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少女的情懷三
第686章少女的情懷三
洛清吟撫了撫額,決定趕人。閱讀
“主子!”明二五快步跑上來,神色有些緊張,把她即將出口的話*了回去。
他想稟報什么,看到在場的人,欲言又止:“主子,里面出了一件事情,需要您親自處理。”
“好,我馬上到。”且不管究竟是什么事,或大或小,洛清吟終于找到借口離開,立刻對三人拱了拱手,“在下有點雜務需要處理,先失陪了,九九,幫我招呼三位貴客。”
乾九九應聲迎上前,朝三人道:“三位,里面請。”
走進百草堂的內院,前后無人了,洛清吟目光望向明二五:“出什么事兒了?”
明二五干咳一聲,虛虛指了指站在墻邊的鳶子:“她說,爺有難,她不易容不方便出面,叫小的找個理由把爺喚回來。”
洛清吟揚了揚眉:“嗯哼?”
鳶子生怕洛清吟責怪,垂首解釋道:“柳姑娘看您的目光不太對……婢子感覺您可能不喜歡被她糾纏,自作主張,請爺責罰。”
洛清吟好奇地眨眨眼:“她看我的目光怎么不對?”
鳶子抬起頭,小聲道:“她看您的目光就像前段時間在瑞雪城看雪三公子的目光。”
洛清吟瞠大雙眸,雋秀的臉上一個大寫的懵*。
“你們是在開玩笑嗎?”
鳶子不知道如何解釋,抬頭看向明九,明九點了點頭:“屬下覺得,柳姑娘看上您的可能性極高。”
這都是什么事兒……
洛清吟揉了揉額頭,都該千變萬化易容丹,沒事把她變得這么好看做什么?徒生麻煩。
不過,就算是雪見澤的喜歡,她也不放在眼里,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柳南煙。
“不用理會她。”花紋繁復的袖擺一甩,洛清吟轉身走修煉的竹屋雅間。
鳶子和明九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一口氣。
洛清吟離開之后,站在門口的瑞雪城城主、柳南煙和雪見澤在乾九九的招呼之下重新進了百草堂落座。
瑞雪城城主一直反對女兒和雪見澤在一起,雪見澤多多少少也知道,所以,兩人的關系實在不怎么樣。
柳南煙以前是非雪見澤不嫁,最近難得有所改觀,瑞雪城城主一點兒也不希望兩人繼續來往,以免柳南煙舊情復發。
這會兒,不得已坐在一起,饒是瑞雪城城主圓滑世故,長袖善舞,也顯得有幾分尷尬。
雪見澤提前過來并不是為了赴約,而是想提前了解百草堂,做好功課,讓明天的會面更加順利。
他也沒想到會遇上他們。
這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他沒有對不起柳南煙的地方,身份地位也不比柳城主差,落落大方坐在那里,一臉坦坦蕩蕩地說話。
氣氛總算不太僵。
沒什么話好說就是了。
唯一不在狀態的是柳南煙。
自從見了梨花白,她對雪見澤最后的一點念想也煙消云散,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連兩人說了什么都沒有留意,心里只想著梨花白什么時候會走出來。
這樣的想法之下,她的目光甚至黏在了那扇緊閉的門上。
柳城主看出女兒的心思,心中既欣慰又無奈,坐了片刻之后,便找了一個借口帶著女兒告辭離開。
雪見澤起身送他們離開之后,向乾九九問了一些靈酒知識,隨便買了一瓶酒后,沒有打擾洛清吟就悄然離去。
翌日清晨,明媚的陽光灑落在百草堂的牌匾上,泛起一層清新而典雅的光澤。
柳南煙身著一襲櫻花色的百蝶穿花云緞裙,蹦蹦跳跳走進百草堂,看到明三三正在那里擺弄酒瓶,甜甜地笑道:“請問你們家公子在嗎?”
明三三明知故問:“您說的是哪位公子?”
柳南煙嘟著嘴道:“當然是梨花白公子。難不成還有別人?”
明三三淡淡解釋道:“我們百草堂有梨花白公子,還有冷觴玉公子。另外,白酒公子和黃酒公子也會常來。”
柳南煙對別人沒有興趣,便問道:“那我問你,梨花白公子在嗎?”
明三三如實道:“梨花白公子今天有客,如果您需要見她,請另外預約。”
“預約?”柳南煙立刻不滿地叫了起來,“她明明答應過今天給我們當向導。她在哪兒?我去找她。”
明三三伸手一攔:“姑娘請留步!”
能把別人的拒絕曲解成這樣,柳南煙也算是人才了。
柳南煙蹙眉道:“你怎么能這么無禮?我爹是你們家公子的合作伙伴!”
此時,洛清吟正在竹屋雅間里會客,客人正是昨天來過的雪見澤。
明九托著銀盤走進來,在兩人面前精致的酒杯里斟上了藏珠酒。
醇香的酒撲面而來,雪見澤眸中閃過一抹意外,價值十萬中品玄晶的藏珠酒竟然用來待客?
好大方!
而且知道他的需要!
生病的這些年,他每次親自收集靈草,都會被人刁難。
那些人知道他的病不得不治,不管他看上什么靈草,都會把價格抬到天上去,恨不得一株靈草就榨光雪族的底蘊。
像她這種,知道他需要,免費擺出來給他喝的,還是第一次。
雪見澤心中隱隱的有些感動,不管這杯酒是因為傳話的洛清吟還是眼前的人想示好,這份情他都領了。
“這瓶藏珠酒的年份久一些,你嘗嘗。”洛清吟清楚他的目的,對他又有幾分熟悉,知道他不是瑞雪城城主那種世故圓滑的人,不需要打太極,開門見山道:“清吟送了我九百九十九朵隕冰花。”
雪見澤頓時心中一滯,端起酒杯的手抖了抖,差點把酒潑了出來。
那九百九十九朵隕冰花,本意送給洛清吟,半途被紫云宸截胡,由紫云宸送到了洛清吟的手中,這也就罷了,洛清吟竟然還拿來送給眼前的梨花白?
生平第一次給人送花,竟然落到如此下場。
他心碎了一地。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真心實意送的禮物被這般踐踏,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難堪。
可,那是他選定的人。
那是他自己選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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