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婉聽見李慕白竟然認出木條便是那柄兇器的劍鞘,她心中也高興不已,連忙對著李慕白點點頭。
她道:“看來那柄寶刀就在這里了。”
李慕白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應該就在這里了。”
李淑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快找吧!”
眾人聽了李淑婉的話,又開始忙活起來。
突然李淑婉將一出骸骨翻過來時,“咣當”一聲,一柄短刀掉落在地。
原來這短刀是別在了骸骨背部內骨之間,難怪翻找多時一直沒有找到。
短刀的刀身很薄,刀柄上還有著一些雕花和紋路,顯得非常華貴,短刀的刀尖十分鋒利,從里面射出一縷寒光。
“看到沒有?就是它了!”李淑婉看著短刀笑道。
眾人聽了李淑婉的話,連忙圍過去查看。
李慕白用白布將地上短刀拾起,然后將短刀放在那些死者骸骨上比對刀痕。
接著他對著李淑婉笑道:“公主,果然就是它。”
李淑婉笑道:“你已確定就是它嗎?”
李慕白肯定的點點頭。
“太好了!”李淑婉欣喜的叫道。
李適也笑著點點頭,接著對著其他人道:“既然重要證物已經找到,我與長公主、李大人就先回巡衛衙了,現在時辰已晚,諸位將尸骨處理好后就回去休息吧。”
“嗯,知道了!”眾人聽了李適的話,紛紛應了聲是,繼續在停尸房忙活著。
李淑婉、李慕白、李適三人出了停尸房,三人商量著此證物由李淑婉保管,今晚先各自回去休息,明日再唱出“大戲”!
翌日。
祈年殿內。
殿內就只有李忠國與李景二人,很顯然,這個消息只能這二人知曉。
李忠國跪下抱拳施了一禮:“圣人,青衣衛消息來報,言升之子言明松,大將軍次子石欽、淮陰侯嫡子傅北、刑部尚書肚子馮曉和、京都首富幼子江進財,讓禹王幫李慕白給抓進巡衛衙了。”
聽了這樣的消息,李景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因為這幾個惡少的所為之事,他很早之前便從李忠國口中得知了。
當時李忠國還詢問李景是否處置這幾個惡少,李景笑著讓李忠國留著以備大用。
待李慕白的出現,李景覺得時機到了,所以便將李慕白安排在京兆尹這個位置。
只要李慕白在京兆尹這個位置上,那幾個惡少所做之事被發覺只是遲早的事。
讓李慕白成為他手中的利劍來刺破當前的朝局,這是李景得意之作。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五個惡少所為之事竟然這么早就被李慕白發覺了。
李景倒不擔心李適會得罪這些豪門貴族,禹王巡衛衙協助抓捕是職責范圍,最終案件處理權在李慕白,讓李慕白這個剛峰來得罪他們,驅狼逐虎——這便是李景的目的。
李景笑了笑:“朕知道了,朕覺得現在是閉關的時候了,你繼續關注這件案子動向,沒其他事你就退下吧。”
李忠國點頭應是出了祈年殿。
李忠國出去后,李景叫來了李保,讓李保立刻對外宣布他將閉關一個月的明旨,朝政由丞相與三司六部現行處理。
巡衛衙內。
李適、李淑婉、李慕白三人在用完早膳后,便在正堂接到了小太監傳來的圣旨。
他們三人沒有多想,只是認為這是圣人李景的正常安排。
當務之急便是準備好一應文書還有證物開堂審理“五惡少案”。
李淑婉、李慕白、李適三人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先是把“五惡少案“的案卷整理了一遍,并且又仔細的研究了一番“五惡少案“的證據,最后又把所需的一應物品準備妥當。
“這是我們整理的'五惡少案'的全部罪狀和證據。”李慕白看著桌面上一應文書對身邊的李淑婉、李適道。
“五惡少案“的證據非常的詳實,甚至包括了“五惡少“每年犯下的案件、罪證、數量以及各種犯罪的時間等等。
看到這些罪狀和證據,李淑婉、李慕白、李適三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三人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日復一日的、做出如此多的傷天害理之事。
他們看著這些罪狀和證據,心里都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是有一些憤怒。
“五惡少“犯下的罪狀和證據實在是太多了,多得數都數不清楚。這些罪狀和證據足以把“五惡少“判死刑。
他們三人看著“五惡少“的罪狀和證據,心里也非常的震驚。
“這五個惡少真是該死!“李適、李淑婉、李慕白三人看著“五惡少“的罪狀和證據,都紛紛在心里暗罵著,恨不得立即把五惡少給處決了。
“你們覺得這個罪狀和證據怎么樣?“李慕白看向李適、李淑婉問道。”
“罪狀和證據非常的詳實。”李適、李淑婉紛紛開口。
“嗯。“李景微微頷首,他繼續道:“那我就直說了,這次'五惡少案'不是個小案子,他們的背景肯定會讓我們阻力很大,加上圣人這個時候閉關,那我們要想將此案繼續辦下去就更難。”
李淑婉與李適倒是一副無所畏懼模樣。
李適道:“那又如何?無論是誰,只要犯了法,就要接受代價。”
李淑婉也說:“古語有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李慕白點了點頭,他十分認同這二人的想法,可審理此案必須從長計議。
“二位殿下想法我也十分認同。現在一應文書及證據已準備妥當,對于開審此案,我們必須像想一個萬全之策,防止出現其他意外情況。”
李慕白說完后,他與李淑婉、李適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擔憂。
“二位殿下可有什么好主意?”李慕白看著李淑婉、李適三人開口問道。
“現在一時我也沒有什么好主意,但五惡少罪行罄竹難書,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有秉公執法,還逝者冤魂一個公道!“李淑婉道。
“正是如此!”李適也附和道。
就在此時,一個黑甲兵從外面一直急奔進正堂大廳。
他喘著粗氣道:“禹王殿下,不好了,外面來了不少人,說是找巡衛衙要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