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派出了大量的士兵前往該地區,果然發現該地區的一些武裝人員已經被殲滅了,現場到處都是尸體,高達一百多具。↑,這也意味著,這一代的武裝分子已經遭到了重創,毫無疑問,這個地方可以被美軍接收過來了。
雖然搞清楚了情況,但是第二陸戰師的人遲遲沒有來接他們。不過對于他們的看管已經解除了,他們可以起營地里自由的活動,而派恩卡維澤則轉移到了戰地醫院接受治療。并沒有轉移到后方。
“明明我們逃出來了,沒有受到英雄一般的對待,反而還要一遍又一遍的進行審查。”亞當艾克哈特有些憤憤的,他和卡帕斯希林抱怨著。
卡帕斯希林沒有回答,他還在思考一些事情,如果說莎拉沃格解救自己,那么這個還有些道理可以想象的話,那么這個近似于無敵的本地人,就讓卡帕斯希林有些不明白了。那個人身上有著很多的謎團。
一個本地人是不可能有這樣厲害的,簡直是無敵的狀態的,就是美軍中的精英高手都沒有這么厲害,而且他還熟知美軍的一些戰術手勢和戰法,很顯然又像是在美軍中培訓過一樣,而且這個人的英語說得非常的好,除了面孔不像是美國人,其余的都像。
這樣一個人,孤身一人前往武裝分子的老巢解救自己,這就是一個奇跡,不,不應該是奇跡,應該說。這個人動手的時候,很有信心一樣。就好像他做的這件在旁人認為幾乎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就一定能做成一樣。
“嘿。卡帕斯,你在想什么?”亞當艾克哈特對著卡帕斯希林說道,“我們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這讓我更加的想離開這個鬼地方。羅伯,我覺得你也應該這樣,呆在這里,簡直就讓人窒息。”
“當然,我也是這樣想的!”羅伯馬歇爾聳了聳肩膀。
很顯然他們對于美軍對他們的冷處理感到了灰心,只有卡帕斯希林不在乎這個。因為他本身就是遭到排擠之后才到這邊來執行任務的。所以遇到什么樣的對待,他已經看得很淡了,反正這一次任務完成之后,自己履行了簡歷就會辭職。
“你在想什么?卡帕斯?”這次是羅伯馬歇爾問有些出神的卡帕斯了。
“我不知道……”卡帕斯聳了聳肩膀,“我會辭職,然后去找那個莎拉沃格,就是派人救了我們的那個女人,前fbi的雇員。我得弄清楚什么狀況。說不定我會感謝她。對了,我知道這個女人開了一個安保公司。你需要安保工作的話,不放去找她試試看!”最后這句話是對著亞當艾克哈特說的。
“好吧,看來是個不錯的主意,我也得去見見她。如果你要去的話,不放通知我,對了。羅伯,你要去嗎?”亞當問旁邊的醫官羅伯。
“我不知道。如果大家都去的話,為什么我不去?”羅伯馬歇爾聳了聳肩膀。“要知道,在被那些武裝分子俘虜之后,我感覺世界末日都快到了,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或者,或者被這群野蠻人永遠的囚禁在那不見天日的黑暗、潮濕,還有很多老鼠的跳蚤的地方,直到那個人的出現,我感覺……哪怕自己戰死,也不愿意呆在那地方了。所以……別問我去不去,只要告訴我……什么時候去就行了。”
“既然決定了,那么……到時候,我會給你們電話的,當然……前提是你們得先回到美國,這樣才能一起。我想是時候讓自己爬出這個泥潭了。這該死的戰爭!”卡帕斯希林搖了搖頭,然后轉身朝著營房里走去了。說實話,他對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軍營是沒有什么歸屬感的,甚至讓人有些窒息的感覺。
夜色慢慢的降臨了。甄凡恢復了之前的那個本地人的面孔。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一段斷了的殘垣斷壁旁邊,他的眼睛盯著前面的一扇窗戶,這扇窗戶有燈,但是燈光有些昏暗。看起來就像是和普通人家一樣,沒有什么區別,但是甄凡知道,這里面就隱藏著一個本地武裝分子的組織機構。而這里的武裝分子就是甄凡追蹤的那個正義陣線聯盟的一個分支機構。甄凡已經感應到了那個艾尼斯和普拉斯就在這里。
當然還沒有確定陣線聯盟的頭目阿卡杜拉埃米爾是否也在這里的時候,甄凡是不輕易動手的,因為這個頭目的行蹤十分的隱秘,就算他的親隨也不一定能夠隨時掌握到他的動向。他很狡猾,也很怕死,所以他還有替身,防止美軍對他的追殺。
這時候一隊汽車車隊朝著這個小屋駛過來。然后從車上下來了一群群的武裝分子,在武裝分子的簇擁下,中間的那輛高級小汽車的車門打開了,一個戴著頭巾蒙著面的人從汽車的后門下來,然后在眾人的簇擁下進入到了屋子里。
