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日起,每日穩定三更吧,凌晨零點、中午一點、晚上八點各一,本書天時地利皆不占,簽約至今只有一個找都找不著的推薦就上了架,基本視同逼我棄之。然而就象我在書中所說的那樣:我要三千道門,無邊鬼域,萬里紅塵,擋不住我行我道!這本書,我還寫定了!你若不離,我必不棄!!!)
以下是正文:
三天時間,西院很沉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什么。
第四天一大早,他們重新走進了工坊,第一只瓶子打開,三女全都驚呆了,這瓶子里傳來的香氣是如此的清幽,如此的讓人意動神弛,第二只瓶子打開,香味變了,更濃一些,第三只……第七只!
“公子,這……這不是香水,這跟仙宗的香水完全不同!這香味簡真無敵,真的……”綠衣鼻尖都冒汗了,她曾經混跡于上層社會,結交的女人幾乎沒有不灑香水的,對香水真是挺有研究的,哪種女人適合哪類香水,她大腦中很快就能找到答案,她聞過香味千千萬,但從來沒有聞到這種香味,如此的清新如此的毫無雜質,只需要一縷香味,就能讓人忘記一切……
暗夜和陳姐也眼放精光。
她們都是練武的人,平時都不怎么接觸香水,但愛香,卻是女人的天性,此刻一聞到這香水味,她們都忍不住……
林蘇笑了:“仙宗哪懂什么香水?他們就知道胡亂添加!這七種配方你們自己選擇最合適的,取個好名字,推出去……”
他拍拍屁股走了人,將香水的最終決定權給了三個女子。
三個女子很興奮,圍著七種配方轉了幾圈,這七種香味總體是一個類型的,但味道也還是各不相同,有的濃些,有的淡些,三女最終一致同意第四瓶,這瓶香水香味純正,清新雅逸,再挑剔的人對它都無可挑剔。
“配方確定了!”綠衣將代表四號瓶子的配方拿起來,交給陳姐:“現在商量個好名字……”
取名字的事情陳姐不擅長,就不發表意見了,暗夜提了好幾個名字,綠衣都搖頭,暗夜起的名字都明顯帶著江湖風格啊,這樣的名字,江湖人士會喜歡,但香水對應的最大群體可不是江湖人士,而是大家閨秀。
大家閨秀喜歡什么樣的?
情啊怨啊春啊淚啊……
暗夜眼睛亮了:“春淚!”
綠衣和陳姐眼睛全都大亮,就它了!
春淚!
香水,不就是春天的花朵兒中蒸出來的那一滴淚嗎?有出處,有深意,有情調!
暗夜想出來的名字,得到了三人組的集體同意,她開心得跳:“咱們找那個壞蛋寫首詩。”
綠衣和陳姐全都激動,還寫詩?
暗夜說:“沒關系,他連白云邊都寫了首七彩詩,咱們三姐妹的香水,他敢不寫?走,找他要!”
三姐妹?綠衣的心頭升起了一股奇特的滋味,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她們去了。
三女來到西院,林蘇正在院中椅子上郭優躺呢,暗夜一進來就叫:“香水名字定下來了,叫春淚!”
林蘇點頭:“名字真不錯,誰想出來的?”
問的是誰想出來的,但他看的卻是綠衣,一定是她,只有她才想得出來這樣的名字。
綠衣直接搖頭:“別看我,不是我想的。”
林蘇道:“陳姐,你也太牛了,會制器物還這么有情調……”
旁邊的暗夜橫著他,他都沒看見,陳姐直接將他的腦袋轉了過去,對準暗夜。
“不會吧?咱們的遙夜小妞想出來的名字,不應該是百煉鋼嗎?什么時候變繞指柔了?”
陳姐噗哧一笑:“遇到了你,不就百煉鋼化繞指柔嗎?遙夜妹子生氣了,趕緊給她寫首好詩哄哄她……”
“就是!”暗夜狠狠地說:“趕緊給咱們的‘春淚’寫首七彩詩!要是寫不出來,我讓你知道什么叫江湖險惡……”
陳姐傻了,寫詩還興用威脅的方式?
林蘇道:“那要是寫出來了呢?”
“要是寫出來了,咱們就允許你干一件你早就想干的事……”
陳姐臉紅了,他早就想干的事是啥啊?就是讓她跟暗夜一塊兒陪他睡覺,暗夜你個臭不要臉的,真打算成全他啊?
林蘇興致高昂:“拿筆來!”
