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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玲叫住于多多,“妞兒,別著急走啊。”
于多多一挑眉,“怎么……想聊兩塊錢的。”
程玲笑道:“你好貴啊,別人都聊五毛錢的,你一開口就兩塊。”
于多多邪魅一笑:“LV和愛馬仕能是一個價位嗎?”
程玲拍拍胸口,“我的天吶,跟你這愛馬仕聊天,我得先摸摸錢包。”
“姐姐,你摸的是胸口。”
“我得先讓心臟穩定下來,才敢去摸錢包,不然會受到雙重打擊。”
吳婷看看程玲,又看看于多多,她詫異平時一本正經的兩個人,為什么遇到一起嘴會這么貧。
于多多嫣然一笑:“說吧,的今天心情好,優惠大酬賓。”
程玲不再開玩笑:“十號那天,培訓過后還需要即興表演一些節目,活躍一下氣氛。”
于多多一挑眉:“你是想讓我到時候唱兩首歌?”
“嗯,到時你除了自己唱歌之外,再幫婷婷主持一下,你看怎么樣。”
吳婷馬上說道:“多多姐,老板講話和培訓這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我可以背串場詞、拿手稿,可大家表演節目的時候,我沒什么經驗,害怕有突發的事情。”
于多多能理解第一次主持活動時的緊張,“沒問題。于公于私我都會盡我所能協助你。”
吳婷開心地說道:“太謝謝你啦!”
程玲也說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于多多對程玲說道:“你可別放心呀,你還需要統計有表演欲望的群眾,組織他們排練一下呢。”
“有你這壓軸的,我再跟業務部和設計部說一聲,他們自己就心里有數了。”
于多多笑道:“我發現你已經成功地升級為甩手掌柜了。”
程玲一臉得意:“托你的福!”
于多多長舒一口氣,“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去喝瓶可樂安慰一下自己吧。”
于多多說完,往外走。
吳婷起身送于多多,“多多姐,這事兒讓你費心了。”
“這都不是事兒,別客氣了。”
于多多拿著水杯,并沒有回財務部,而是站在走廊的盡頭,看著街對面。
宋彩云從樓下走上來,她看到于多多,熱情地問道:“于經理,你這是干啥呢?”
于多多嫣然一笑,“看電腦時間久了,眼睛有點疼,站窗口這看看外面。”
“對,不能老坐著,得出來運動運動。”
于多多依舊面帶微笑地看著窗外,她沒有跟宋彩云聊天的意思。
宋彩云并不在意于多多的態度,她繼續說道:“這眼看五一放假了,你打算去哪兒玩?”
于多多慢悠悠的說道:“還沒想好呢。”
“我們業務部想組織大家三號去千山看梨花,要不要一起去?”
“五一假期千山的人得老多了,是看梨花還是看人。再說,一想到爬山,我這兩腿就發軟,我可沒有力氣走。”
宋彩云見于多多不打算跟他們一起去,便說道,“那我去問問其他人。”
宋彩云依舊美滋滋的,轉身走進旁邊的工程部。
于多多心里泛起合計,公司里的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這又是誰出的幺蛾子?
不管是誰出的主意,對于她來說都不重要,她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郭航。
于多多惦記郭航,并不是因為郭航有多優秀,而是目前看,郭航是最正常的一個。
于多多已經意識到,好白菜都被豬拱完了,自己再不下手就晚了。
于多多回到財務部,崔笑笑對她問道:“多多姐,他們三號要去千山,你去嗎?”
“不去。我們院里的幾個朋友已經約好一起出去玩。”
崔笑笑一臉的失望,“這樣啊。”
于多多打開瀏覽器,開始搜索籃球酒吧題材的圖片。
手機鈴聲響起,于多多拿起手機,見是徐老師打來的。
她馬上接聽:“徐老師好!”
徐老師先問道:“多多,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于多多馬上想到,徐老師這是要說褚文的事情。
她瞟了一眼崔笑笑,說道:“徐老師,我這兒沒外人,你說吧。”
崔笑笑識趣地站起身,拿著水杯往外走。
徐老師的語氣變成了責備,“多多,你說你,褚老師那么樸實的小伙子,你怎么說不處就不處了呢。”
于多多腦子飛快運轉,難道是媽媽跟徐老師說什么了嗎?不應該啊,自己已經囑咐過媽媽不要跟徐老師說的。
于多多試探著問道:“徐老師,你這話是從哪兒說起啊?”
“我一直以為你倆處的挺好呢,剛才我問褚老師才知道,你們竟然周六見一面之后,就再也沒聯系過。”
于多多一聽徐老師這話茬,心里便有了底。
她馬上說道:“徐老師,我也不知道褚老師是什么意思,周六那天,他約我到體育館,我們見面之后在富士亭坐了一會兒,聊得也還投緣,可回家之后,他就再也沒給我打過電話。”
徐老師驚訝:“啊?他沒找你嗎?”
“沒有。徐老師,就算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要給你打電話說一聲呢。如果褚老師覺得我不適合他,那我們就這么放下,誰也別耽誤誰的時間。”
“不對啊,他說你沒看好他。”
于多多感覺胸口有點堵得慌,她說道:“徐老師,我們從富士亭出來后,他先上的公交車,我等了一會才坐上車。正常情況下,過后他是不是需要問我一聲到家沒有?”
“嗯,對!”徐老師也意識到,褚文先坐車離開有些不妥。
于多多接著說道:“他是實在人,我可以不挑這些細節,但是從那之后,他再也沒給我打過電話,難道是在等我主動給他打電話嗎?徐老師,我作為女生,最起碼的矜持還得有吧?”
徐老師長舒一口氣,“你們之間是弄誤會了,他以為你沒看好他;你以為他沒看好你。”
于多多冷笑,這種性格的人,她怎么可能看好?
徐老師想了想,“你別生氣,我這就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于多多馬上說道:“徐老師,不用問了。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我們真的不適合。我是喜歡把事情都說在明處的人,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他這種,兩、三天不跟我說一句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