甄凡還是沒有動,他還沒有判斷出那個被簇擁的人到底是不是正義秩序陣線的頭目阿卡杜拉埃米爾,于是他繼續的等待著,他的身形已經隱藏在黑暗中,沒有人看得到。即便是這時候,那些武裝分子已經散布在了這個屋子的四周,并且不停的查探,要有一個狙擊手爬上了附近的屋頂,正在用狙擊步槍的帶著紅外的瞄準鏡四處偵查。
但是他們是看不到甄凡的。他已經與夜色融為一體了。這幫人進去了好一會兒,大約半個小時后,又一輛很普通的小汽車開了過來。即便是一輛很普通,很不起眼的小汽車,甄凡還是敏感的覺得這輛車的與眾不同了。
汽車停在了那棟屋子的門口,然后從里面下來一個人,還是用頭巾蒙住了臉。后面跟著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平民的裝扮,但是甄凡明顯的感覺到三人都帶著槍。三人朝著四周看了看,然后才慢慢的走了進去。
屋子里的燈光照應著里面的人的臉。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在,這三個人進去之后,這兩個人趕緊對為首的那人行禮,并且指了指屋子后面。于是三人就朝著后面走去,拉開地面上的一塊干草鋪著的蓋板,里面是一個入口。
三人從入口沿著梯子下去,里面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地下室。地下室里站著一群人,還有幾個坐著,正在聊天,其中豁然就有普拉斯和艾尼斯兩個人。兩人的樣子已經恢復過來了,他們持假護照,并且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容貌,瞞天過海,從墨西哥往歐洲轉悠了好幾個圈,這才很謹慎的回到了阿富汗。
他們本來正在聊天,嘻嘻哈哈的,只有普拉斯一言不發。等那三個人進來,頓時氣氛就猛然的凝重起來,所有人都止住了笑容,然后站起來,面朝著三人中的那個為首的蒙著面紗的人。這個人的身材很魁梧。
忽然那些人都對著那人鞠躬,其中一個道:“感謝真主,我們等到您的到來了,這次我們迎來了真主派給我們的英雄——普拉斯先生。”說著就指了指艾尼斯旁邊的普拉斯,一臉的嚴肅的說著。
那蒙著面紗的人點了點頭,然后將面紗摘掉了,坐在桌子的中間,其余的人都還站著,不敢動。他們對這個人很敬畏。
“你就是普拉斯?”那人問道。
普拉斯點了點頭,居然還微微一笑:“是的,尊敬的阿卡杜拉埃米爾先生,我就是普拉斯。感謝真主,我見到您了,這一次還真是沒有遺憾了!”說著對著阿卡杜拉埃米爾鞠了一躬,態度恭敬而不諂媚。
阿卡杜拉埃米爾點了點頭,也笑著對著他說道:“坐下,我喜歡坐下和你說話,你是我們的英雄,所以你有這個資格我們坐下來平等的對話。”
普拉斯就依言坐了下來,然后看著阿卡杜拉埃米爾說道:“如果讓我匯報一下我執行任務的情況的話,我會再說一遍。我已經寫過報告了,相信您也讀過我的報告。”
“當然,相比于那些沒有生氣的文字,我更在乎的是想親耳聽到你說出來,這樣會讓我感覺更有意義。”阿卡杜拉埃米爾點頭笑著,他沒有絲毫的板著面孔裝嚴肅的意思,就好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在聊天一樣的輕松。
于是普拉斯又再次的將經過說了一遍。阿卡杜拉埃米爾一邊聽一邊點頭微笑,聽到精彩的地方,還忍不住輕輕的鼓掌,等到普拉斯講完了,不由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是聽你說出來好,這讓我有一種滿足感。說實話……你投奔到我這里,對我來說很重要,對正義秩序陣線的人也很重要。這是歷史性的一刻,我們都會記住的。”
阿卡杜拉埃米爾確實很需要一次聲勢巨大的行動來提升他們組織的聲望。因為他們在阿富汗眾多的武裝派別中,并不算是最大的,雖然以心狠手辣為名,但是他們卻始終沒有什么可以拿得出來的戰果。在阿富汗干掉幾個美軍士兵的戰績實在是不好意思拿出來說事。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們在美國本土最繁華的城市洛杉磯成功的實施了一次爆炸襲擊。并且炸死了很多人,就這一點來說,除了比九一一事件差了一點,對他的聲望的提高,絕對是巨大的,現在很多人和組織都對他抱著一種很敬畏的心態。這點讓他非常的滿意。
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心滿意足的同時,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死神盯上了,并且可能會毫無反抗的被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