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多多點了點頭，“有道理。”
程玲說道：“到我屋，喝杯咖啡？”
“算了，我還是喝白開水吧。”
于多多說著，接了杯水，慢慢往財務部走去。
十一點半，于多多給邱爽發了一條微信，“出來了嗎？”
邱爽很快回復：“真買衣服？”
“廢什么話，下次相親，你還打算穿我的裙子嗎？”
“哦，等我，我這就出門。”
馮曉對于多多問道：“多多，中午出去嗎？”
“出去。跟我發小約好了，去萬達買衣服。”
馮曉笑了笑，說心于多多這么多衣服，還買衣服。
于多多整理了一下桌面，拿著背包走出財務部。
孫旭陽正好從業務部出來，他遇到于多多，隨口問道：“有人請嗎？”
于多多答道：“邱爽找我陪她買衣服。”
“邱爽……”
于多多眨了眨眼睛，“你也想去嗎？”
孫旭陽笑道：“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于多多跟在孫旭陽身后，甜膩膩地說道：“一起去唄！”
孫旭陽回頭看了一眼于多多，“你沒事兒吧？今天怎么有點不正常。”
于多多白了一眼孫旭陽，“你才不正常！”
孫旭陽點了點頭，“嗯，這么說話就正常了。”
孫旭陽說完，快步下樓。
關露見孫旭陽從樓上走下來，剛想打招呼。
孫旭陽卻看都沒看她一眼，快步走向大門。
關露正詫異，見于多多沉著臉，從上面走下來。
關露好奇地問道：“孫旭陽又惹你了？”
“嗯！”于多多應了一聲。
關露嘀咕道：“你們倆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于多多長舒一口氣，對關露問道：“你中午不出去？”
“不想出去，訂的外賣。你這是要去哪兒？”
“陪朋友買衣服。我先走了。”
于多多出了公司大門，拿出手機，撥通了邱爽的手機。
“邱爽你到哪了，要不我們先去李先生吃飯吧，我餓了。”
邱爽趕緊答應：“行！就你們公司旁邊的李先生唄？”
“嗯，我先去點牛肉面了。”于多多掛斷電話后，走向李先生牛肉面館。
于多多剛點完餐，邱爽就推門走了進來。
她對于多多說道：“不好意思，忽略你午休時間了。”
于多多審視邱爽，“你在店里忙什么呢？”
邱爽笑了笑，“我聽你的，聯系同學來著。”
“聯系同學？”
邱爽輕輕點了一下頭，“嗯，我聯系那些外地的同學，詢問了一下他們那有沒有銷售劉小路他們廠子獸藥的。”
“有嗎？”
“有！還真有兩個認識劉小路的，說他這人還行。”
于多多笑了笑，“你那同學跟你關系怎么樣？”
邱爽遲疑了一下：“還可以。”
于多多想了想，“你跟言言說說這事兒，言叔叔在動監局，也許能打聽到劉小路的為人。”
邱爽看著于多多，“有必要這么折騰嗎？”
“有。我媽媽常說，女人嫁人，相當于第二次投胎。你根本不知道劉小路家里的據體情況，萬一掉火坑里怎么辦？”
邱爽嘟囔道，“你總有理。”
于多多笑了笑，“每個人都有兩面性，雖然劉小路這人是好是壞，還在于你自己的觀察，但是找可靠的人，幫你打聽一下，是非常有必要的。我相信言叔叔知道是你的事兒，一定會盡心盡力幫你打聽。”
于多多見邱爽有些猶豫，便問道：“你不好意思跟言言說是嗎？這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邱爽長舒一口氣，“我跟言言說。”
于多多淡然一笑，她意識到邱爽很喜歡劉小路。
兩個人吃過中飯，去萬達逛了一圈。
于多多幫邱爽挑了一條襯衫領連衣裙。
邱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覺得，自己穿裙子也不錯。
于多多沒讓邱爽換下裙子，付完款后，直接讓服務員幫忙剪了商標。
邱爽有些猶豫，“就這么穿著？”
“別講究那么多了，就這樣穿著吧，我們再去配雙鞋。”
于多多拉著邱爽又去買了一雙鞋子配這裙子。
兩個人折騰一圈，走出萬達時，已經兩點多鐘。
于多多看了一眼手表，“你現在可以回店等他了。”
邱爽詫異：“等他？”
“他不是約了你嗎？”
于多多甜甜一笑，“沒什么，是韓姐覺得我發小性格內向，可我一直覺得她是個外向的人。”
“這很正常，一般人跟陌生人在一起時，都會有些拘束感。”
“我就是想知道，我給你的印象。”
程玲想了想，“你這人，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沉穩、成熟的，可接觸久了，會發現你也有小女生的矯情。”
于多多皺了皺眉，“這兩種性格是矛盾的。”
“當然。”
“我明白了。”
程玲打量于多多，“你這是發現什么了？”
“性格外向？你說邱爽性格外向？我怎么沒看出來。”
于多多愣了一下，“邱爽挺外向的。”
“也許是跟你們朋友之間吧，我前天覺得邱爽是個很文靜的姑娘。”韓小霏說完，往設計部走去。
“不矛盾，分對誰。你對待陌生人，自然要沉穩；對待自己的家人或是朋友，自然會變成小女人。”
于多多若有所思，“所有的人都這樣吧？”
于多多轉頭，看向程玲，她對程玲問道：“程姐，你說我性格外向，還是內向？”
程玲笑道：“你是受什么刺激了？”
韓小霏笑了笑，“前天在酒吧，我怎么覺得那個不怎么愛說話的男生，對邱爽有點意思呢？”
于多多笑道：“好眼力，他們兩個交往過一段時間，不過一個性格外向，一個內向，分手了。”
她忽然想起，昨天跟韓小霏吃飯時聊到的，人的性格都有兩面性。
于多多長舒一口氣，難道自己認識二十多年的朋友，自己會不了解？
“妞兒！發什么呆？”
于多多看著韓小霏的背影，思索著邱爽文靜嗎？
她可從來沒覺得邱爽文靜，邱爽跟她在一起時，都是大大咧咧的。
于多多對韓小霏說道：“邱爽約我中午一起買衣服去。”
韓小霏想了想，“你那個發小？”
“對，前天在酒吧里，你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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