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崽暴富后,戰死的相公回來了

第219章 托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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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目標店鋪,趕在店鋪關門的最后一秒買齊了東西。

還差一樣重要的——冰塊,郭喜安趕到冰鋪,一連跑了三家,都已經關門了。

橋連鎮上就只有三家冰鋪,冰塊這時候售價可不便宜,郭喜安之前沒有買過這奢侈的東西,不認識這些店鋪的老板,想找人也沒法找。

最后還是找了周大強幫忙,周老板帶著她們去了一家冰鋪老板的家里,才買齊了她想要的冰塊。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明天老程家的上門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程家的一家子大老早就收拾整齊,往郭喜安家過來了,他們態度積極,還不忘去把趙里正一并請過來。

經過昨天那一鬧,村里不少人都知道程家老爺子要分到郭喜安家去住。

其實這事在村里倒也不是沒先例,雖然現在講究父母在,不分家,可也有例外,有那兄弟間吵得天翻地覆,隔天差五上演全武行,無法和睦相處的,做父母的也是不勝其煩,干脆給他們分家過日子。

而老人要么是分家時約定和哪一家過,那家就會多分些田地財產,要么財產平分,老人在兒子家輪流住,或者就是兩個老人都在,又是兩個兒子的,干脆一個老人跟著一個兒子。

聽起來郭喜安家這情況像是屬于最后者,其實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程家二房情況特殊,程老二已經去世,雖說有子承父孝的說法,可程老二留下的兩個兒子才是個四歲多的兒童,都還需要寡母撫養,此時哪里有能力承擔替父贍養爺爺的重擔?

而且當初二房從老程家分出來的時候,村里人長了眼睛都是能看到的,郭喜安帶著兩個孩子搬出去的時候就提著幾個破鍋爛碗,孤兒寡母住進了那個破敗得搖搖欲墜的老宅。

任誰看都知道,老程家的做得不地道。

現在又鬧出了這一出,一早就過來看熱鬧的村民聚在一起討論得熱火朝天:

“要我說,這老程家的可真是命好,女兒送出去給人做妾倒是掉進了一個金窩窩,大孫子是個有出息的,如今二房的兩個小的也進了鎮上最好的書院讀書,指不定以后也能考個童生出來呢。”

“理是這么個理,不過你可說錯了一點,這二房的和老程家的可不是一家了,人家現在是兩家人,可不能歸到老程家那一邊去。”

“可不是嘛,想當初他們母子三人分家出來的時候何等凄涼,那老程家的事情做得狠,如今倒是好意思再貼上去。”

“不過二房的倒也是好說話的,竟也同意了。”

“不同意還能咋的?這親爺爺咬死了要孫子養老,誰敢趕他出去?”

“可不是,只要不要臉,別說兩孫子還小,就算是個吃奶的嬰兒,親爺爺有要求,誰敢說什么?”

老程家的人過來的時候,郭家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等著看熱鬧的村人。

村民們議論的那些難聽的話,老程家人也聽到些,氣憤尷尬之余又帶著惱怒,迎著圍觀村民們或譏諷或不明意味的眼光,他們一刻鐘都不想停留,面色十分不好地徑直去敲郭家大門。

待院門打開后,外面的人卻是一怔,老程家的人更是驚詫過后大叫起來:“你打扮成這個樣子是什么意思?”

郭喜安穿著白色麻衣,頭上戴著孝布,正一臉的神情悲戚。

程德全一臉的鐵青,緊緊捏著手里的煙桿指向郭喜安:“你這是在詛咒我!”

郭喜安悲傷的神情不變,眼睛還有些發紅,瞧著真是難過的樣子,“公爹你誤會了,不知道怎么的,昨兒個夜里突然夢到孩子他爹了,他說他對不起我們,會在地下保護我和孩子的,說完我就醒了。”

這話讓老程家人臉色一變,圍觀人群也有些面面相覷。

郭喜安還在說:“說來也怪,自從孩子爹沒了之后,我從來沒有夢到過他,以前只以為是我們夫妻緣淺,或者家博已經早登極樂,他才不來入夢,這次卻是突然夢到,醒來之后難免傷感。”

說罷又用袖子試了試淚,看向程德全道:“我想著向佑向澤從出生就沒有見過他們的父親,從前也沒有好好祭拜過,家博托這樣的夢,許是放不下孩子,這才領著孩子給他燒些紙錢,也好慰亡者地下之靈。”