寶筆金紙快速拿來,三女全都興奮地看著……
林蘇筆落于金紙之上……
“一夕輕雷落萬絲,霽光浮瓦碧參差……”
兩句詩一落,金光萬道……
閣樓中的秋水畫屏眼睛閉上了,她眼中似乎浮現了一組畫面,春天到來,樓臺亭閣之中,金碧輝煌,光線迷蒙,神秘而又安靜。
“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
后兩句一出,漫院金光直接轉七彩,秋水畫屏意境中的畫面增添了滿院春光,芍藥含春露,薔薇吐嫩芽……
一首詩,滿院花香!
秋水畫屏眼睛慢慢睜開,充滿迷醉。
院中的三女全都呆呆地看著,這首詩跟他以前的詩風格有很大的區別,輕柔輕婉,字字生香。
“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綠衣輕聲道:“這兩句詩如果刻在香水瓶之上,對女人真的有一種致命的誘惑,非買不可!”
“香水產業……真成了?”陳姐道。
“絕對是……轟動天下,一瓶難求!”綠衣道:“遙夜、陳姐,該咱們了,咱們需要組織生產,還需要設計一批香水瓷瓶。”
“走!”三女同時轉身進了后院。
林蘇手拿剛剛寫就的一首七彩詩在那里發愣,靠,美女們,就沒人跟我粘乎粘乎?詩都不要啊?原創原版七彩詩呢……
剛剛發愣間,林蘇手中的七彩詩稿突然被人搶走。
林蘇猛地一撈,從虛空中將暗夜給抱了出來:“等下,你說了允許我干一件早就想干的事,啥事說清楚,沒說清楚別想跑。”
暗夜回答:“這件事情就是……允許你把綠衣弄床上去!”
聲落她人躥起,抓住詩稿就追向后院門口的綠衣和陳姐。
綠衣聽到了她這聲回答,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我的天啊,丁遙夜你個臭不要臉的,有沒有點底線?
三個女子風風火火地開始了她們的產業。
主要還是靠陳姐,陳姐跟四百殘衛關系密切,這四百殘衛退伍之后,各行各業的都有,她找到了一個專門燒瓷器的殘衛,說了瓶子的造型,很快就拿到了一批小瓷瓶,五寸長,三指寬,造型雅致。
暗夜很滿意這個造型,她覺得比仙宗常用的那種香水瓶還漂亮。
但綠衣卻不太滿意,她覺得這灰不溜秋的顏色不太好,于是,三女又一次托著瓶子找林蘇。
林蘇一看這瓶子,直接搖頭了。
“不行啊?”暗夜道。
“實在是有點丑……”
“丑嗎?不丑吧?仙宗那些人用的還不如這個呢……”
“咱們的審美,不能停留在仙宗那些二百五的層次……”林蘇站了起來,慢慢踱步:“解決這個問題并不難,難的是……”
三女面面相覷,仙宗二百五?
這話也就你這小瘋子敢說。
“解決問題難點在哪?”陳姐直接問了。
“難點就是……我如果再來一個大動作,就會形成一個更大的產業,而林家目前,步子還不能邁得太大,步子太大了,就扯著蛋了。”
包括秋水畫屏在內,三女集體石化。
過了好久,陳姐長長吐口氣:“什么產業?”
“瓷器!”
三女同時松了口氣,暗夜撇撇嘴:“瓷器?天下的瓷窯多的是,放心,你在這一塊無論如何掀不起大浪來。”
“你以為我說的是這種瓷器?”
林蘇掂一掂手中的小瓷瓶。
這就是這世上的瓷器,說瓷器其實是抬舉它,它就是用泥土澆制而成的,其實是陶器,還根本不是瓷器,因為這上面沒什么光澤,更談不上顏色。
“那是什么瓷器?”
林蘇隨口答道:“白如玉,薄如紙,堅如石,聲如罄!那才是瓷器,而目前大家公認的瓷器,其實只是陶器。”
暗夜道:“白如玉,薄如紙,堅如石,聲如罄……妖族圣地倒是有這樣的器物,那都是以上好美玉雕刻而成,一只價值連城,用來裝香水太奢侈了,根本沒有人買得起。”
“行吧行吧,不就是驚世駭俗嗎?我林三公子別的也不會啊,就會驚世駭俗……走,三位美女,咱們去江灘,先弄一個瓷窯玩玩……”
他跟三女踏出西院,路過東院門口就碰到了曲秀,曲秀和她的貼身丫頭小六剛剛從夫人那邊過來,就撞上了。
“嫂嫂!”林蘇微微鞠躬。
曲秀回了一禮,望望綠衣她們:“幾位妹妹,你們這是要去哪?”
