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多多也不想再待下去,她對言言說道:“中午吃了那么多,誰還能吃下晚飯,我們先回去吧。”
“我去叫朵朵。”何鵬說著,又走回房間。
梅朵睡得正香,被何鵬拉起來,自然有些不滿。
劉一帆見梅朵嘟著嘴從房間走出來的樣子,倒是挺可愛的。
于多多捏了捏梅朵的臉,“清醒一下,我們要回家了。”
梅朵不情愿地拿起一塊西瓜,邊吃邊說道:“要走就快走吧,我上車睡去。”
言言慢聲細語:“你不再喝兩瓶透透?”
梅朵瞬間精神,“好啊。”
于多多一拍梅朵的頭,“好什么好,回家啦!”
何鵬拿過梅朵手中的西瓜皮,遞上紙巾,“擦擦手。”
梅朵又沒了精神。
他們和言言告別,上了何鵬的汽車。
郭航等何鵬的汽車開走,對劉一帆說道,“我也回去了。”
“先別走,我有話跟你說。”劉一帆說完,轉身進屋。
言言眨了眨眼睛,也跟進屋子。
劉一帆坐到沙發上,對言言說道:“倒兩杯水去。”
言言沒動地方,直接問道:“你要跟郭哥說什么?”
劉一帆笑了笑,“瞧你這點心眼兒,你怕我說于多多不好是嗎?”
言言一挑眉:“你要是想說,就當著我的面兒說吧。”
劉一帆伸手捏了捏言言的臉頰,手感是不錯,難怪于多多喜歡捏梅朵的臉。
言言害羞地推開劉一帆的手,“別鬧!”
郭航不想看這兩口子打情罵俏。他走進廚房去倒水。
言言盯著劉一帆,“你又要作什么妖?”
劉一帆邪魅一笑,“我什么時候作過妖?我不都是在為你考慮。”
郭航很快拿著水走回來,他坐到單人沙發上,看著劉一帆問道:“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可回去了。”
劉一帆推開身邊的言言,靠近郭航。
他一臉為難地說道:“原本這事兒,我不該說,不過咱們這么多年的兄弟。”
言言白了一眼劉一帆,坐到一邊。
郭航笑了笑,“既然多年兄弟,咱們就有什么說什么吧。”
劉一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了解你,也了解于多多。以前言言就有心給你們介紹,我勸過言言少管閑事兒,可我這媳婦兒你也知道,從認識那天起,她就跟我擰著來。”
郭航笑了笑,沒說什么。
言言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打在劉一帆的頭上。
劉一帆無奈地說道:“這就是我媳婦兒,看著溫柔,實際上就是一倔驢。”
言言還要打劉一帆,被劉一帆阻止,“別鬧,說正事兒呢。”
劉一帆接著對郭航說道:“于多多比言言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丫頭是看第一眼的時候挺文靜的,相處久了,你會懷疑自己第一眼怎么會覺得于多多文靜呢?!”
言言白了一眼劉一帆,“多多姐本來就是文靜的姑娘。”
劉一帆笑道:“你以為郭航沒見過于多多彪悍的樣子嗎?我說這些并不是為了說明于多多的性格,我是為了說以后。”
劉一帆又看了一眼言言,意味深長地說道:“郭哥跟我一樣,平時應酬很多,如果于多多看到郭哥和一個美女坐在清雅居吃飯,她會怎樣做?”
郭航馬上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見于多多的情景。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怎么好了傷疤忘了疼。
言言眨了眨眼睛,對劉一帆問道:“你什么意思?”
“實話實說嘛,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當然希望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但是有些可以預知的問題,我們也需要考慮到。”
郭航淡然一笑,“我明白一帆的意思。”
言言不樂意了,“你考慮什么?他們倆要是相互欣賞,有什么問題解決不了。”
劉一帆一挑眉:“對,可以解決。比如郭哥從今以后潔身自好,跟異性保持兩米距離,不單獨吃飯,不參加任何的應酬。或者于多多像你相信我一樣相信郭哥。”
言言看向郭航,“你喜歡多多姐嗎?”
郭航答道:“我很欣賞她,但是我不可能為她改變太多。”
言言原本是很看好郭航和于多多這一對的,她覺得他們很般配。
可現實是殘酷的,言言心里清楚,郭航的職業不可能不應酬。同樣的,于多多的暴脾氣,也不可能容忍郭航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言言咬了一下嘴唇,“無論你和誰在一起,你都需要潔身自好,對你和你的妻子負責。”
何鵬接過西瓜,“吃完西瓜,我們回去吧。”
言言馬上說道:“吃完晚飯再走吧。”
“你應該喊言言。”郭航說完,走向廚房。
劉一帆站在餐廳里,皺了皺眉,他拿起桌上的叉子,叉起一塊蘋果。
劉一帆邊吃蘋果,邊思索于多多和郭航之間的事情。
何鵬從房間里走出來,一臉歉意地說道:“沒想到我睡了這么久。”
于多多笑道:“我們也是剛睡醒。”
邱爽拿起一塊西瓜遞給何鵬,“吃塊西瓜精神精神吧。”
言言眨眨眼睛:“我哪兒都不舒服。”
劉一帆用手指一點言言的鼻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言言一挑眉,“你說什么呢?!”
言言和于多多叫醒邱爽,三個人從臥室走出來。
郭航也切好了西瓜,大家圍坐在餐桌旁吃西瓜。
“我跟你一起去。”言言說著,跟上于多多。
劉一帆晃了晃脖子,“郭哥,我頸椎也不好,你幫我按按唄!”
于多多嫣然一笑,對劉一帆說道:“言言剛才說,頸椎不舒服,還想請郭哥幫著按摩呢。”
劉一帆看了一眼郭航,轉頭問言言,“你哪兒不舒服?”
言言卻有些不好意思,她推開劉一帆,“別鬧,去給大家切西瓜去。”
郭航笑了笑,“我去切西瓜吧。”
于多多也笑道:“我去看看邱爽。”
劉一帆摟住言言肩膀,“我們去書房,讓我好好教育一下你。”
劉一帆說著,想拉言言離開。
郭航停了手,對于多多問道:“好些了嗎?”
言言站起身:“好多了,謝謝你。”
劉一帆站在一旁,擠眉弄眼地說道:“郭哥,你這么干,可有點兒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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