郭喜安帶著哽咽的話說完,老程家的那一群人臉上青青白白,看熱鬧的村民更是不敢說話,不過那臉上的表情可是精彩。

這程老二早不托夢,晚不托夢,偏偏在他爹要住進他家的時候托夢,可見這老程家的實在逼人太甚,連死人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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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程老二可是替自己大哥上的戰場,還因此丟了命,而他的家人不止沒有好好善待他的遺孤,甚至變本加厲地欺壓,就是換了任何人都是死不瞑目的。

在村民們的心里,鬼神之說可不是無稽之談,人人心里存著敬畏,這也是老程家做事太缺德了,這才讓亡者也看不下去了。

沒聽剛剛郭喜安說的,程老二放心不下她和孩子,會在地底下保護他們的,換一句話說就是:不會放過那些欺負他妻兒的人。

圍觀的村民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不少都是指責老程家的行事太過,這是要招報應的。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老程家的人也有些慌亂起來,特別是劉大花和大房三房的,顯得有些站立不安。

只有程德全陰沉著臉,咬牙道:“青天大白日的說什么渾話,就是老二地下有靈,我也是他爹,老子還能怕兒子不成!行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今兒個是來商量分家入住的事的,先做正事。”

程德全說得無畏,更是一副完全不心虛的樣子,沉著臉第一個邁步進門。

老程家其余的幾個人見此,心里也定了定,跟著紛紛踏了進去。

郭喜安冷眼瞧著,也不失望,反正也沒指望就靠這個能嚇住他們。

將院門關上,郭喜安跟在后邊進去。

瞧著郭喜安把院子大門關上,外面瞧熱鬧的村民有些失望,但也沒走,反而更加興致勃勃地議論起程家老二托夢的事。

程德全一馬當先地帶著一隊人往堂屋過去,面上倒是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但等他到了堂屋門口,看清里面的情形,臉上冷靜的表情不由得一僵,呼吸急促幾瞬,眼里閃過慌亂。

此刻郭家堂屋正中,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正擺著程家老二的靈位,郭喜春正帶著幾個孩子跪在桌前燒紙。

程德全的腳步一下就停住了。

郭喜安上前,先招呼姐姐帶著孩子們出去,轉頭對一群人道:“之前分家的時候,費了不少時間我們才在老宅安頓好,連清明都忘記了,當時就沒有燒紙錢下去,便想著這次多燒些,你們別介意,快進來坐。”

這話又勾起老程家當初分家時如何為難郭喜安的記憶,那一家人臉上更是難看幾分。

郭喜安殷勤地招呼著一群人,重新搬來一張桌子就放在靈位的正對面,郭喜春幫著拿來了板凳,這是讓他們就坐在這里議事了。

程老二的靈位就正正的擺在對面,靈位桌下燒紙錢的銅盆里還有沒燃燒盡的紙錢,跳躍著明黃的火光,絲絲縷縷的煙霧混合著一些灰燼飄散在屋子里,空氣中彌漫著香火蠟燭的氣息。

這樣的環境,屬實有些詭異,就連趙里正都有些不舒服。

更別提老程家的那群人了,程德全面上倒是還穩得住,只是臉色又白了一分,程家其他幾個,特別是劉大花和兩個兒媳,這會兒都有點雙腿打哆嗦了。

見幾個人遲遲不進屋,郭喜安故作不覺地催促:“公爹婆母,你們快進來吧,早點把家分了,也好早點安定下來,婆母也好帶著大房三房的回家忙活去。”

趙里正原本心里有些毛毛的,不過又一想,就算程家老二地下有靈,自己又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自己這里正行得端坐得直,仔細算起來還幫過他妻兒不少,他就是要找人算賬,自己也問心無愧,這么一想,他心里就松快了,沒了負擔,第一個進屋到桌子處坐下。

程家人見此,也只得跟上。

程德全看著無畏,卻是下意識地找了一個離靈位最遠的位置坐下。

李鳳萍此刻是悔青了腸子,昨天老程家鬧事的時候她是沒在的,她的寶貝兒子有些拉肚子,她不放心在家照顧。

后來是聽她男人說了事情的經過,聽說要分家,她也高興得很,雖然只是把程老爹分出去,管家權交在婆婆手上,對他們來說和之前也沒什么區別。

可這分家就要清點財產,公公婆婆手里到底還有多少銀兩他們都是不知道的,趁著這個機會能摸清楚,心里也有底不是。

她不放心把這事交給自己男人,便也今天跟了過來,沒想到卻面臨這樣的場面。

他們以前是怎么對待二房遺孤的,她心里一清二楚,這次為什么要把程老爹分出去讓他住郭喜安這里,盤算的是什么他們一家人也心照不宣。

此刻在人家亡夫的靈位前算計人家妻兒,便是平日里再怎么心安理得做惡的這一家子,此刻都不由得心里發虛,渾身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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