攙扶,他看著病床“魏瑕”。

看著這一切。

看長子追溯哥哥在被搶救。

他再次對長子追溯畫面的魏瑕喊道,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在魏瑕一次次的幫助和鼓舞之下,還有每天晚上講故事,小政終于打破自閉和惶恐,顫音喊著:“哥.”

“哥哥。”

“講個故事吧。”

“講故事我就不會做噩夢了。”

“就好像那些噩夢從不曾發生過。”

三十二年前,躺在床上的魏瑕聲音暖洋洋的:“好,小政最乖了,但講了故事就不準做噩夢了哦。”

“那些都是假的,小政就是我親弟弟。”

于是魏坪政的噩夢開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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