“公子要去江灘,開個瓷窯。”
啊?曲秀心頭大跳,又開廠啊?
“我能不能去看看?”
“當然可以!二哥呢?他去不去?”
曲秀進了書房,很快就跟林佳良一塊兒出來了,林佳良一出來就自我解嘲,讀書久了,出去轉轉也好,三弟,你去江灘開瓷器窯啊?
兩架馬車啟動,去了江灘。
西院的一架,東院的一架。
小六眼珠輕輕地轉:“小姐,三公子真要開瓷窯啊?我聽家里人說,瓷窯不賺錢的。”
“夫君……你覺得呢?”曲秀問林佳良。
林佳良抓腦袋:“我可不懂這些,不過,三弟打算做的事情,好象沒有不賺錢的,興許又有什么奇妙的點子吧。”
是啊,這就是曲秀跟隨的原因。
“小姐、姑爺,我聽西院的人說了,公子跟幾個夫人這幾天一直在折騰著做香水。”
《最初進化》
啊?香水?曲秀好吃驚:“香水的秘方,不是仙宗牢牢控制著嗎?叔叔哪里弄到的秘方?”
林佳良再次搖頭:“三弟跟仙宗可沒什么交情,跟妖族的交情倒是不錯,會不會是從妖族那邊弄到了另一種配方?”
到了江灘,馬車馳上了一條寬闊的馬路,曲秀眼睛睜得老大,面前就是江灘?流民住的地方?嫁到林家之前,她對海寧有過很深的了解,知道海寧有一座江灘,那是海寧的傷疤,嫁到林家之后,她也聽過很多關于江灘的傳說,說神奇的林三公子改變了江灘,今日的江灘已是大變樣。
她也是姑言姑妄聽,而如今,江灘撲面而來,呈現的卻是比她最大膽想象更加不可思議的場景……
一條寬闊的水泥路,比城里的馬路還干凈十倍。
堅實的江堤,將滾滾長江隔開。
綠柳初回,風物無邊。
另一側,是整齊結實的水泥屋,在陽光下呈現著不屬于這個世界的風情……
“夫君……”
林佳良也怔怔地看著這些:“我才三個月沒來,怎么就變成這幅模樣了?這也太恐怖了……這樣的地方,連我都想在這里做間房子,背靠群山,面臨長河,清風過耳,化作書聲,還真是愜意……”
“夫君你真的想?那我們跟叔叔說聲,在這里做間房!”曲秀興致大起。
她拉著夫君興沖沖地到處跑,選擇地方做房子,接連幾個地方,她全都喜歡,初步暴露出她喜歡置業的個性。
而林蘇和三女,選了一處燒磚的窯,在他的指點之下,很快,就進行了改裝,加裝了一種奇怪的鼓風機(風機也是陳姐現場打造的),跟著幾個漢子隨他一起,運來了好幾車土,林蘇拿起土,細細地掂,點頭!
這正是他燒瓷極好的高嶺土,這高嶺土,他早就瞄上了,位于煤山之側的另一座平頂山,必須得說,這江灘真是風水寶地,什么都有。
燒瓷,最關鍵的要素就三樣,一是有優良的瓷土,二是有玻璃質的釉,三是高溫!
這個世界上燒不出真正的瓷器,關鍵原因就是很少有爐能達到一千二百度以上的高溫——大家也沒朝這上面想,反正陶器有個幾百度高溫也能成型,也挺結實,盛水裝飯樣樣都行,沒理由非得加溫。
江灘的煤應有盡有,通過特殊的爐子,再加上鼓風機,溫度可以達到一千三百度以上,就可以燒瓷了。
三天之后,開窯!
窯一開,眾人眼前大亮,一種完全不同的瓷器出現在他們面前,白如玉,薄如紙,輕輕一彈,聲如罄,曲頸小瓶之上,寫著兩句詩: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
“我要!”暗夜直接拿了一只瓶子。
“我也拿一只擺著插花……”陳姐拿了一只。
小六跑過去,想拿兩只,但看看眾人的眼神,不好意思地放下了一只,拿了一只小瓶給了小姐,綠衣輕輕搖頭:“這是裝香水的啊,你們都拿個空瓶子?好吧,大家都拿,我也拿一只,誰讓這首詩我那么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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