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感覺自己被輕薄了第101章感覺自己被輕薄了:、、、、、、、、、、、、、、、、、、、、、、、、、:irrxs
姜念伸出去的手一頓,從核桃堆中挑挑揀揀,最終選出了一顆完整飽滿的果仁。
“你說什么?”她一雙眸子睜得無辜,似是壓根沒聽懂他問什么。
韓欽赫抿唇,認命地又放一粒果仁過去。
“我說呀,幾年的交情,讓他動不動就送間店鋪給你。”
要是他知道這不是第一回了,也不知他會作何反應。
“你以為呢?”姜念也不看他,接著問,“和你多少年的交情,你送間鋪子給我?”
兩人手肘撐在桌上,距離自然而然拉近些。
“我呀……”男人也似認真考慮,“不用多久的交情,我看人很準,說幾句話就知道喜不喜歡了。”
姜念咀嚼的動作慢下來,半邊臉微微鼓起,更現出幾分憨態。
韓欽赫手癢想捏一把,又怕被她趕,只得再取幾顆核桃來剝。
“那你跟我這么久了,是喜歡我?”
對面人手上動作不斷,不抬頭,也不吱聲。
最終,姜念在得到果仁的同時得到了答復:“你答我的問題,我再答你的,是我先問的。”
少女眼珠子轉過半圈,斂眉道:“你問的什么,我都忘了。”
好一招渾水摸魚,韓欽赫簡直要拍手叫好。
“那行,我不答,你也暫且不答吧。”
姜念知道,他生在那樣一個良好的家族,勢必不是壞人;可真要她說有多喜歡,姜念是萬萬不會承認的。
她喜歡的人,一直都是韓欽池、沈渡那樣的,韓欽赫這樣風流不羈,她說不上厭惡,卻遠沒到將自己過去和盤托出的地步。
感情的事擱置不提,他們談起生意倒是少了勾心斗角,全是坦誠相待。
“你看,你原先用的那兩個姑娘人是不錯,但這陣仗容易把人嚇跑,咱們這樣想,反正要讓人看見衣裳,不用真人,也能用旁的替嘛。”
“你的意思是,衣架?”
尋常衣架,都是等人脫了氅衣用來搭放的。
姜念拳頭一抵手掌,“對,就做個豎著的,和人一樣的衣架不就行了?”
雖說木頭架子絕沒有活色生香的美人矚目,但好歹不會趕客,叫人不敢走進來了。
她越想越覺得好,“先試試吧,木架也不費錢,打兩個出來看看。”
韓欽赫收了核桃,又從另一邊摸出筆墨紙硯,當即開始落筆。
也就一會兒工夫,他畫出了第一版人形木架。
姜念自他提筆就湊在邊上,乍一看覺得不錯,卻總有哪里怪怪的。
“如何?”
宣紙一提起來她就發覺了,“我知道了,胸膛啊。”
韓欽赫剛要仔細看,姜念纖細的手指點在上頭,“女子胸前哪有這般平坦?到時候套了衣裳也不好看的。”
韓欽赫也認同,卻故意轉頭,眸光自她身上掃過。
“的確,是我不仔細。”
姜念怔了怔,好似被人輕薄了,又實在拿不出證據。
暗自生了會兒悶氣,那邊落筆的男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啊你,就是故意的!”她小孩兒耍脾氣似的打在人肩頭,韓欽赫連忙穩住,這才沒亂了筆法。
被人抓包也不慫,他只道:“我畢竟是男人嘛,總有疏忽的時候,姜老板,咱們互幫互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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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感覺自己被輕薄了第101章感覺自己被輕薄了:、、、、、、、、、、、、、、、、、、、、、、、、、:irrxs
他好說歹說又哄幾句,最終說到給她剝二兩核桃仁,姜念才勉強不氣了。
木架子的事暫且交給他去做,回到宣平侯府,桂枝姑姑告訴她梧桐來過,是給她帶姜家的消息。因著不是頂要緊,就要桂枝轉達了。
昨日姜默道查賬,終于查到崔紅繡隱下的私財,加之她已經拿出來的那筆,竟一千兩都不止!
姜念聽到卻沒有太吃驚,“狡兔三窟嘛,她沒下的銀錢,可絕不止一千兩啊。”
但憑姜默道的水準,查到這點也當差不多了。
添上這一筆,還差七百兩,也夠足夠她那親爹頭疼。
桂枝道:“姜老爺動了很大的怒氣,說是撤了崔氏的掌家權,如今家中事務,皆是親力親為。”
“親力親為好啊,他就是太閑了,否則才沒空來煩我。”
“恭賀姑娘,也算是了了一筆心事。”
桂枝的意思,是該慶賀崔氏倒臺。
姜念凝神仔細想了想,卻是輕輕搖頭,“我看,還差一口氣。”
“貪沒這么大一筆錢,還能繞過她?”
姜念站起身,在房內踱一圈,更認定自己的猜想。
“上回我去過她的院子,屋里陳設都是老榆木,她女兒用的都是我娘的嫁妝,不貪物欲,久居深宅,您說她攢這么多錢做什么?”
“給女兒做嫁妝?”
“不無可能,”姜念忖了忖,“說不定,她在我爹那兒就找了這個借口;但要我是她,一千多兩銀子,夠我做更好的事。”
桂枝姑姑似也想到了,面色微變,“您是說……”
“等女兒出嫁,卷錢逃出姜家。”
崔紅繡比她更清楚,姜默道是個什么樣的人,甚至清楚得更早、更透。
男人發達,娉個高門貴女壓她一頭;男人終身潦倒,她守著個貴妾身份繼續替人管家,怎么想都沒前途。
還不如多存點錢,自己到鄉下過舒心日子。一千多兩銀子,夠后半世吃穿不愁了。
崔紅繡從來是個自己有打算的,當年她一個清倌兒,能在魚龍混雜的青樓替人守身如玉,本就是極大的本事。
更別說,如今進了姜府十五年。
桂枝道:“您把這些說給姜老爺聽,她便算是徹底完了。”
姜念卻笑:“無憑無據的,我說了誰信啊。”
就當她是個把柄,日后崔氏再有動作,姜念安個“奸夫”給她也不是不行。
兩人正說著,香痕自外頭進來道:“姑娘,世子身邊的秦遠來了。”
“請進來吧。”
秦遠自小跟著真蕭珩,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這會兒急匆匆進來道:“姑娘不好了,京營將士忽然送了具尸身來,說是……”
他稍稍忌諱,才避重就輕道:“非要說那是世子。”
姜念知道,蕭伯藩厚積薄發,終于要出招了。
“你家世子呢?”她立刻站起身。
秦遠慌忙跟在身后道:“已被請到花廳去了,世子交代,要我來尋您。”
這么難的時候,姜念當然要陪在他身邊。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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